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寫的公衆号一直忘記update到豆瓣上,當時完全不會什麼分析技巧,純記錄沒有參考價值
前言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這是浮現于我腦海中的第一句話。電影不長,我卻跑了兩次廁所,原因不是劇情拖沓難看,也不是我無法集中精神觀看,也許隻是我屈服于了爆米花和礦泉水的淫威下。這卻不影響我在電影的最後,鈴芽将母親的遺物送給小時候的自己時貢獻出我2023年的第一次眼淚。本文會重點聚焦于《玲芽之旅》中的女性力量與親情,以及自我成長的方面。
我曾羞愧于在影院流淚,即使是在黑暗中,但這次我将眼淚送給釋懷童年的女主玲芽,也送給每一個治愈孩童時自己的我們。
本片如同新海誠三部曲之前的兩部相同,海報由故事發生背景+主要人物占畫面中心且占畫面比較大。在唯美星空下,女主前男主後,女主明男主暗,暗示了本片的劇情走向将會以女主視角展開并聚焦于女主的童年,家庭,救世主的使命。女主的裝束中的細節在于,其腿上的靴子。若将男主變為要石作為女主成長的分界線,女主此刻在海報上的裝束則是在男主變為要石後的裝扮,此刻的她穿上男主的靴子,肩負起了拯救男主也可意為成長蛻變的證明。學生的裝束與不屬于她的男性化的靴子,這樣一反差的裝束在女主身上形成了張力,當她穿上靴子的此刻,她就是自己的騎士。這一裝束為她在純真的形象上增加了決心與勇氣,同時也為後文釋懷自己的童年做出了鋪墊,暗示女主身上已擁有直面童年創傷的能力與品質。本海報中的男主身處女主的身後,臉上的光影亮度略暗于女主,男主在于海報中的定位也與影片中男主的形象互為對照。本片不同于新海誠三部曲的之一原因在于,女性不再是被保護被拯救的特殊群體,她可以拯救男主,男主是女主開啟治愈旅行中的鑰匙但不是絕對的因素。
對于男女主的感情,我并不認為這是愛情,我猜測這是因為吊橋效應對于彼此産生的依賴與神似于愛情的友情,因此男女主在電車上分别我認為是最好的結局。一切又回到了未曾認識他之時,隻是我不再害怕了。
鈴芽作為一名擁有PTSD的患者,她手中的椅子也可以作為一種PTSD的暗示與象征,缺了一條腿的椅子也可以理解為鈴芽不完美的有缺陷的童年,缺失的一條椅子代表了母親。
最後最最觸動我的部分便是影片的最後,鈴芽的現在與曾經重合,我在常世成為了夢中救贖我的她,影片在最後才告訴觀衆救贖鈴芽的人不是媽媽不是草太,我才是我的命定之人。當17歲的鈴芽被卷入一起看似與她無關的拯救蒼生的計劃,旅程的最後才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引導着她看清她反複出現的那個夢。蹲下,我将我的過去交給那個女孩,告訴她,”未來并不可怕,我是鈴芽的明天“我感動與鈴芽并沒有因為喪母而成為擁有心理缺陷的人,她的身上是一種生命力和與生俱來的人道主義,在得知陌生男子将要趕往廢墟時,因為擔心安慰而趕去查看,在失去草太後再遇大臣想要将它摔死卻沒能放下的雙手,和内心深處對于姨媽的愧疚。治愈童年并不是這場突然的旅行,而是在過去17每一天,努力而又堅定地走出至暗時刻。
《玲芽之旅》所牽動着每一個治愈過自己的人。“我想擁抱童年流淚的我,我想看她沒有束縛的大笑,我想親吻她的額頭告訴她我很愛她,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