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部分意見不同,在我看來,電影必須是私人化的,而已經在PYIFF的觀衆竟然還依舊停留在一種公衆意志的文本意識形态批判上是我沒想到的。
以意識形态來評價一部藝術作品是一種對于藝術豐富性的降維,這部電影到底是不是富二代留子少爺小姐的矯情日常,當然是,但是難道因此就應該讓他們放棄表達嗎,當然不。
僅從私人生活的呈現上毫無疑問這是一部不錯的電影,尤其是在表現現代城市生活的華語影視作品如此貧瘠的當下,現代小資的都市男女不就是如此的虛浮和疏離嗎,和朋友空談電影導演,在豪華酒店突然感傷,遇到一段關系然後突然斷聯。
一直令我感到疑惑的是在21世紀國内城市化進程下,為什麼這樣的作品不能多出現一些,比起帶着憐憫視角的農民鏡頭,比起與普通人生活毫無關聯的宏大叙事,那些城市生活帶給我的東西都去哪裡了呢。答案是我也不知道,作為一個在城市生長的青年,我視野中的元素在文藝的舞台上就是徹底缺席,而隻有這些青年導演的嘗試才能帶給我少有的共鳴,哪怕它是虛浮的,矯情的,拙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