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窗外下過暴雨,正如影評中澆向他們的那場。私以為影片是一個反聖經式的概念,亞當夏娃走出伊甸園,可可卷毛小悟三人走出的卻是精神病院;亞當夏娃出于“原罪”被迫流亡,三人卻被當作天使。真是難得,一本聖經就将末日的叙事引入,似乎聖經從亞當夏娃開始,将要從他們結束,似乎他們真是上帝遺失的孩子。
其實在基督教的概念中,我們每個人都是上帝的孩子,以緻他的親身孩子耶稣,為了我們下凡蒙難。信則得救,不信則下地獄。世俗總是讓我們相信一些我們不願意相信的東西,相信有神,相信國家,相信許多假惡醜的教條,卻慢慢令我們越來越不相信美好。
日本的物哀之美真是令人炫目恍惚,極小的成本,卻令他們有了神性,我們也心有戚戚焉,遠離美好,隻在于一次冒險,在于行走在那堵高牆上,在于聽孩子們唱詩,在于同夥伴一起流亡,在于死在牆下,在于淋地球上最後一場雨,接最後一次吻,在于羽毛紛落地睡在他最後的懷中。
他們當然是瘋子,卻又是心靈無比幹淨的天使,但當我們在路上遇到從精神病院中出逃的病人時,恐怕依舊還會驚恐萬狀。
我們太安全了,所以既去不了伊甸,也進不了精神病院,隻能在高牆上徘徊,也許想毫發無傷地跳下,要先學會飛翔。
我在精神病院相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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