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斯本的故事LisbonStory(1994)的劇情介紹
此片可以看作是文德斯《事物的狀态》的續集。前集中的導演弗裡德裡希(帕特裡克·波查PatrickBauchau飾)在本片中去裡斯本拍攝素材,他邀請電影收音師菲利普(魯迪格·福格勒RüdigerVogler飾)幫自己的默片收集聲音。菲利浦接到邀請明信片之後,依約趕往裡斯本,卻找不到弗裡德裡希的蹤迹,隻發現他留下的一些神秘線索。根據導演留下的一段關于裡斯本某個小鎮的菲林,菲利普前去該地方收集聲音。他穿越在大街小巷,記錄下各種聲音。在裡斯本遊蕩期間,他結識一位電影插曲演唱女歌手,生活自此增添了些許情調。影片最後,他找到了弗裡德裡希,了解到導演離走的原因:面對商業影像的沖擊,導演已經對影像感到麻木,無法再找到拍攝的靈感與激情,于是發明了一種盲拍手法,将攝影機架在肩上,自己随意走動,任憑鏡頭記錄所到之處的影像,他認為這種記錄才是忠實地記錄一個地方,是客觀和真實的。
裡斯本的故事LisbonStory(1994)的影評
從「聲音」愛上一座城市——我看文溫德斯《裡斯本的故事》李志銘 10 Jul, 2020對於那些從海上來的旅行者,裡斯本,即便是遠遠看來,就像是在美夢中升起的幻境一樣。在亮藍色天空和金色的太陽底下,裡斯本的輪廓那麼明晰。教堂頂、塔碑和 ...
為電影走天涯,在聲音中探索文溫德斯《裡斯本的故事》吳思恩 13 Jul, 2020《裡斯本的故事》(Lisbon Story)是文.溫德斯﹙Wim Wenders﹚於1994年執導的電影,當時正值電影誕生百年,亦是義大利電影大師費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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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電影研究者,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看新的電影了,甚至好長時間沒有看電影了,除開在課上被要求當做任務所觀看的電影,這是我一年以來頭一次自己找來一部從沒看過的電影去觀看。這一段文字也不能算影評,充其量算個人日記吧。這部電影的确非常Wi ...
像冒險故事,騎士在膠卷和城市之間的空隙尋找國王留下的足迹,散落在城市空間内的住民宛如乍現靈光的線索,其中聲音承載了理性,言語則成為無法避免的苦難,隻是國王早已在聖杯的誘惑下背棄信仰,衣衫褴褛漫遊城市,昔日的榮光變為如今的仆仆風塵,影像的不純粹被國王視為原罪以否定攝像機定義瞬間的能力(實際正相反),向僞神祈求一種“全知鏡頭”以統領混亂不堪的影像世界(本質是用現代性觀點駁斥後現代主義)。騎士說,醒來吧萬能的王,面對文明,享受過程,擁抱感性。國王隻是抱着聖杯眼含熱淚,不自然地從嘴裡吞吐出召神的咒語。騎士見狀按下錄音鍵,錄下國王不在場時土地沉睡的聲音。
1.一部關于電影收音師的影片,與帕爾瑪[兇線]構成對話關系,街邊與自然平凡而又為人忽視的聲音與工作室裡精妙構建的聲音,一同形塑了我們的記憶與想象。2.一部直面公路的電影,開頭4分鐘透過前車窗的主觀鏡頭蒙太奇不啻是對跨國界歐洲漫遊最美麗的速寫,各色風景、天光、建築與道路盡收眼底,恍若一場永遠在路上的典儀。3.一部探讨影像真實及主客觀性的元電影,間或插入的黑白老式手搖攝影機拍下的影像片段與片中導演将攝影機固定在背後看似無目的而客觀的拍法形成對立。4.一部聚焦音樂的電影,葡萄牙民謠樂隊Madredeus主唱Teresa Salgueiro悠遠空靈的歌聲宛如天籁,她與男主間似有若無的情愫則顯得恬淡而疏離。5.一部進入佩索阿的詩電影,在明亮的日光下,即使聲音也會熠熠發光,一如裡斯本七彩的老房子,一如永遠打不着的那隻嗡嗡嗡的蒼蠅。(8.5/10)
記得小時候曾捏着袖珍收音機躲在被子裡偷偷聽電視劇,少了畫面的劇情,聲音變得突兀和敏銳。片中的收音師走遍了裡斯本的大街小巷,采撷朋友默片影像中需要的聲音,用耳朵代替眼睛去感悟這座城市,也為我們呈現了眼睛所忽略的生活中的小細節,聲音的靈動是城市的脈搏。片中Pessoa的文字貫穿始終。
莫名想起尤利西斯的凝視。文德斯的創作關鍵詞就是焦慮:最開始是在德國社會裡,然後轉移到其他國家;開始産生創作焦慮,然後通過一系列藝術家的紀錄片來化解。“錄音師”這一形象的關鍵就在于“選擇”:他隻能将麥克風對準一個地方,擴大某種聲音,忽略其他聲音,而這也是藝術家始終面臨的問題,無論有多大野心和能力,始終無法截取世界的全貌。文德斯說服自己了嗎?恐怕隻有他自己清楚吧。
音樂真是棒極了,女主角在月光下歌唱真是美爆了。旁白又像是一部《論攝影》和《反對闡釋》。
裡斯本的風景和佩索阿的幽魂,用腳步丈量城市,用聲音傾聽城市以及用鏡頭記錄城市。謎一般的故事,一部關于電影的電影,一個對電影的天問,用你的心創造有價值的東西吧!真好。。。文德斯真的是個詩人。
文德斯的電影實在太舒服了,和愛麗絲城市漫遊一樣,這是裡斯本的一副畫卷,并且這次的畫筆和顔料是聲音——“城市交響樂”,怎能少了聲音!第一次見到電影以錄音師為主角的,不乏幽默又動人的細節(給孩子們猜聲音那段簡直是我見過最美的畫面之一),文德斯在電影百年寫出的這份情書,濃烈真摯
一部聲音的電影,優美、舒緩、步履不停的電影,不用擔心結果的電影。對早期膠片電影工藝有所展示,菲利普和孩子們的關系讓我想到今年的《獅子徹夜未眠》。觀者的情緒跟随音樂,跟随影像中的影像,就像在城市裡遊蕩的錄音師跟随謎一般的孩子,銀幕内外的雙方一同去尋找某種真實,存在于膠卷上的記憶中的真實。經過結尾一場對話,又回歸到對電影本體的思考,樂觀主義者與悲觀主義者的交鋒,不被觀看的影像就是純潔的影像嗎?眼睛到底是污染源,還是心靈的窗戶?文德斯自己已經給出了答案,他拍出的正是與世界相和諧的影像。“想變成所有地方的所有的人”,但最終你隻能是自己。要滿懷信心,攝影機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