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五百字計劃》
隻跟你叨唠500個字
昨天聊了《四個春天》的宣發攻略。
《四個春天》作為紀錄片,在觀看過程中我覺得最激發聯想的不是它的内容,而是作為紀錄片它解決了“真實性”的問題。
紀錄片的真實性既是類型片的最大屬性,也是它面臨的僞命題。
大家都明白,在鏡頭舉起來的那一刻,沒有幾個人能不稍稍打理一下自己的發型,看一眼自己的着裝,連自然紀錄片都會被暴露出擺拍的醜聞。
但看過《四個春天》了,會知道視頻拍攝是他們家人習以為常的事情,在這麼一個氛圍下,視頻記錄默默地逃過了真實性的讨論漩渦。編輯成固定時長的影片不是拍攝的初始目的,讓鏡頭裡的人也不需要帶着目的性。
在這個手機時代,大家喜歡說,每個人都在表演。如果每個人都習慣了鏡頭,也許就是紀錄片最真實的時代。
其實上帝一直有一架攝影機,當你上了天堂就會把一切放給你看,你會願意看見燦爛的自己還是哭喪的自己呢。也許是那個忘記了表演,依然讓自己很滿意的自己。
表演并不代表我們僞裝了,我們隻是需要回到監視器裡再看自己的時候,别嫌棄自己就好了。
(本文走了一點意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