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緻勃勃地寫起了影評,因為很喜歡這種題材,戰争下人性殘忍的刻畫往往是直面惡心卻又吸引人的。我們現在也不算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看着新聞裡戰争暴亂、對婦女兒童的暴力、對少數族裔的排斥、對自然的剝削,仿佛人之惡就藏在冰面下一寸随時爆發。我永遠不知道街道有多少注冊qj犯,隔壁精英有沒有家暴老婆,樓下阿叔阿嬸在村裡有沒有參與綁架姑娘,或者就想想身邊人留言 “有沒有怎麼訓練狗的細節?真的是舔自己?” 深刻的曆史藝術作品變成了探讨xp的請|趣,不惡心嗎?真的是太惡心了,就是光想着那個炸彈有多大,什麼時候引爆那根紅線,每天如履薄冰。所以我不玩社交媒體,不主動看評論,因為真的會不幸,或者已經很不幸了。讀小說,看電影,和平年代與世隔絕,當小市民也挺好。
“Carrying out evil acts that were genderless.” (犯下無性别的惡行)。
這是制作者Covarrubias訪談中提及的重點,也謝謝他,歸納了曆史和當下被各種洗腦(or not)的男女現狀。Ingrid作為女性,在baozheng下專門折磨女性,或者教别的女性折磨女性。她所處的身份是奇怪又模糊的,引用并劃重點Covarrubias的分析: 這個女人在社會中是不清楚自己性别身份的,因為她的工作使她分裂(creates a strange binary):“在影片結尾基本就像男的一樣折磨女性,即使她是女性,也犯下了這些傳統意義上隻有男性所作的qj屠殺的惡行。” 所以影片穿插着體現内心糾結、矛盾的鏡頭:她獨自在房子裡的intimate moments(不會翻譯,親密時光?)是為了确認自己女性特征;她看向鏡子,摸着自己的身體,自我質疑,也是女性意識覺醒的過程:“Am I really a woman or am I only a woman when I’m in my room because outside I’m just another military person without gender in the eyes of society?” (我真的是女性嗎?或者隻在房間裡我是個女性,因為在外頭我就是社會眼裡無性别的jr了。)直至最後Ingrid在腦海裡親手摧毀了房子,寓意着分裂身份的工具——即對bao|zheng的幻想被打破,于是她打破常規,選擇出逃。
(P. S. 影片沒有為她正名,這裡表明她隻對自己産生同情,對受害者絲毫沒有憐憫。戰犯始終是戰犯,女性意識覺醒也是女戰犯)。

值得注意的是,從頭到尾作為瓷娃娃的她的表情幾乎沒變過,監視她的特工也是無臉的。俄羅斯套娃似的材質帶有一定的美感和叙事性。陶瓷是冰冷、堅硬的,就像他們一樣的殘酷和算計。但是它也是脆弱的,武器來了它很容易碎,就像Ingrid被迫辭職便感到了沮喪,遭遇謀殺後便在腦子裡留有裂痕,對堅信的tizhi抛棄時即對自身的存在産生懷疑。借此,制作者叙說了baozheng對guojia的分裂,惡行在人民(無論男女)的身份上留有的裂痕。再想想現在,那些因某原因約束、綁架他人、對他人實施暴力的男男女女也不過充當無性别的指使工具罷了。
所以,五星好片。
注:
2. 原采訪不是說baozheng,用了另外一個詞。雖然我不認為有在内涵什麼,但是還是避免争議,不寫了。
3. 另外一個我被影片深深吸引的原因是Covarrubias作為男性,訪談中讨論男/女在戰争的角色時說的是: “I can’t speak about feminism because I’m a man, but thinking about gender, I’m conscious that she is a woman, but she was carrying out evil acts that were genderless.”結合上下文,他承認傳統意義上男性在戰争對女性的壓迫,而像我文中說的那樣,這種罪行不是針對個體,罪惡思想是無性别植入的,每個人都是受害者,隻是有些人抱有良知,不當納粹罷了。
跑題了,他說的“因為我是男的所以我不能讨論nvquan”。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前不久美國課堂女生在談“亞裔女子被暴力襲擊案件”,結果被一男破口大罵,當場質疑“國内沒有歧視現象”。當時那個教授也說過這句話 “男人沒有資格說女人有沒有被歧視”。真的太奇怪了,淺顯的道理還要反複被提及,丢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