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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生,注定了殺戮與犯罪。
我周旋于虛華而枯燥的世界,直到遇見了你。
有着“永不節哀”勇氣,第一次讓我想要學着去愛的女孩兒。
葬禮那天,你眼神堅定,臉色蒼白。
雨水打濕了你的妝發,卻澆不滅你的堅毅。
我對你說“節哀”,你卻告訴我,你永不節哀。
你就這樣地撞入我的眼底,心尖。
父親讓我學會了許多,卻唯獨沒有教我如何應對這份愛。
一張紙照片,映你笑靥如花,悄然綻放。
直入我的心底。
當愛已經病入膏肓,已經無藥可救。
愛是犯罪者的大忌,我逃亡國外,企圖距離可以忘記你。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學會了所有,依然學不會忘記你。
巴黎那晚的一個孤女在無人的角落義正言辭地痛訴,盡管她瑟瑟發抖,她恐懼害怕,她的眼神依舊堅定。
我無法避免地想起了你,并且一發不可收拾。
而從不失敗的完美犯罪,終于逃過了一個無辜的女子。
我回來了。
我承襲天才犯罪的父親,我一手締造了傳奇犯罪的黑暗帝國。
狙擊殺手k,爆破專家A ,悖德毒殺L,僞裝催眠K,失心黑客R,連環殺手M,實驗制毒E......
死亡不可避免,庸碌不能饒恕。
華美精細的藝術,天衣無縫的犯罪;讓鮮血綻放,讓人性哀嚎。
無惡不作的我,卻不敢堂堂正正地出現在你面前。
蘇眠你可知道,我不怕世間的任何,除了你的眼淚。
我懼怕你的悲傷,懼怕你的眼淚。
我雖精神病态,但我想要愛你。
我就像瘋狂的偷窺者,洞悉你的一切,這樣慰藉我的孤寂,單相思的愛戀。
我以為會是永久,直到那天看到你與一個年輕警官在一起。
你的笑容青澀而明媚,眼底滿滿都是他。
多年的直覺告訴我,他是我此生的勁敵,我們不死不休。
我設計謀劃,請君入甕。
我任由你扮作卧底潛入字母團,戴着面具微笑周旋。
一個想法突然滑過我的腦海。
我問他們,你們想要什麼。
他們回答,追随我。
我沉默片刻,嗤笑道“普通人”,便轉身離開。
我知道我是他們的信仰。
沒人愛的孩子,a不再孤獨飄零
k的宣言“我的人生早已結束,直到遇到他,我的生命才真正開始燃燒”
r寫着,虛無的夢境,他的名字終不會被時間掩蓋
e笑了,找到了心靈真正的自由。
......
但是蘇眠,此時此刻,我隻想給你普通人的生活。
我不是s,你不是蘇眠,我們能否重新開始。
這個想法在心底生了芽,愈發堅定;原本在重生之前我都不會見你,可那晚你一個人端着酒杯出現在我面前,像是初識的朋友一般,巧笑嫣然,和我讨要打火機,與我談天說地。
我給突然裝作難受的你端來熱水,你和我的指尖輕輕觸在杯子上,你卻一眼望見了我眸中深切的關心與擔憂。
你震驚,你覺得不可思議,你找借口離開。我卻圈住了你,告訴你,别怕。
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你在我的臂彎裡,臉色绯紅嘴唇蒼白,我卻毫不懷疑你的小腦瓜在飛速遠轉,想着對付我的辦法。
我的胸口微微發疼。
我扣住你的雙手,結束了一場短暫卻很辣的吻。
你落荒而逃,鎮定下來後不忘暗中傳遞消息。
蘇眠,我愛你。
你決定誓死捍衛你的職業你的韓沉,我決定抹去的卻是你我的記憶。
毒氣室後,我忘記了姓名與過去,忘記了夥伴與信仰。
我懵懵懂懂,過着枯燥而安靜的生活,隻為等待你的出現。
你與我夢中的女孩漸漸重合,我以為我們會就這樣平凡相守一生。
當宿命輪回,你與韓沉再次相遇,并且又一次相知相愛。
我終于成為了你想要的那種人,可你依然不屬于我。
我守着你,你守着病房裡為保護你昏迷不醒的他;我愛着你,看你與他相擁接吻。
可是到頭來,我不如韓沉,我連你身邊的周小篆也不如。
當擁有的一切都變成遙不可及的奢望,絕望的藤蔓遮蔽了最後一絲光芒,我醒了。
恢複了記憶的s,注定帶領字母團,與你的韓沉,與你們黑盾組一戰。
s不能退縮,但是蘇眠,我想給你你想要的生活啊。
決戰的石室裡,我告訴你,這些年在夢裡尋你的,不止韓沉一個人。一直找不到,一直分不清。熟悉,模糊,心疼,但又不确定。直到你與她越來越相似,最終重合。原來這是我給自己設的一個夢,現在,夢終于清醒。
我俯身接近你,那個吻終沒有落下。在你的手刀劈向我後頸的瞬間,我先打暈了你。
然後,去與韓沉決一死戰。
我與他持槍相對,這一瞬間,我們都選擇了同歸于盡。
k的叛變,被催眠的L,敵友不清,鮮血四濺,成就了所有人的墳墓。
我和他最後、一起,倒了下去。
可我知道,你在乎的隻有他。就像當年毒氣室裡,你隻看到你面前護你的韓沉,卻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是心甘情願走進去的。
你永遠看不到你身後的我。
當清翟又響亮的哨聲回蕩在黑暗的血泊裡,他緩緩睜開眼,掙紮着向你爬去,用盡全身的力量。
我在混沌的昏迷中聽着你的哨聲,很久很久。
求生,亦或是是求死,隻在一念間。
然後,我沒有動,就這麼閉上了雙眼。
我愛的人,我心愛的人。
你的哨聲,是他生的勇氣。
也是我死的決心。
———《美人為餡》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