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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裡的田小娥,這個被村民稱為騷貨、妖精的女人,何嘗不是社會的犧牲品,又何嘗不是命運的叛逆者。
田小娥有着婀娜的身姿,白皙的肌膚,秀巧的小手。父親是秀才,按理說該是享福之人,但攤上愛财如命的父親,把她賣給了六十多歲的郭舉人當二房,偏偏郭舉人隻把她當成滋養品,在郭家田小娥實際上還比不上使喚丫頭,紅顔薄命,她心不安啊!
田小娥和黑娃的偷情
白家長工鹿三的兒子黑娃長大了,有着擺脫世代為白家當長工的叛逆想法,随踏出了白鹿原,來到了郭家。黑娃有着結實的身膀,又不惜費力氣,掌櫃的對他很是滿意。
而受盡折磨的田小娥同樣不守婦道,故意勾引黑娃,并對黑娃訴說她所受的折磨,這讓正在青年期的黑娃怎麼能招架的住?二人随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且一發不可收拾。田小娥祈求黑娃将她帶走,無論吃糠咽菜,可見田小娥是多麼渴望擺脫自己的困境!
紙裡終究包不住火,在黑娃二人以為莫大的機會來臨之際,狡猾的郭舉人卻親自捉了他,并假意放他回家,實則半路派人追殺,命大的黑娃終究還是沒死。
此時的黑娃無臉回家,又放不下田小娥,後來輾轉來到了被大張旗鼓、遊街似地休回家的小娥家幹活,用計将小娥帶回了白鹿村。
田小娥無視村民的嘲笑,當街同黑娃大秀恩愛
白嘉軒、鹿三看到黑娃帶回的田小娥,細皮嫩肉,就覺得二人不般配。當得知黑娃和田小娥做下傷風敗俗的事後,白嘉軒不讓她進祠堂認祖,鹿三更是将他們攆出了家門。面對這些,田小娥卻一臉微笑,在大街上當衆為黑娃整理衣服,大大方方地坐上了黑娃的獨輪車,并說“餓不死咱”,從此村外的破窯洞成了他們的家。
盡管村民罵田小娥是妖精、騷貨,長舌婦們當她的面指指點點,她依舊我行我素,沒事就邁着小腳、扭動着誘人的腰肢到村裡賣弄風騷。要知道她的這種行為,在那個年代,特别是在封閉的白鹿原,是何等的不堪入目、何等的有傷風化!
雖然過着吃了這頓沒下頓的日子,田小娥依舊樂觀。為了給黑娃補身子,她用自己的首飾換回了母雞,給黑娃吃雞蛋,她不圖别的,隻圖黑娃對她好。可見,田小娥是多麼的愛黑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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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娥為了等黑娃,委曲求全
黑娃參加了農協後,耀武揚威的回到了原上,拆了祠堂祖宗的牌位,将祠堂變成了辦公地,田小娥光明正大的出入,可算暫時出了一口氣。
随着國共合作的失敗,黑娃不得不離開了家。為了保住黑娃,田小娥委身于鹿子霖。無奈的女人,為了愛也隻能犧牲自己的身子!但對于其他夜裡闖入者,她會舉起大棍子打出去,盡管如此,她還是不清不白的挨了鞭刑。
為了報複,勾引白孝文
白嘉軒不分青紅皂白打的田小娥皮開肉綻,加之不認她為族人,田小娥自然會恨,而鹿子霖也想借機利用田小娥之手整白嘉軒,随出主意讓田小娥扒掉白孝文的褲子。
白孝文識文斷字,每天教書,領族人念鄉約,田小娥自然對白孝文有好感,雖不情願,但在鹿子霖的一再催促下,在看戲時,還是成功勾引了白孝文。當然,黑娃已死的消息也傳遍了村莊。白孝文同田小娥的偷情敗露後,白孝文受了家法處置,被分了家。索性經常光顧田小娥的窯洞,并學會了抽大煙,真真地狠狠打了白嘉軒的臉。
田小娥陰魂不散,死後降禍
想着被帶壞的兒子、村裡的風言風語,看着白孝文一天天的堕落下去,鹿三認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窯洞的騷貨田小娥惹的禍,随拿出了家裡多年不用的梭镖,深夜捅死了田小娥。
随後,原上發生了大面積的瘟疫,田小娥附體鹿三說,瘟疫是她帶來的,必須給她修廟。可白嘉軒不僅沒修廟,卻修了塔,連同她變的娥子都鎮在了塔下。
縱觀田小娥的一生,可以看出,當時的女人毫無地位可言。她被賣給六十多歲的老頭,受着精神、肉體的折磨,試圖同黑娃在一起追求幸福、憧憬未來,有錯嗎?結果不被人理解。在黑娃死了的傳說下,無依無靠被人歧視的她活着有多麼的艱難!書中的田小娥,無疑是一個底層婦女反抗的典型,可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被徹底鎮壓了!
《白鹿原》中一個個鮮活的人物,我會在以後的文章中,依次介紹,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