無頭的女人Lamujersincabeza(2008)的劇情介紹
人過中年的牙科醫生維洛妮卡(MaríaOnetto瑪麗娅·奧内托飾)事業有成,衣食無憂,過着輕松自在的中産階級生活。某天,她在驅車返家途中撞到不明物體。汽車沒有停下,而是徑直開走。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維洛妮卡不斷遭受良心的譴責,她試圖讓别人和自己相信那天桌在汽車上的是一隻狗。随着時間推移,維洛妮卡再也無法承受巨大的壓力,将這段遭遇告訴了丈夫……
本片榮獲2008利馬拉美電影節評審團大獎、2008裡約熱内盧國際電影節費比西獎。
本片榮獲2008利馬拉美電影節評審團大獎、2008裡約熱内盧國際電影節費比西獎。
無頭的女人Lamujersincabeza(2008)的影評
影像的道德與沉默的倒錯
一直以來,視點中心主義構築了橫亘在我們與攝影機之間的秩序:事件不停集中并不斷發生,時間和空間追随着中心繁殖、結構、擴張。哈内克便是其中最極端的執行者:固定長鏡讓一切都無法逃逸事無巨細将自己呈出,但觀衆的注意力與視線同樣被壓縮定固在暴 ...
有的演員靠眼睛演戲,有的靠後背演戲,而這個女主角靠一頭金色卷發演戲。
有的導演擅長拍日常對話,有的擅長拍暗中有光。盧奎西亞馬特爾擅長拍生命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的電影是呢喃的語頁,充滿喧嚣與騷動。
她的電影可以閉着眼睛看,因為聽到的比看到的更多
B+/ 類似的中産故事已經看不少了,依然能夠全神貫注足以證明馬特爾的能力與作者性。這種重構并非寄托于文本上的道德辨析與概念翻轉,而是落實于空間與身體的切割以及階級生活場景中的精妙調度,從而營造出微妙的眩暈感。這種眩暈感從《沼澤》中粘稠的空氣凝固而來,并演變為《紮馬》中“被殖民的殖民者”的惶然。
馬特爾絕對是當今最值得研讀的導演之一,尤其是她對場景空間的把握。這是一部沒有建立鏡頭的影片:全部是内景開場,用多樣式的鏡頭展現空間的多個層次,但抹去整體的坐标,讓人如堕雲霧中——這正和突遇車禍的女主相類似,在影片中她始終試圖回想起事件全貌,觀衆則也在不斷嘗試構築整體印象,女主四處張望,觀衆則也緊盯着她不放:一種觀看的互文産生了。谵妄的女主遊蕩在仿佛已不屬于她的生活場景中,充當着“景框”的角色,這是有别于文學的獨屬于電影的“線索式人物”,她介乎電影與觀衆之間,規定着戲劇空間。當她最後發現,一切支持她經驗的證據都不複存在時,她也早已認識到自己生活周遭的虛僞,人際關系被一一刺破,突如其來的空虛襲擊了她,她認識到了虛僞卻無法對抗空虛,于是最終她還是走回了原有的生活,和周遭的人一起形神分離。
以為艾幕杜華 結果還是失望 同是監製但不及《臉紅的夏天》
“撞擊”隻是一種haunted,或者說是一種并不優雅的evoke,它“闖入”中産階級的日常之中,迫使其進行自我審視,以及一種展開的焦慮,中産階級的負罪感,《無頭的女人》呈現了一種安東尼奧尼式的疏離,被構圖擠壓,分割的中産階級,偏離中心與室内的大段陰影。“被懲罰”成為了改變的契機,也是一種被證明不可能的動機,
鬼魂,以及被占的宅子,haunted是一種内在化的狀态,回到影片的開場,Veronica無意中選中了那個人(那條狗),并承擔不斷回歸的實在界,一種愛倫坡式的恐怖。
盧奎西亞·馬特爾影片中的人物總是想方設法地離開,卻又不得不忍受空間沉重而長久的凝滞,直至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