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知識Legaisavoir(1969)的劇情介紹
這部影片可以說是改編自盧梭寫于十八世紀的教育名著《愛彌兒》的電視版。盧梭以一部有關一個叫愛彌兒的兒童的完美教育的小說,來抒發他在教育方面的理念。影片本身則包含兩個角色(分别由讓-皮埃爾·萊奧及朱莉葉·貝爾托扮演)在暗黑的電視攝影棚内進行的一系列對話。雖然表面看來,這部影片與盧梭的《愛彌兒》似乎沒有什麼關聯,但事實上,它非常接近《愛彌兒》一書的精神,隻不過它是以現代手法(盧梭是以小說,戈達爾是以電視節目)來闡述教育的問題。
對戈達爾以及影片中的兩個角色而言,教育的根本問題在于能夠對日常生活中時刻都在沖擊我們的聲音和影像提供某些理解。這樣的理解必須建立在掌握聲音和影像之間關系的基礎上,因為除非我們有這樣的掌握,否則,套用該片中的對白來說,我們将沒辦法真正了解、沒辦法真正制作電視或電影。我們所能做的,隻是不斷地重複某些聲音和影像——由于我們不值這一套語言,所以反被這套語言所控制。不僅電視或電影制作者對這套語言一無所知,觀看的觀衆也同樣是一無所知。
正如盧梭的小說提供了我們一種充滿想像力的理想教育課程,同樣,戈達爾的影片也提出了一套三年的課程,幫助我們去探索、解答影片中任何一個影像或連串影像的組合與聲音之間關系的問題。
《快樂的知識》片中所提到的神話般的三年課程,恰好适當地描繪出戈達爾本身在68年之後那三年的活動。引用他影片中的對白來說,從頭開始是必要的。更精确地說,一如朱莉葉·貝爾托在片中指出的:折返零點。戈達爾開始進行對電影語言的探究,這或許是電影有史以來最為嚴謹、最具自覺的一次。
對戈達爾以及影片中的兩個角色而言,教育的根本問題在于能夠對日常生活中時刻都在沖擊我們的聲音和影像提供某些理解。這樣的理解必須建立在掌握聲音和影像之間關系的基礎上,因為除非我們有這樣的掌握,否則,套用該片中的對白來說,我們将沒辦法真正了解、沒辦法真正制作電視或電影。我們所能做的,隻是不斷地重複某些聲音和影像——由于我們不值這一套語言,所以反被這套語言所控制。不僅電視或電影制作者對這套語言一無所知,觀看的觀衆也同樣是一無所知。
正如盧梭的小說提供了我們一種充滿想像力的理想教育課程,同樣,戈達爾的影片也提出了一套三年的課程,幫助我們去探索、解答影片中任何一個影像或連串影像的組合與聲音之間關系的問題。
《快樂的知識》片中所提到的神話般的三年課程,恰好适當地描繪出戈達爾本身在68年之後那三年的活動。引用他影片中的對白來說,從頭開始是必要的。更精确地說,一如朱莉葉·貝爾托在片中指出的:折返零點。戈達爾開始進行對電影語言的探究,這或許是電影有史以來最為嚴謹、最具自覺的一次。
快樂的知識Legaisavoir(1969)的影評
2023.11.12
看完之後震撼到了,這部電影我不能評價,我已經将其視為一本教科書,大部頭書一樣去對待。這是這部電影帶來給我最直接的感受。實際上本身對影像的探索蓋過了本片似乎全片充斥的政治含義,影像的探索成了最偉大的部分,這讓這部片無法讓我去說出任何評 ...
套用了尼采的書名借用了教育的形式,屬于高達研究的必看片目,打開高達的正确方式;其中最重要的是高達詳細地、開誠布公地講述了自己對于影像聲音的蒙太奇式科學觀理解,但凡要徹底地自由地理解影像就要把影像中所有的基本原素全部拆分進行提取和凝練,最後轉化形成相對獨立又互相關聯的抽象概念。
三星半。有非常喜歡的瞬間,也有極度沉悶的片段。
在極簡主義的黑屋中,萊奧德和貝爾托不僅在“制作”電影,未嘗也不是在觀看:為被封鎖的圖像默哀,無聲以紀念逝去的聲音。
在時間與空間中劃出這個沉默的字詞,這或許是是電影史上對圖像與聲音關系最自覺、最科學的一次探索,爆炸般的旁征博引将第一世界的資産階級文化産品、第三世界的嚴酷影像及巴黎街頭的平常景觀以嚴謹的結構排列組合并耦合于一道,将圖像從其原來的電影中剝離出來,對圖像進行一次獨立的考察,戈達爾顯然意識到在一個資本主義制度篡奪的世界中,所謂自由表達的“作者”早已死去,唯有拼湊資産階級生産出的文化垃圾才可完成某種完整的,不受束縛的表達,迎來絕對自由的圖像與聲音,這便不再是居于象牙塔的脫節式創作,音響、電視、電影、報紙、廣告、雜志,戈達爾通過角色(意識形态的符号)發表的直接評論,以塗鴉寫下批判文化景觀的話語,連綴成句,從而穿梭于媒介的“此處與彼處”。
2022.10.26
每次看戈達爾的電影都會産生“還有這種操作???”的想法,這部竟然讓裡奧和貝爾托兩個人在黑屋子裡唠嗑然後和新聞錄音剪輯在一起就完成了對影像和68的質問。當然内容真的好滿很多地方可能要重新看下才行。這也是戈達爾電影的魔力所在,随着時間的推移、閱曆的增加,每次看都有新認識 #修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