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女主一近乎是病态的心理過程,或去探讨這三角戀之中感情的 “ 邏輯性 ” ,隻是簡單記錄自己的心得,因為很喜歡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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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到結束都認為美雪對小愛是過分溫柔了,她投入的溫柔始終在包容着小愛無數次的任性,和她那些可能是虛假的表演。

很奇怪的氛圍是,她們之間很自然,就像是兩條平行線的軌迹被打破後,就将錯亂地交錯,自然地産生連結;類似是一種信号發出後一方會在另一頭接收着其信号的頻率。也許她們都不知道,她對她的包容是每一次的交織中無形中的安撫。

たとえ 對小愛說:“我總覺得妳在說謊”,而其實這就是她的面目。很多表達不是由衷發出的,很多時候都在表演着自己所計劃好的。她在面對美雪時也是這樣,隻是美雪給小愛回覆的是真誠和對她的堅定,寬容着她進入下一步。這種被真誠着堅定的信念,小愛應該是感受到了,于是她也開始細聲細語地在她面前變得溫和了些,她的包容,容許了她對她的依賴,和渴求。小愛的面目也許是醜陋的、不真實、不堪的,甚至她也不會被他人所期許,但她一直被美雪接受着。

我很喜歡小愛到美雪家等她的那一個場景,那一幕的擁抱很誠實,是身體上的依賴,也像是找到了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一個可以包容着她所有缺陷的地方。

美雪寫給小愛的手寫信摘錄:

“ 緻小愛

你好,你曾說3月出生的怪人比較多。

即使不像搖滾明星一樣會死于27歲,但大家也都自認為差不多隻能活到這個歲數。

在教室裡這群對此下意識相信的人當中,我總覺得我會比他們活得更久。

也許這就是常年病痛帶給我的預感,也許是3月出生的人獨有的特質。

小愛,我是個不讨人喜歡的人。

念初中的時候,回到家裡血糖也沒有降下,即使又累又餓,但為了降低血糖,我還是先去泡了澡。然後媽媽打開了浴室的門,“ 這就去洗澡了,血糖沒事嗎”,媽媽這樣問着我。

我很氣憤,使勁地敲打浴室的窗戶,打碎了玻璃弄得滿手都是血。媽媽把我帶到了醫院,回來時我以為他們會兇我,可爸爸卻一句責備的話語都沒有,碎玻璃也已經被打掃幹淨了。

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了我不想為自己而活,更想為了重要的人而活。

迄今為止,我活得太任性了

我出生的季節,我的病痛,都像我手上的掌紋一樣。謝謝你,告訴我被人觸碰的喜悅。

你任性又不懂克制,即使你是計劃好的,在我面前隻是忍受與表演。

即使隻有一瞬間也好,你有向我敞開心扉的話,我就不會忘記那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