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着劇照的破碎男大看的,誰能想到十多年後他會變成中堂大叔呢?
四個人往木橋去的部分,綠意蔥茏,祭拜也變成一種集體出遊。從後面困在小木屋裡的交流、回憶來看,其實他們和親人之間的互動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但架不住“潔淨人類社會”的異端思想讓親人越來越遠。
是枝裕和的溫情叙事一脈相承:在姐姐生活過的地方找到她幾年前失落的香包,丈夫離開前最後的一雙鞋,祭拜前妻前喝了大酒但希望聞不出酒味,與哥哥握手道别時粘了雪糕的手和木橋上俯身任水流過自己的雙手。
但同時其實無法解決異端的問題。他們跟親人所陳述的擔憂實在是不無道理,污染就是普遍存在的。他們選擇極端方式去篩選人類,反而不是出于對人的恨。所以打親情牌并不能阻止他們破壞性的活動。
最後關于敦的身份問題,已知的信息包括:
敦看望的那個老人姓田邊,但敦不是田邊的親兒子;在護士說他來看父親時,他們雙方都沒有否認;田邊去世後有親兒子去過醫院;
敦用ps做家庭合照的時候自己照片名稱是“水原敦”,夕子沒有标姓名,父親位置上的标是田邊;日本家庭一般一家隻有一個姓;
阿勝跟女朋友講的時候說他是中學同學,而且後面看起來他們也是最熟的,阿勝給坂田介紹敦的時候用的是全名,且坂田确認的時候用的是“水原”這個姓;
敦自稱和夕子差兩歲;
敦和夕子有共同回憶;
坂田和夕子有共同回憶;
坂田跟敦說夕子有個弟弟但去世了;
燒照片的長發襯衣男不是上述角色(因為手部特寫對不上);
燒照片的相冊和田邊翻看的不是同一本(一個是膠狀、一個是活頁);
從上述信息來看,夕子和敦都姓水原應該是沒有疑問的。但夕子和敦為姐弟,且中間還有一個弟弟的可能性很低;如果還有一個比敦小的弟弟,敦對坂田的疑問應該會簡單解釋一下。
審訊室那個回答本應該是比較好的依據,但聽下來敦直接省略了主語。但是指向得更多的還是異端首領,隻有他才能用自己喜歡的百合作為組織的标志。所以敦應該是這個首領的家屬。
太可惡了,進度條拉爆都沒找到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