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就是相當刺激的畫面。
堂堂的國家情報部長,這輩子,應該是不愁吃不愁穿了吧,忽然傻乎乎的幹了件蠢事,被他牽連的,還有他的幾個部下。
這操作,絕對讓《首爾之春》看得傻眼。
頂着掉腦袋的風險幹事兒,就得有相應的回報。
如果,為了一個愚蠢的理想,那……除了該死,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律師團都看傻了,就這德性,咋混進律師圈的,若在往日,必須得想點轍兒,把他給清理門戶。
不過,事急從權,此時,正是需要這家夥下場的時候。
但是,大狀是什麼人啊,這種伎倆見多了。
這潛台詞不就是,對不起,這官司沒什麼油水麼。
要不拿錢來,要不就别談,主打一個唯利是圖。
名聲?這玩意兒有用麼,咱一個“流氓”也用不上。
面對這樣一個死要錢的律師,代表還是相當有手段的。
既然你油鹽不進,那就别怪我咯。
這世上最卑鄙的事兒,就是“株連九族”,你不怕,你總有家人吧。
不拆遷,你兒子就别想上班。
原來,大狀的老爸,還在蹲着呢。
至于為什麼蹲,故事裡頭也是隐約交代了,對半島的曆史也不太懂,感覺有點《1980》的影子,如果時間線對不上,也不用太奇怪,這事兒,隔幾年就會重複一次的。
大狀悲慘的往事,基本都和老爸的“蹲”有着直接的關系。
如今,人家竟然拿老爸來拿捏他。
有趣的是,流氓如此的大狀,竟然被輕松拿捏住了。
而此時的老大和老二也正為這場風波搞得四分五裂。
對于老二而言,這絕逼是上天送上門的破天富貴啊,空出來的位置,大家正好排排坐。
但是老大卻堅持要公開審判。
其實呢,公審和秘密審查都沒什麼區别,無非是走個過場嘛。
但是,此時老二就是不想公審,鬧翻了。
鑒于,《首爾之春》裡頭,老二一身反骨的做派,必然是要幹大事兒的。
其實,整個故事,老大和老二之間的較量才是重頭戲,但筆墨卻偏偏放在軍人和大狀身上。
他們,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都沒能抵過老大和老二之間的三言兩語。
事情的每一次轉機,無非是“神仙打架”的需要罷了。
事後,老二莫名其妙的找上了大狀,這倆人之間的交鋒,基本預示了結局。
其實大狀想要的,無非是保住軍人的性命。
軍人的天職是執行命令,無論命令有多荒唐,所以,曆來大頭兵都是無罪的,有罪的是将領。
但是,這個解釋,在老二這裡行不通。
老二身為軍人,對于下級執行上級命令會有疑問嗎?
沒有。
否則,他也不會和大狀辯論軍隊裡頭那些讓大狀發笑的“死規矩”。
在《首爾之春》裡頭,就知道老二的權力有多大了。
這個其實不用看半島的三部曲,咱曆史上随便翻翻都是。
案子大到一定程度,那就不是法律可以左右的。
這就像你欠銀行錢一樣,欠點小錢,銀行是債主,欠大發了,銀行就是個孫子。
這個所謂的公開審判,其實也正兒八經的在走過場。
全程小紙條傳個不停,也沒老師抓作弊。
隻有大狀耿直boy,上來就要求回避,把坐在上面的幾位給整不會了。
你特麼說什麼就是什麼麼,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呐。
這樣的軍人,絕對是“軍人”的标杆。
指哪打哪,不是最好的調教結果麼?
平時充當個打手或者充當個護院什麼的,别提多好用了,非要往死裡頭弄,這不是殺雞儆猴的麼?
軍人的内心,是個什麼狀态,其實故事裡頭也是有交代的。
縣官不如現管,頂頭上司的命令,他執行是個死,不執行也是個死。
沖鋒号一吹,背後的監察隊已經端好了槍。
他的内心,無比希望命令被取消。
但是,這隻是個夢。
更大的夢,是他隻希望回到自己當初的部隊,做個簡單的大頭兵。
哎,這腦子,真是被洗得幹幹淨淨。
大狀是實在忍無可忍了,當庭發飙。
然而,這幫作弊被抓了現行的家夥,壓根沒有被逮到的自覺,反而一聲驚堂木,把大狀給架了出去。
事後,大狀被一頓毒打,差點打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這裡,有個奇怪的地方。
對方把大狀教訓了一頓,竟然看着“大狀老爸”的面子,把他給放了。
奇怪,奇怪,老外的腦子确實有點不清不楚。
事情搞到這個份兒上,大狀和軍人總算是放下心防,可以徹底聊聊天了。
這次,大狀是打的家庭牌。
不得不說,軍人這一根筋,就沒想過自己的家庭麼?
一個被判叛國罪的家庭,三代以内,全都毀了啊,孩子将來不能考公務員的。
你說此時的軍人,内心有沒有一點點的猶豫呢?
個人猜測,應該是有的。
此時的老大,還沒有“死”的覺悟。
這裡,或許也可以知道,為什麼這該死的“貪腐”從來都是屢禁不絕的了。
你想往上爬,都是需要投名狀的。
否則,哪知道什麼時候會翻天呢?
所以,無論黑白,都需要“有把柄”握在老大手裡。
不過,這次,老大翻車了,手中的權力不用,過期作廢。
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幕,個人感覺,完全是半島的胡謅。
一個屁大的律師,到最後祈求不成,惱羞成怒,竟然敢開國罵。
這不是打死也至少是個淩遲啊,誰給的狗膽。
但是,這茶,喝得軍人徹底放棄了求生的希望。
說到底,哪怕是背着“叛國家屬”的名聲,活着也比死了好吧。
新任老大,全程聽完。
對于這個結果,一切盡在掌控。
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從此,好一陣兒的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