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會是一部首先是一部做作的電影,它徹底剝離了人物的複雜性,将人物粗暴的拆解成一個又一個單一的符号,符号是沒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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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部用僵死的的符号構成的死亡的電影,反向又展現了當代電影導演仍然沒有擺脫傳統語境下的壓迫。
電影的故事并不複雜,講述了在時代洪流下兩代四位女性,在不同文化價值語境下成長的故事。
在電影一開場講述了一個羽毛的的故事,一隻鴨子在自己每天的祈禱下,神迹發生了,它變成了一隻天鵝,晶妹的媽媽買下了這隻天鵝将她視為自己信仰,帶到了美國
晶妹說不上喜歡彈鋼琴,但她的母親将鵝毛的蛻變的神迹寄托到了他身上,期待着她可以做成任何事情并且都做到最好,晶妹對着已經是一個聾子的鋼琴老師彈着貝多芬,終于在學校的音樂會上暴露了,在那時林多和宿願這兩位母親一起談論着那天鵝蛻變的虛幻的夢想,但宿願失敗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根本不會談貝多芬


随後是一段時間的回溯,與現在的剪切,通過尋找母親遺失的兩個孩子去療愈過去的創傷,一股刻意感與哈内克式的自負感瞬間流露了出來,當為了煽情去刻意的去構建這麼一個救贖的場域時,救贖也喪失了它的意義,僅僅變成了導演制作感情煽動的工具。
這股刻意的煽情延續四個過去時代女人的故事。
林多在中國曾當過多年的童養媳,她憑借自己的機智和反抗掙脫了枷鎖。
莺莺曾在中國有一段悲慘的婚姻,她在無愛的關系中被羞辱、被背叛,最終親手溺死了自己的嬰兒作為報複和絕望的反抗。
蘇在戰亂的中國被迫抛棄了一對雙胞胎女兒,這是她一生無法愈合的創傷。
安美的母親在舊社會被迫做富商的四姨太,受盡屈辱,最後為保全女兒而自殺。
這四個故事都充滿了尴尬的命運的痛苦與鵝毛一樣可笑的神迹,尴尬痛苦的是她們四人在經曆無數的創傷事件之後仍活了下來,并且生活在美國資産階級的一個語境中,在電影中我們仍看到了許多在戰争中飽受磨難的人,她們消失了,被曆史磨平了,這裡恰恰是本雅明所批判的壓迫亡靈的曆史主義,而僅剩下了她們那些被反複言說的尴尬的創傷。
在下一代新女性的故事中,過去她們的幽靈像是寄生在了她們身上一樣,她們重複着過去她們母親所遭受的痛苦,當時代語境發生改變,她們的叙事内核卻絲毫沒有發生一絲絲的撼動
君一直生活在“自己永遠達不到母親期望”的陰影下,認為自已平庸、失敗。母女關系的轉折點在于蘇阿姨去世後,君被派往中國與失散的同母姐姐見面。這趟旅程完成了母親的遺願,也強制的達到了君對母親過往的理解與接納,最終在導演的命令性的要求下實現自我身份的完整。這沒有任何現實的地基打基礎。與阿甘正傳形成了一股奇妙的同構,但它比不上阿甘正傳,這部神話寓言隻有尴尬,他沒有阿甘正傳中的那種讓人理所當然的感覺,你不會對這部電影産生出信仰,任何方面的。
琳娜的婚姻表面平等、現代,實則極度不平衡。她和丈夫AA制到可笑的地步,在婚姻中完全喪失了自我價值和話語權。她習慣了“不去要求”,内心痛苦卻麻木。莺阿姨用自己的悲慘往事點醒了琳娜,讓她看清了這種“精神死亡”的實質,最終推動她打破失衡的婚姻。但導演沒有意識到的是時代語境已經發生改變了,所以她強制性的要求女兒理解到這看似相似的悲劇内核。
薇弗莉是象棋神童,但她将下棋視為赢得母親愛與認可的方式。母親的炫耀和幹預讓她倍感壓力,導緻母女間激烈的控制與反控制鬥争。成年後,薇弗莉在感情問題上依然渴望母親的認可,她們的鬥争以更微妙的方式持續。最終,雙方通過可笑的理解和讓步達成和解。
羅絲嫁給富家子弟泰德,在婚姻中完全放棄自我,以迎合丈夫和家庭,結果反而失去了丈夫的尊重。當婚姻出現危機時,她選擇被動接受、自我貶損。安美用自己母親的故事激勵羅絲,告訴她“必須發聲,否則就會消失”。羅絲最終鼓起勇氣,為自己抗争,挽回了婚姻(或者說,挽回了平等的夫妻關系)。
在這四個故事中孩子永遠變成了孩子,她們永遠被困在了過去。
尼采的永恒輪回肯定了人的選擇的主體性,但在導演這裡人這個概念喪失了,隻剩下這些象征性的符号在永遠的空轉,重複着不會被改變的現在。
現在再回到電影的開始,天鵝永遠是天鵝,鴨子永遠是鴨子,不存在神迹,隻存在導演的意淫和永遠混亂殘酷的現實,如果想去逆轉時代女性的命運,請去實踐的落實改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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