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渡》是由任嘉倫、宋祖兒領銜主演的聊齋單元古裝劇。

該劇改編自半明半寐的小說《半夏》,講述了神秘的捉妖師宣夜與少女半夏在人妖共存的世界中共同曆經奇情懸案,最終揭開兩人身世之謎,并發展出一段浪漫愛情的奇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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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部劇,我主要是好奇——它居然能擡上來。是宋祖兒沒事了,還是上面口子松了?

點開才知道這部劇是單元劇、《聊齋》風。這個題材是我的菜啊。我喜歡的就是武俠、懸疑、志怪……

看了三集後發現,當年的《聊齋》是:你也說聊齋,我也說聊齋,喜怒哀樂一起,都到心頭來。多少稀奇事,逃不出酒色财。君子非君子,妖怪非妖怪。笑中也有淚,樂中也有哀。閑來品《聊齋》,心頭湧感慨。

現在的聊齋是:男女主談戀愛……連“這世間大雨滂沱,萬物苟且而活”這種矯情文青勁都沒有。實在不行,去看看《畫皮》拍的奇情也好啊!

我終于明白了,聊齋風≠聊齋,也終于明白了現在的劇越看越沒意思的根本原因了:資本劣币驅逐良币,導緻所有文娛工作者專業能力的集體退化,文娛作品已經失去了警世、勸世的能力,甚至連娛樂的能力都欠奉。每一部劇都蒙着一層虛僞的面紗,以此遮擋導演編劇賦予的劇本身的蒼白無力。

文以載道。當年的人們雖然活得不怎麼富裕,但是文娛工作者還是有夢想有追求的。

現在物質水平提高了,人們的精神卻日趨荒漠化。就算是有點精神追求,也無非是小資的江南殘夢。

比起思考夢在哪裡,大家都在追逐錢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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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渡》的故事很簡單,女主從小是個陰陽眼,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妖魔鬼怪。男主是個捉妖師。這天定的姻緣,死宅在家裡都能從天而降一場入室搶劫的愛情。

畢竟劇裡,女主家人每次都很好奇: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來的朋友?因為她半夜會跑出去,因為男主自己會來啊……

這種設定也沒什麼不對。

問題是,這部劇的劇情節奏一馬平川得毫無高低錯落。我不是要求長劇像短劇一樣瘋狂的推劇情,但草灰蛇線也得有起有伏,張弛有度才行啊。編劇撒豆成兵,結果擺了個一字長蛇陣。真是“武大郎捉奸——有心無力”啊!直接導緻每一次妖怪出現,既不緊張,也不刺激,反而覺得:尼瑪,終于來了……快點搞事情吧!!

看了三集,這劇确實爛得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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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人設有點像希臘、羅馬神話中特洛伊的公主卡珊德拉。因神蛇以舌為她洗耳或阿波羅的賜予而有預言能力,又因抗拒阿波羅,預言不被人相信。

劇中的女主有陰陽眼,她的家人也知道,也給她尋醫問藥。在古代的背景下,在十幾年來家裡有個人能看到靈體的鋪墊下,女主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相信她。居然沒有一個人相信她!!女主家這麼堅定的信念,不入黨都可惜了。建國76年了,我國民間的民俗都沒有晾曬出如此幹燥的土壤。我媽做夢,夢到我的衣服在河裡起起伏伏的,半夜都把我搖起來,讓我不要靠近深水呢。

如果以前還能說這是封建迷信,可現在中科院都告訴我們了:“鬼有一個高大上的名字——中微子。”

前三集,故事的筆墨落在女主的身上就是她的不被理解,不被接受。

出現這樣的情況,無非是編劇在做人設,而不是在走劇情。我寫文黔驢技窮的時候都這麼想辦法解決的。

換句話說: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寫好,但是我知道那種情況是敷衍硬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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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捉妖師的人設倒是沒有大問題。沒有特别拉垮,也沒有特别出彩。我看了三集,推進劇情基本是在女主線,男主每次出現都隻是為了捉妖。目前來說,男主對劇情的影響作用不大。他隻是在必要的時候跳出來哐哐哐打妖怪就行了。

這種人設,應該主打一個灑脫不羁,遊戲人間。但問題是任嘉倫顔值本來就不多,如今更是瘦得一臉苦大仇深,還談什麼“灑脫不羁,遊戲人間”?

據說他這個人物的人設是殺了全家,可是殺了全家的話,這麼點苦,又太流于表面了。國超是真沒啥演技了。

然而比其他的顔值,出戲的是他的台詞——

我屬于聽台詞根本不挑音色的那種人,但是我聽斷句,聽輕重音,聽感情。音色是爹媽給的,差點也不能怪誰,但是,斷句不對就是演員沒有看懂台詞,連讀都讀不通;輕重音不對,感情就不對,那就是沒有理解角色。

一個看不懂劇本的人,怎麼理解角色?一個連角色都沒有理解的人,怎麼能演好人物?

所以,我對任嘉倫的不滿,歸根到底也是對他沒有專業能力的不滿。他不但沒有,還敷衍。

自從《大唐榮耀》讓他在娛樂圈站穩腳跟之後,他的演技非但沒有進步,反而退步明顯。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用自己的聲音後,台詞不行越發能暴露了演技的短闆。他每句話最後一個字最漏氣,真的聽得我好刺撓。

國超實在不行,還是用配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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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别字随緣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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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踏歌

編:喵局長

圖:net&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