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靜秋,我是靜秋”“你不是答應我一聽到我的名字就會回來嗎?”
靜秋和躺在病床上老三做最後的道别,他的淚水從眼角劃過,他把一輩子都留給了靜秋。勘探時石頭的放射性侵蝕着他的身體,躺在病床不能動彈,與靜秋的合照被貼在了擡頭就能看見的地方,他真的很愛他的女孩。
從西村坪的初見,到過河時兩人手握的樹枝,從籃球場外的偷望,到兩人同騎的二八自行車,一前一後保持默契距離,回頭相望依然是你。
再後來,從一次眼神,一次低頭,一次停頓,一次凝望,這一次又一次,是他的自責,答應和她在一起卻不得不先離開了,是他的抱歉,還不能告訴愛的人真相,是他的無奈,想和你一輩子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很想,卻世事無常。
最後一次,在兩岸分别時,他伸出雙臂,隔着空氣,隔着流淌的河水,隔着生與死的距離,擁抱對岸的她,直到看着她遠去。

這世間,彼此相愛的本就很少,能避開生離死别的又更加稀少。最純最真的情感,總是給人無限的動容。死别,真的是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寄托着情感,卻無法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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