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毒液的最後一舞,明明是理想主義的狂歡。
一向對科幻電影提不起興趣的我,因為某種契機,和認識了許久的好友在電影放映前的半小時,臨時起意前往觀看。誰懂?一部科幻電影,我竟然淚流滿面。突然看懂了美式幽默,突然看懂了那宏大叙事下的荒誕,我太喜歡了!或許是那會的心境和能量場與之所匹配,太值得回味了,于是回家速速補了毒液1和蝙蝠俠,這世界太tm酷了啊!
關于喜愛
或許是對電影零期待的基調,男主和毒液開頭戲劇性的調酒,義無反顧的伸張正義同時還不忘幽默的調侃情節迅速抓住了我的眼球。好有趣的共生體啊,不修邊幅的外表下,有着強大的使命感和有趣的靈魂;被圍攻禮貌的交涉和爽快暴力戰鬥的反差感,讓我不知不覺沉迷。
我喜歡:從飛機墜落的冒險感;
我喜歡:男主經曆劫難後還雲淡風輕的哼歌的松弛;
我喜歡:毒液的自由熱烈和純真;
我喜歡:房車一家人的溫馨治愈;
我喜歡:聖誕樹的堅定和勇敢;
我喜歡:影片的bgm
......
關于共生體
我和我的關系:觀影時我把它理解為我和潛意識的我,或者說是我和我的靈魂。我的靈魂始終保護、支持着我,隻因為我是我,我們是一體的。而我的靈魂是很強大的純粹的自由的,他也最懂我,他甚至和表面的我截然不同,表面的我不擅長表達,羞于歌唱舞蹈;可靈魂,那個内心深處的我,是無比熱烈的,像毒液在一家人車上歌唱,和陳太太盡情舞蹈的畫面。當我不夠了解自我時,我不一定能看見靈魂,但随着了解自己的完成度不斷提升,靈魂的畫像也越來越具體化,我與靈魂的适配度也越來越高。這裡的适配度可以是,我越來越像靈魂般純粹、自由、熱烈;也可以是我有了更多面的我,既是表面的粗俗的我,也可以是靈魂獨舞的、有趣的我。而靈魂的出現,必須待我覺醒,覺醒後,我便有了另一個我,有了我自己的“法典”,那個反派極力想追求的無敵力量。
我和他者的關系:觀影後在想,共生體的關系,似乎也像我和他者的關系。人是社交關系的總和,我們不可避免的要面對他者,可以是友情、親情、愛情。2個很不同的“人”,有着微乎其微的相似性,但就是産生了鍊接,可以是血緣、興趣、或機緣的指引。鍊接前我們是不适應、小心翼翼試談的、 甚至互斥的,直至到了某一天,我們接受了彼此的不同,但又不改變自身,我們一起享受着不同帶來的額外體驗,包括一些不好的體驗。而這個他者,它也會離開。人生來就是孤獨的,我們遇見的每個他者,都隻會陪你一小段旅程,而你,始終是一個人。他者或許以不同的形式陪伴着你,不同階段融入你的生活、價值觀,但始終不能改變,你還是一個人。
關于理想
生活:陽光透過車窗照在男主的半邊臉上,大叔拿起吉他撥動着琴弦,從Space Oddity到Wild word,旋律舒緩而具有生命力,從大叔一個人的主唱到房車一家人搖頭晃腦的合唱,男主倚在後座車窗上,五顔六色的房車行駛在大叔說起來就會眼睛發光的外星人公路上,這是我為影片第一次落淚的地方。不知是對音樂的感知太過敏感,還是被歌詞感動,還是向往這樣的甯靜美好,抑或是贊歎于房車大叔的冒險精神......全劇最不科幻的場景,令我心生向往之。借用陳鴻宇的話,“祝你三旬的時候,還有“理想”。”當然,我覺得理想,不分大小。
虛幻的理想主義:超級英雄很酷,但超級英雄并不存在。他是虛構的,理想的,無敵的。就像影片中的特種兵 ,知道了法典的存在,最高效合理的方式就是讓法典消失,這樣可以阻止大災難。在宏大叙事下,千千萬萬人的生命下,一個人又算什麼,沒有人會去關心這個人的靈魂,以及這些“入侵”中國的共生體是否有助于他們,畢竟,這不是最劃算的做法,不是麼?特種兵要的,隻是當下他這個視角/職位下的“和平”和有序,其他人/事與他無關,他也力所不能及。所以當女博士堅持不要無畏的犧牲後,堅持哥哥的科學研究下據理力争,聖誕樹驚愕下的痛心一語,讓我以為她也會歸入特種兵的現實主義而擔心接下來會産生什麼阻礙行動。出乎意料,她卻成了後半段那個最義無反顧的理想主義,使得我淚流不止。
理想主義太虛了,可我卻偏愛它,因為意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