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什麼也沒做,他的母親、大哥都白死了,他自己也白死了。這部作品的資産階級的局限性注定了它隻能是這個結局。
我從始至終都不明白大衛究竟在追求什麼。他的母親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都死于這個錯誤的體系之下,對他有再造之恩的大哥也死于公司之手。而大衛犧牲自己身體換來的隻有錢而已,他什麼也沒改變,從事的黑道事業也是公司默認不管的,甚至還會透過中間人讓黑道為自己做事,這足以說明他們不但不是這個體系的挑戰者,還是這個體制擁趸,大衛正在繼承殺死他母親的兇手的意志。
所以他到底在做什麼?就好像,我們的任務是砍掉這棵樹,而大衛他們不斷的修剪這棵樹,幫它去除頂端優勢,然後舉着剪下來的樹枝說我們正在砍樹,實際上這課樹反而長的更茂盛了。這部作品呈現的反抗完全是一場作秀。這也是資産階級意識形态運作的結果,它不可能呈現任何進步性的運動,它的享樂機制就是自虐式的自戀。假反抗之名篡改人們關于反抗的正确記憶
大衛最後簡單幹脆的死去,更是凸顯了資本主義對其的憎惡,以他的死亡的文學性悲劇來終止反思的繼續。一切文藝作品都有意識形态的運作,更不用說工業化的影視作品,一定會使其套上資産階級的局限
即便如此,聽到它那背景音樂還是會有難以自抑的情感。至于更深究為什麼,這部分的文學批評我還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