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的背後,是當時東歐猶太人的一道真實的選擇題,面對納粹,所有的“日常”政治選項都失效了,隻剩下了錫安主義和共産主義。前者,是逃走,後者,是戰鬥。前者,可能活下去,後者,九死一生。電影面對了這種真實的困境與張力,雖然用一種玩笑的方式來展現。尤其是把共産主義表現成了一種誤認和玩笑;并且最後,試圖用快樂的歌舞與性愛來彌合這種選擇的兩難。
不過,作為一部有以色列投資者的電影,片中給出的答案似乎還是希望回到以色列地去(然而拉比也知道,那裡已經是巴勒斯坦了)。片中把錫安主義處理得更“有機”,更“自然”,是大家的本能反應而非來自外界的灌輸。然而,“回到”以色列地的猶太人,在如今将會發現,“猶太”納粹逮捕猶太共産主義者可并不是一種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