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界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到岡仁波齊時,便有了第一頭牦牛”伴随着神思者的配樂,鏡頭像過電影般緩緩劃過,一幅幅壯美的畫面展現在眼前,一瞬間就把人拉進這片高原,把你帶到那些你曾去過和未曾到過的地方。
當山上刻印的野牦牛圖騰随着鏡頭的轉換映射到真實的野牦牛身上,靈性與神性同時降臨,仿佛看到遠古時代作為山神的家畜它們不屈頑強的模樣,廣袤的荒野如神般賦予生靈生命,而生靈則也為荒野帶來生機,物種的衍化自有它的道理,也許隻有始終心懷敬畏才能與萬物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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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片中牧民智達家養的混血小牦牛頑強抵抗繩索,山上的昆侖也勇猛而壯烈的向它奔赴而來,最後又仿佛用自己的離開規勸小牛放棄掙紮,而荒原之上落單的小野牦牛因為得到巡護員的救助得以健康的長大,逐漸變得和人親近,矛盾與和諧在這片土地上同時存在,當自然(動物)的神性、靈性與人性碰面、交織、摩擦,其實我們早與自然休戚與共,禍福相依,千百年來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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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過的人都沒法不為自由的靈魂、本能的善良、不屈的精神所動容,不去思考這片子背後所呈現的人與自然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