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着四歲的兒子在電影院度過了下午的時光,電影是兒子選擇的,我隻是陪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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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發自簡書App


整場電影可謂笑點不斷,連四歲的兒子也直言搞笑呢。

電影裡,讓我印象尤為深刻的竟然是“叉叉”——一個由垃圾做成的小玩具。

叉叉對于自己成為玩具的事實一直接受不了,恐懼而又被動。在他的定位裡他就是垃圾,應該回到垃圾桶裡,他無數次跳進垃圾桶,無數次被胡迪救出來,可他依然接受不了自己現有的身份。直到某一天,他又跳車逃跑,胡迪追上去以後倆人交心暢談,最後他才認定了自己對于邦妮是重要的,可他認為自己是邦妮的垃圾。看,一個把自己定位成垃圾的人,體會不到外面的精彩,認識不到外界比垃圾更重要的物品,他覺得垃圾,才是最重要的。這就是思維的怪圈。自己把自己定位成什麼了,他就認為自己就是什麼,使命就是什麼。他會覺得被邦妮抱着很别扭,自己躺在垃圾桶裡反倒可以睡得無比安穩。

對于邦妮,雖然她是這些玩具的主人,可整場電影裡,她并未出現過很久,胡迪也忠誠地認為隻要能讓邦妮高興,他可以做一切事情。哪怕那個人的高興不是因為你,那也無所謂,隻要她開心,甯願赴湯蹈火。索性,最後胡迪終于找到了自我。原來,真的沒有一個人可以重要到離不開。其實胡迪思維的變化,與巴斯光年等一衆朋友的告别也是胡迪與過去自己的告别,也是孩子們與童年的告别。

簡單的一部動畫片,仔細思索還是耐人尋味的,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觀點。

第一次記錄電影,還是有些着急和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