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ham Hancock:執政官·諾斯替·人類意識
彩虹按:“有一個保存和保衛人類知識和人類意識的系統,幫助我們找回正确的道路,那個系統被教會徹底摧毀了。那個我們習慣叫做“上帝”或者“耶和華”或者“雅赫維”的實體,諾斯替認為那是一個騙子(冒名頂替者),完全不是上帝,隻是某個半神半人。他們叫他“執政官”,故意尋求誤導人類,向人類散播錯誤信息,領我們走入錯誤的道路,這樣的話我們就永遠不能意識到我們的身份以及在這個星球上要履行的真實目的……諾斯替認為,有一個環繞着我們的精神界,在這個我們稱之為靈魂世界的領域,存着善與惡的力量,人類是宇宙正義與邪惡鬥争的支點……我們需要奪回意識的主權,開發人類意識的全部潛能,這樣才有機會廢除現有的通過能源控制而實行的經濟奴役。”——Graham Hancock(葛瑞姆·漢考克)
【卡米洛特/專訪】
執政官·諾斯替·人類意識
【采訪者】凱瑞·卡西迪(Kerry Cassidy)
【受訪者】葛瑞姆·漢考克(Graham Hancock)
葛瑞姆·漢考克(Graham Hancock)——1950年生,英國記者,考古曆史類暢銷書作家。其作品包括《超自然》(Supernatural),《失落的約櫃》(The Sign and the Seal),《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Go-ds),《創世紀的守護神》(Keeper of Genesis)[與羅伯特·鮑威爾(Robert Bauvel)合著](美版譯名:斯芬克斯的信息)(The menssage of Sphinx),《火星的秘密》(The Mar Mystery),《天之鏡》(Heaven's Mirror) [與妻子桑沙·法伊亞(Santha Faiia)合著],《上帝的魔島》和《護身符:神聖的城市,神秘的信仰》(與羅伯特·鮑威爾合著)。他也參與制作并主持了英國第四頻道的紀錄片《水下世界:冰河期被洪水淹沒的王國》。《超自然:與人類遠古智慧的接觸》是他最新的著作, 分别于2005年和2006年在英國和美國開始發行。漢考克在書中用大衛路易斯·威廉姆斯(David Lewis Williams)的神經心理學考古方法,通過舊石器時代的岩洞藝術,來研究現代人類大腦的進化發展。(彩虹注:作者揭露真相的研究曾屢受學界各方有系統的打擊。)
漢考克的主要研究對象是遠古時代的迷團和巨石建築、遠古神話和遠古天文學和占星學方面的資料數據。在他很多的書中始終貫穿的一個主題是“一個全球性的母文明”,他認為所有的文明都是從這個母文明中分散出來的。盡管他的書已經在全世界有了500萬的銷量并被譯成了27種語言,但他的研究方法和結論并沒有得到權威機構的支持,并被批評為是一個僞科學。漢考克坦率承認自己沒有受過正規的考古學訓練,并認為自己是面對正統學術體系、社會媒體不可能給予承認和支持時,給予自己所考證出的結果的一個巨大的支持和補充。羅蘭·艾默瑞奇(Roland Emmerich)在他2009年的震撼災難片《2012》的制作人員中援引《上帝的指紋》一書作為全片的靈感,2009年11月在雜志TIME OUT的采訪中,羅蘭·艾默瑞奇說:“我一直想做一部關于聖經中大洪水的電影,但是直到我讀了《上帝的指紋》中漢卡克提到的‘地殼位移理論’,我才有了靈感”
早期研究/失落的文明
漢考克:我們在陽光充沛的洛杉矶,但不幸今天一點也不陽光。
凱瑞:我是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 Cassidy(凱瑞·卡西迪),和Graham Hancock(葛瑞姆·漢考克)在一起。他是出色的研究者,深入研究調查金字塔,人類起源的背景等各方面。我不确定這個介紹要說到哪裡,還是讓你來吧。
漢考克:你是對的。作為一個研究者和作家,我不斷擴展研究範圍,喜歡思考,一直都是這樣。我想保持領先,保持我的研究新鮮和獨創。我不想不斷地重複同一個主題,20多年前我很偶然地研究古代神秘之謎。我曾經是主流媒體的記者,以前是《經濟學人》駐肯尼亞内羅比的東非通訊記者,遊曆非洲報道戰争、饑荒和所有經濟時事新聞。但我在所住的埃塞俄比亞遇上一個非凡的故事,埃塞俄比亞聲稱擁有失落的約櫃,我在80年代期間對此進行調查,最終出了我的書:《符号與印章:探尋失落的約櫃》。
這使得我離開了時事,轉而調查古代神秘事物,包括古埃及人莊嚴神聖的秘密、令人驚歎的建築藝術及其所代表的種種。這條研究之路最後使我寫出《上帝的指紋》,在1995年出版,關注一個失落文明的可能性。這會不會是人類曆史上一個巨大被遺忘的紀元?從90年代中期到2002-2003年之間,這一直是我研究的焦點,當時我研究到某個程度,覺得已經盡了全部努力來做這個研究。研究的最後部分是六年來在全世界潛水,有時會遇上非常危險的情況,尋找已經在上一個冰河時期被海平面上升淹沒的水下遺迹。當我潛完水,我覺得我絕對不是光說不練,而是付諸了行動,是時候作為一個研究者繼續前行了,或許能為其他人提供我留下來給他們的所有研究線索。
凱瑞:我不太熟悉你的水下工作,很好奇你有沒有去過埃及亞曆山大港的海域?
漢考克:我潛入過亞曆山大港。
凱瑞:好的。
漢考克:我花了很多時間在亞曆山大港外的海底,做兩件非常不同的事。首先,我看了一下曆史時期的遺迹,所謂的“克利歐佩特拉宮殿”(注:就是著名的埃及豔後),位于亞曆山大港燈塔外的海底。那個地方被認為是古代亞曆山大港燈塔的位置。在水底下-非常淺,大約15尺,最多20尺深-是那些能辨認的,相對近代的遺迹。你可以在那裡的水底看到羅馬和後希臘托勒密時代的遺迹。所以你看到的是那些2200年,或者更早一點的2100年前的東西。
不論沉下去的是什麼,不論這背後的故事,這與我所想的失落的文明都沒有關系。通常,尼羅河傾倒大量泥沙沿海岸堆積起來,那些建築物在此之上建起,然後發生了一次坍塌讓所有建築沉入水裡,因為在過去2000年沒有重大的海平面上升。但是,我一直感興趣的是比這個更深的遺迹的可能性。确實,一旦你下潛到水下80到100尺,你絕對能确定你面對的是上一次冰河時期末海平面上升——科學說得很準确,你可以說出那是什麼時候淹沒的。所以,如果我潛到海平面100尺下面的建築上,我可以很确定它們是12000年前的。
吸引我到亞曆山大港的不是曆史時期的遺迹,盡管看到它們很有趣,但本地潛水者告訴我他們在更深的地方見過巨大的遺迹地區。于是我與其中一個本地潛水員同行,我們幾經曲折,為了能潛到那裡,我們從不同的埃及政府分支機構拿到許可,然後我們去到水下尋找我們的本地人過去作為技術潛水員去過的那個地方。幾天之後我們找到了其中一個地點,那裡确實由巨大石塊組成——真正的巨石——每塊100噸,就像一塊大地毯那樣鋪在海床上;這使我想起了吉薩金字塔周圍的巨大的鋪石路,我們知道那是非常遠古的。我确實想吸引在亞曆山大港工作的考古學家注意一下我們發現的這片不尋常的遺迹區,但據我所知沒有人跟進研究那裡有什麼。但我在我的書《Underworld》(底層世界)裡描述了,我們也收錄一些由我老婆Santha(桑莎)所拍的照片。她跟我一起潛水,拍下了這最離奇異常的、出乎意料的深海遺迹,就在亞曆山大港海岸對出的幾公裡。
凱瑞:很有趣。你會不會說那可能是亞特蘭蒂斯的一部分?
漢考克:我對亞特蘭蒂斯有個觀點,事實上,如果你看看柏拉圖,柏拉圖是最早的活着的人說出亞特蘭蒂斯故事的細節,或者說提出有一個文明叫亞特蘭蒂斯的。有很多很多其他傳說和故事關于被一場全球洪水所毀滅的失落文明。但如果我們看看亞特蘭蒂斯的具體内容,傳到我們手上的最早文件記錄來自柏拉圖,而柏拉圖實際上說過兩件事。是的,他說過一個大陸塊,但他也說一個擴張到全世界的巨大帝國,這是我所接受的亞特蘭蒂斯的看法;我們看到的是一個航海文明,在很多方面都非常先進,繪制了整個世界地圖,并且已經定居或至少在全世界海岸線建立前哨站。
我會說其中一個前哨站就在古埃及那邊。很有趣,因為你看一下柏拉圖的故事,在他的《提麥奧斯與柯裡西亞斯對話》中,你會發現他告訴我們幾件事情。他從一個親戚那裡得到關于亞特蘭蒂斯的信息——一個年長的親戚——梭倫,希臘立法家。梭倫拜訪埃及并與位于三角洲的塞易斯寺廟的祭司談話,那個寺廟現在不存在了。那些祭司告訴他亞特蘭蒂斯的故事:在梭倫那個時代的9000年前,一個偉大文明如何在可怕的一天裡滅亡。一場大洪水伴随着地震,徹底地毀滅,那裡的人類隻得從頭開始,就像一個沒有記憶的小孩那樣。
所以首先,在亞特蘭蒂斯故事傳承中有着埃及人的關系。其次,日期非常有趣:梭倫時代的9000年期大約是公元前9600-9500左右,把現在的時間加上去就是11500年前。如果柏拉圖是捏造故事,正如很多他的批評者說的那樣。那麼他選擇那個日期就令人驚訝了,因為現代科學,地理學,告訴我們那是上一次冰河時期冰蓋融化的其中一個大洪水高峰,是海平面快速上升的時期,所以柏拉圖選了一個很有趣的時間。
凱瑞:希羅多德(希臘曆史學家)又如何,因為…他不是也說過…獅身人面像下面迷宮。
漢考克:請見諒,我對希羅多德的記憶不太清楚。
凱瑞:他是柏拉圖之前還是之後?
漢考克:我記得希羅多德說——他是之後——希羅多德談過迷宮和一個失落或者隐蔽的遠古迷宮建築,但在我讀到關于希羅多德的書裡找不到具體資料提及一個失落文明。可能因為我閱讀希羅多德的書有限。我沒有過多地研究他。
凱瑞:好的。因為我的理解是,我們采訪過Patrick Geryl(帕特裡克·吉裡爾),他與一隊人走進埃及的一些遺迹裡,我不确定具體在什麼地方,他們說在那裡找到迷宮。
漢考克:對此我沒有什麼看法。
凱瑞:那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你應該去調查一下,因為就我理解,他們這樣說:在那個迷宮裡有碑文描述2012會發生什麼。
漢考克:讓那些調查的人繼續調查吧。讓他們向我們揭露發現了什麼,我們拭目以待。在我看來,此時這個迷宮的特别問題,且不說那些古代權威和希羅多德,這個問題真的隻是在謠傳的範圍内。我希望看到更多确鑿的信息,我不想根據這裡那裡的告密者所說的話就跳過得出結論。我希望有更多的證據,如果情況屬實,則證據應該會出現的。
凱瑞: 好的。你說到你潛水。你潛入遺迹,我知道你也可能拜訪過南美的遺迹,馬丘比丘,的的喀喀湖和其他世界遺迹。
漢考克:我很慶幸能夠在過去20多年周遊列國,讓我能專注研究失落文明的秘密。至于潛水,我潛過日本四周的島嶼有好幾百次,尤其是去過西南方的與那國島對開的地方,在那裡我們找到巨大階梯,金字塔模樣的水下建築。事實上,那是一個明顯人造的巨大綜合遺迹。我也去過佛羅裡達外面的比米尼群島,在大巴哈馬群島附近,非常非常有趣的地方。我在地中海到處潛水,不隻在亞曆山大港,還去過撒丁島和馬爾他島周圍,在這些地方我們被那些水面上的巨大石頭建築和水下建築深深吸引。
凱瑞:你認不認為在馬爾他水底的建築可能與你在亞曆山大港找到的是同一時期?
漢考克:嗯,亞曆山大港外面的深水遺迹我認為與馬爾他的是同一時期,把我們帶回到大約12000年前;帶到上次冰河世紀的末期;帶到柏拉圖給我們講述的亞特蘭蒂斯毀滅的時間框架裡。現在,我也到過其他地方潛水。我在印度海岸四周潛水,包括遠離西北和東南岸的海裡。很難理解在冰河時期海平面比今天低400尺,世界看起來是完全不同的。低了400尺是因為大量海水凍結在北半球的大冰蓋裡。在北美和北歐上面。這些冰蓋有2-3英裡厚,當它們災難性地融化時,大量的水就回到大海提升海平面。所以一旦你把海岸線外往推,正如今天我們能電腦模拟那樣,比如回到上次冰河世紀末期,現在分開的印度與斯裡蘭卡島,在當時是連成一塊大陸。我們有趣地發現它們之間100尺的深處有水下遺迹,這就是大約12000年前的。
有趣的是,印度有着它自己的偉大失落文明的故事,幾乎與柏拉圖講的亞特蘭蒂斯是同一時期,大約12000年前,這暗示印度與斯裡蘭卡連接不隻是正确的,而且印度比起今天應該擴展過到更南的地方,這也是正确的。就是像這類線索使我進行潛水冒險:當地的漁民和潛水者都看見過異常的水下建築;那裡有海平面快速上升的證據,有時還有古代地圖顯示今天不再存在的地貌特征。當我把這三者結合在一起,那我就會去潛水。我也潛過太平洋,去過密克羅尼西亞(西太平洋群島),潛過塔希提島和湯加附近,所有這些地方我們都發現異常的水下建築,我把這些都收錄進一本叫《Underworld》(底層世界)的大書裡,用了1400個注釋,完全地記錄并為未來的研究者作為詳細的信息來源作一個參考。我對于水下考古的問題是,今天的水下考古工作者主要對失事沉船感興趣,而不是失落的文明,因為他們不相信有失落文明。
凱瑞:他們不是一直在找财寶嗎?
漢考克:是的,沉船和财寶。這就是水下考古的焦點。在主流考古學中有一個偏見就是認為沒有失落文明。考古學家喜歡他們控制着人類曆史,所以當你告訴他們用大量資源尋找水下遺迹時他們說:“不,這是浪費時間,因為不可能有這些東西。”所以他們的偏見決定了他們想研究什麼。這就是為何我跟Santha(桑莎)不得不自己出錢做這個研究,沒有任何機構和外人的幫助因為沒有人會這麼做。
凱瑞:Michael Cremo(邁克·克萊默)的著作《考古禁區》如何?你有參與嗎?
漢考克:我認識Michael,我非常尊敬《考古禁區》。Michael在書中展現的是,當考古學家準備把信息傳遞給我們時,有某種知識過濾器在運作着。一次次令人着迷的發現,随之在那些學校裡教導的圖景和曆史模式上升起了巨大的問号,這些問号被完全忽略了,因為它們不符合(學者們的偏見)。實際上,哪怕是文檔證據都能在一段時間後消失。Michael Cremo(邁克·克萊默)所做的其中一件偉大的事情是,收集起很多文檔記錄,否則的話我們任何人都無法再看到。這些文件證明了考古學蓄意地忽略了非常非常關鍵的證據,目的是維持一幅特定的曆史圖景,把我們放置于人類曆史的高峰和頂點上,看到一個到目前為止美好完整的進化過程。然而實際上,如果你冷靜地看看那些證據,你就會得到一幅時間循環的圖景,一次次人類文明的興起與衰落。并且你會明白柏拉圖是對的,他稱我們是一個患健忘症的種族,沒有了之前的記憶。我想我扮演的角色是要把這些證據記錄下來幫我們修複這失去的記憶。
凱瑞:我有很多問題,我知道時間有限,所以如果我問得跳躍一些請原諒。如果你想往回談某些部分的話請随便。我知道你花了很多時間調查埃及,我知道我們有一條時間線,我與Michael Tellinger合作過,我不知道你熟不熟悉他的工作。
漢考克:知道一點。
凱瑞:他與南非人研究他在那裡發現的石頭遺迹,或者那是其他人發現的,但他确實一直在引起公衆關注,我到過那裡一趟并且拍了一段記錄片,現正在編輯。但石頭裡的能量非常明顯。令人驚訝,我确實用手感覺到了能量,并且去到埃及不同的地方,有大金字塔和其他金字塔等等,并感覺到不同的能量。我想知道你在把這些圖景收集起來時-——我知道你寫了這本新書《Entangled(藕斷絲連)——我剛開始閱讀,非常吸引人,我要向你緻敬。因為我知道從虛構到非虛構的過渡确實非常大。無論如何,因為我們是卡米洛特工程,我們對全景感興趣。我們對不同的圖景如何連接到一起感興趣,我想知道你研究到什麼地方了。因為你剛結束一段漫長的旅程,你肯定到達了一個你開始把這些圖景以一個吸引人的方式拼湊起來的境界,我可以想象得出。
近期研究/意識的奧秘
漢考克:是的。近年在我的研究中湧現的是人類意識的奧秘。我是說,如果我們不是意識又會是什麼?不是純意識又是什麼?這是人類的本質。但事實上科學家對意識是什麼一點概念都沒有——隻知道有些果凍狀的東西在頭骨裡我們叫做大腦 ——我們是怎樣轉變經驗、情感、感覺、情緒的?一個人對這些無形的東西和對美與愛的欣賞又是怎樣的……這是如何通過我們稱為大腦的東西所顯現。科學家一點概念都沒有。他們說這可能是科學界最難的問題。我對意識非常感興趣,這種對意識的興趣當然要追溯到早年我對失落文明的研究。
我碰巧相信古代埃及人是一個更大、更古老種族的後繼者,我們把這古老起源叫做亞特蘭蒂斯。它可能有過很多不同的名字。但古代埃及人,從來沒有聲稱他們的文明完全是他們發明出來的。他們把他們的文明看作衆神從時間而來的遺贈,從所謂“第一時代”,他們稱之為Septepy。這裡我不談細節,但我和Robert Bauval(羅伯特·波法爾)一起合作利用天文學和建築學,提出我們應該能夠就這個時代出給一個日子,這個神秘的時代,埃及人叫“第一時代”,這個日期大約在12500年前,大約是公元前10500年,誤差約1千年。我看到古代埃及人作為一個遠古知識系統的繼承者,這個系統與理解人類意識的奧秘和使用人類意識的力量很有關系。(彩虹注:參考“「入門」:來自大金字塔的古老傳承”)我們有沒有被古埃及人創造或者繼承的難以置信的遺迹所震驚?是的,我們震驚了。我們不明白這些巨石堆怎麼會放在那裡,尤其是那個大金字塔,其建築核心的石塊有些會重達70噸。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一個占地13英畝的古迹幾乎完美,極其精确地與北南東西對齊。
因為我們在如何操縱物質的技術概念上根深蒂固。我們認為這要牽涉到物理條件和杠杆,機械杠杆,我們不理解古埃及人怎麼有這種杠杆來蓋這些巨石建築。但如果古埃及人是意識科學的大師,如果他們能通過思想的力量操縱物質,我真誠地相信就是這樣——那麼所有事情都更清楚了。同樣地,古埃及人的神聖探求就是生命的奧秘。沒有其他文化,可能古西藏,研究死亡秘密比古埃及人更深,他們用最好的腦力研究了3000年,同時我們與我們現代文化在這一領域真是侏儒。我們甚至沒有開始做那樣的研究,所以我們需要聽一下古埃及人是怎麼說的。
古埃及人非常非常清楚地說意識不會最終死亡;死亡是一個插曲;我們化身到這個身體是為了學習、成長和發展;我們可能多次輪回學習我們需要學的課程。所以就在我早年研究古埃及和其他古老文化時,我就一直在鑽研意識的秘密。
随着我研究的進展,我會說對意識的研究對我來說十分重要。我開始從手頭興趣轉到古代遺迹、測量、統計和與之有關的數字上。正如我所說,當2002年我用潛水的見聞寫出《Underworld》(底層世界)後,我真的覺得“可以了,我在這下面畫條線。”可能有更多的工作讓其他人做,我希望他們會繼續研究下去,但我已經作出我的貢獻。我現在對意識感興趣,這也是引領我寫下一本非小說的書:《超自然現象:與古代人類教導的會面》。
這本書講述的是世界各地的石刻和洞穴壁畫,在大約600萬年的進化中它是如何出現的,如果你接受官方說法,那麼我們的祖先幾乎沒有進化過,然而突然間在非常近代,不早于4萬年前,人腦的進化就好像開燈那麼快。我們可以從那些考古記錄中看到我們研究的是有着完整意識的生物,就好像我們自己那樣。有趣的是,那些早期的人類,那些人類祖先,在解剖學上很現代,就好像你和我一樣,他們以石刻和洞穴壁畫的形式留下他們經曆的記錄。這些藝術的某些特别方面,告訴我們在懷疑的陰影之外,那些古代藝術家們正探索和實驗意識的改變。他們走出了身體的牢籠,讓他們的靈魂漫步在更廣闊的現實裡,這個現實與我們的普通感覺是隔絕的。他們經常作為薩滿祭司這麼做,直到今天也是這樣。使用我們叫做迷幻植物,就是那些含有迷幻物質的植物,讓我們脫離物質領域并進入到環繞并貫穿我們所做的一切的非物質中,但實際上我們大部分人多數時間都沒有意識到這個。
我開始對這個課題進行大範圍調查,就我而言也牽涉到個人經曆,因為我不相信坐在扶手椅上把我寫的東西理論化就行了。我要把我自己放進我的研究和故事中。既然這樣,首先就要去到亞馬遜叢林,與亞馬遜薩滿坐在一起,喝下強大的迷幻飲料,也就是死藤水,并體驗一下意識進入無縫的使人信服的平行領域。我開始意識到我們在頭腦中确實有一個秘密入口,用某些技術可以打開讓我們能投射我們的意識進其他獨立世界,在那些世界中我們可能遇見那裡的對我們感興趣的居民。我在書中強烈地指出就是與這些我稱為“人類的古代導師”,薩滿稱之為“靈”的遭遇,導緻人類的快速發展。
凱瑞:好的,這就是對你最近工作總結。我現在想回去一點,問一下你對金字塔和石頭的搬動,你怎麼說意識明顯地與這些石頭相互作用而建成這些驚人的建築。至少在卡米洛特,我們談論,認為和遇到基本上是聲波技術。換句話說,是聲音,水晶等類似東西的能力,我不清楚。你可能知道珊瑚城堡。
漢考克:嗯,知道。
凱瑞:在佛羅裡達。你有沒有發現你開始研究那些像古埃及十字架那樣可能是一個與聲音有關的音叉之類的證據和有趣的東西?
漢考克:是的。我很肯定聲波技術是通過集中意識來提高,這對搬動這些巨石有極為重要的作用;還有,或許不隻是搬動,還有切割。有一個古埃及人的傳說記錄,其中一些記錄說道巨石是被搬到那裡的,它非常非常清晰地記錄着——我在《上帝的指紋》一書中有寫,它非常非常清楚地說到祭司們聚集在一起,唱着聖歌,這聖歌為石頭的移動提供動力。我想這一富有成效的領域需要更多的研究調查,我很高興聽說你們正在這麼做。
凱瑞:我不能說我們是調查者,或者做着一些與那種技術有關的事。但基本上這開始指向到人們稱為“自由能源”的問題上。有一種共鳴,一種……我不清楚你是否熟悉Wilhelm Reich(威爾海姆·賴希)對奧爾貢的研究,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研究過昆達裡尼能量之類的東方哲學,當你研究這個利用思想和人類内在能量産生共鳴的領域時,所有這些都似乎彙聚到一起。我知道你已經,或者至少跟David Wilcock(大衛·威爾庫克)談過,他對能引起這些能量的漩渦的概念很感興趣。我猜這與你正在研究的很吻合。
黑暗勢力/思想控制
漢考克:我也這麼認為,但這并非我正在進行的特定調查路線。我現在真正感興趣的是哲學問題,關于人類,善與惡的本質和我們身在其中的更廣闊現實。我覺得這是未來我對世界最有用的領域,這是我寫出Supernatural(超自然)這本非小說的原因。也是為何我寫出第一本小說Entangled(卷入),那是要把關于人類意識秘密的觀點帶到公衆的注意力中,因為今天我們社會的每件事情都合謀壓迫和限制着人類意識。
在我們社會運作的思想控制技術的效力和力量非常可怕,大部分人多數時間不知道他們一直在被控制和操縱。我清楚地見過其中一種思想控制中介,絕對的思維麻木現象稱為現實電視,我們的孩子一天24小時都要遭受這些沒什麼價值的瑣事包圍。我相信,這在我們拼命需要開拓的領域裡關閉着人類意識。
我們認為自己是一個非常創新的社會,但當我看到人類記錄的漫長曆史,我所見的是長期停滞,沒有新的事物被想像或開發出來,然後是突然的革命時刻,一切都被打倒然後新概念湧現。我認為雖然我們确實在科技上創新,但我們被困于科技是什麼和應該是什麼的想法上。我想我們被困住并容許我們被困其中,是因為運作于我們社會裡的意識控制,使我們繼續不斷地重複着相同的行為模式,允許大公司賺大錢,允許有權勢的人在幕後,而不是在政府的前線,讓社會為他們的利益中運作,而不是為我們的利益。
我想談談,表達和繼續研究的其中一個主要問題是,在我們意識之上的個人主權概念。我想這是我們下一步的台階。我們需要維護我們意識之上的主權,抵抗所有社會當權者控制我們意識的做法。我認為如果我們這麼做,那麼一個魔術般的領域就能在我們眼前打開。現在,我們隻是開發了我們潛力的非常非常小的部分。我們有非凡的身體和頭腦,我們隻利用了非常非常小的那一塊。
古人總是說出生為人是非常珍貴的禮物。在古埃及,在叫做“裁判”的情景中,你會看見心髒與真理之羽毛的稱重。在那裡要稱出的其中一樣東西無疑就是你用這份不可思議的禮物做了什麼。你有好好利用它,還是浪費了它?我們社會的一些黑暗勢力正在迷惑百萬、億萬的人不要好好利用他們的生命,而是浪費在瑣事和虛無中。我們需要奪回這個領域的地位,開發人類意識的全部潛能。這樣可能完全去除——現在我們又要說回自由能源的問題——可能完全廢除現有的通過能源控制而實行的經濟控制。實際上,一旦你研究到這問題,你會意識到你在談論的是非常激進并且具變革力的事情,如果這些事允許發生的話。
凱瑞:讓我們談得深入一些,關于黑暗能量。因為你寫過一本書,我相信跟Robert Bauval(羅伯特·波法爾)合著,書名叫《護符:聖城秘密信仰》,如果我沒記錯。在許多方面你似乎已經研究過秘密社團和那些不公開的信息,因為最終不論你研究那些已經逝去文明,或者不論你是否在尋找,如你所說,失落的文明,你談論的是關于揭露隐藏的知識,這對意識本質的理解也是相當關鍵的,對嗎?那麼如果梵蒂岡有圖書館,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遇到一些像我們那樣的證人,談到梵蒂岡的圖書館裡有大量卷宗和資料是從來沒有公開過的,但我很好奇在你的旅程中,你所發現的秘密社團以及那是如何影響意識的問題,這些都與我們的孩子一直被教導和受思想控制有關。
漢考克:秘密社團的本質應該是一個秘密,因此你不知道它的存在。有什麼秘密社團不是秘密而我們知道得很多的?從定義上來說那就是不秘密社團了,不是嗎。
凱瑞: 是的。
執政官/諾斯替/善與惡
漢考克:如果我們真正地與那些在幕後控制我們生活的巨大勢力打交道,我們還是不要期望能找到關于他們的全部證據。研究并揭露出來将會是困難的。一旦你這麼做,讓别人相信你是對的也将會很難。我有時想知道,共濟會、聖殿騎士團這類組織是不是從真正陰謀中分散你注意力的。我這個看法跟我與Robert Bauval(羅伯特·波法爾)合著的《護符》一書中所表述的是,我們尤其需要看看稱為諾斯替教文獻那令人着迷的文件,該文獻在埃及南部地區的那戈瑪第被發現,自從公元14世紀就躺埋在那裡,直到1945-1946年被發現。
那些文獻告訴我們有一個保存和保衛人類知識和人類意識的系統,幫助我們找回正确的道路,那個系統被教會徹底摧毀了。确實,是天主教會做的,一旦它成為羅馬天主教。一旦基督教義與古羅馬和由古羅馬操縱的強大國家機器相結合,我個人相信基督教義迷失了道路。諾斯替文獻為我們恢複了真實情景,後來探索這些概念的人被當成異端,會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
在拍攝前你和我談到前世,我有時不知道我前世有沒有做過諾斯替教徒,因為對那段時期我情感上很依戀,我覺得發生在那時的事情非常痛苦……那是對一個存在的秘密的出色構思和理解的大規模壓制。諾斯替文獻的中心是關于精神力量在這些人類壓制的背後運作着。不隻是秘密社團,不隻是貪婪和權力饑渴的男人和女人們,還有大量的正面靈性勢力,并且諾斯替對一些事情的觀點是完全反過來的。比如,那個我們習慣叫做“上帝”或者“耶和華”、“雅赫維”的實體,諾斯替認為那是一個騙子(冒名頂替者),它完全不是上帝,隻是某個半神半人。
他們叫他“執政官”,故意尋求誤導人類,向人類散播錯誤信息,領我們走入錯誤的道路,這樣的話我們就永遠不能意識到我們在這個星球上要履行的真實目的。在諾斯替文獻裡,比如,我們看過的西方和基督傳說都把伊甸園故事裡的大蛇看作壞人,但在諾斯替文獻裡,事實上這條大蛇被看作是好人,因為它給亞當和夏娃提供知識和永生的可能性。這些可能性被開放給他們,隻要他們能走出下一步。所以,諾斯替有着非常不一樣的觀點,我認為諾斯替的分析是對的,在那個我們稱為靈魂世界的領域——這個靈界環繞着我們——存着在善與惡的力量。
這樣的話,人類就是在正義與邪惡的宇宙鬥争裡的支點,我們作出的選擇在這場争鬥如何上演中絕對是舉足輕重的。這會是光明的勝利還是黑暗的勝利?那選擇最終取決于我們。我們社會裡有許多壓制意識的事,思想控制和洗腦正在進行,這阻止我們在正确方向上作出自由選擇,伴随着災難性的後果發生在物質層面。我們看見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今天的世界上,對其他人施加的奇形怪狀的殘忍行為,還有因為所謂的“商業壓力”,可怕并且不負責任的環境破壞正在發生。所以确切的,明顯的,物質的,可測量的沖擊還有可怕的精神沖擊來自我們現在所生活的社會裡。
秘密社團有沒有牽涉其中?我能不能指出做這些事的具體個人?不,我不能,但我不驚奇。因為我不期望他們露出頭。我自己的調查表明這種幕後的精神較量非常真實,我們需要認真對待。讓我們不要再聽那些科學家的謊言,告訴我們沒有善或惡,沒有對與錯,所有這些都隻是文化意義上的相關物。不是這樣的。這些是在宇宙運作的基礎力量,人類對光明或者黑暗的選擇是非常重要的。
凱瑞:是的,我再同意不過。在某些方面相對于Timothy Leary(蒂莫西·利裡)和Terrence McKenna(泰倫斯·麥肯納),你從一個非常不同的角度出發。以一個有趣的方式你開始拾起指揮棒,從他們停下的地方繼續了下去,如果我可以這麼說的話。
迷幻劑/薩滿/治療者
漢考克:是的,謝謝你。因為尤其對Terrence McKenna(泰倫斯·麥肯納)我是非常尊敬的,我認為他是這個世界一個偉大的解放力量。可惜死得這麼早和這麼突然,我們失去了他。Timoth Leary(蒂莫西·利裡)是一個更富争議的人物,在各個方面,我認為他是不負責任的,他推廣使用迷幻劑是用于娛樂目的。對我來說,使用迷幻劑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它們不應該是用作娛樂。它們是關于打開意識并消融我們與其他現實的人造邊界,它們是關于深層個人的探索。但它們也可以非常棘手并很難使用。我認為對任何打算使用迷幻劑的人來說,懷有敬意并以适當準備進入那個境界是非常重要的,而不是用作娛樂目的。
當然,在這個意義上,我在亞馬遜森林服用死藤水的經驗也告訴我,當它用作正确的目的而不是錯誤的目的時,積極的迷幻劑可以是怎樣的。再一次,我對意識之上的主權的論據是:我相信我作為一個成人,選擇體驗我的意識聖地,這與國家無關。隻要我不麻煩到别人,我認為與這些事情(迷幻劑)扯上關系,不關國家的事。我支持成年人的主權和成年人的責任,兩者密不可分。今天西方國家機器的其中一個問題是,越來越多地拿走成年人的主權,并投放到國家上。所以我們感到不參考由國家安排的規章制度的話,就幾乎不能作出任何決定。當前對于健康和安全的癡迷就是一個例子。你知道很多決定都是由國家拍闆的。比如疫苗,疫苗公司認為每個人都必須接種。把習慣順從和盲目順從的概念灌輸給公民,而不去強調盡職調查和個人的主權。
凱瑞:是的。我對你昨晚在菩提樹的演講也很感興趣 - 在我看來非常精彩...
漢考克:謝謝。
凱瑞:…你談到薩滿的角色。當我說社會裡的男女薩滿時,他們今天在很大程度上被我們的世界所忽視。
漢考克:是的。
凱瑞:我認為這是被誤解了,這隻是我的看法。我經常覺得有些社會的療愈者不被認為是薩滿,所以那些人可能是薩滿但人們沒有意識到他們是。我會說某些音樂名人實際上是薩滿。他們做着治療的工作,可能扮演着各種藝術家、畫家、導演等等。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某種意義上,薩滿在部落社會扮演一個帶路人的角色,帶領走過那條路,正如你所說,引導你如何使用迷幻劑來擴展……
漢考克:或者說,其他能進入變異的意識狀态的技術,因為強大的迷幻植物不是唯一的也并非适合每一個人。我是最後一個提倡使用這些植物或者力圖鼓勵其他人使用的人,但我要強調對一些負責并嚴肅認真地使用這類物質的人來說,他們可能是正确的。但很多其他方法,比如Stan Grofs(斯坦·格羅斯)的完全回歸呼吸法。比如某些韻律性舞蹈,甚至冥想、催眠,都是非常有益于進入意識變異狀态。在我看來,這隻是語義或者定義問題。我不會稱一個人不用意識變異來工作的人做薩滿。對我來說,所有薩滿式人物的共同點是他們探索過那個幻想領域,通過他們使用的任何方法擺脫我稱之為“清醒的解決問題意識狀态”,這是我們社會的一種默認模式。薩滿是那些有意地朝向改變他們的意識去體驗更廣闊的現實,并且代表人類去與住在那些領域的平時看不見的靈性實體談判與合作的人。因此我會說首先,要能進入意識變異狀态,其次,當然是進行治療任務;這是薩滿工作的一部分。
薩滿是一個治療者,他吸收宇宙之源的能量帶來治愈,而不是使用技術力量和西藥治病的那種藥物學。關于西醫,我不想潑冷水,因為它也有過很多成就。抗生素在某些情況下是非常有用的。我們不要忘記恐怖的肺結核流行病和其他疾病,它們曾經帶走了社會的精華,年輕人們在十九世紀被這些疾病給毀了。所以我完全不想說西醫是錯的,但我想說的我們作為一個文明,需要尋求一個向前的道路,以使我們能整合社會創造的有用的東西,以一個方法構思世界,想想我們的任務和作為人類的角色,并且認真對待那些非常實在的關于善與惡的問題。
凱瑞:是的。這就要談到你最新的那本書Entangled(卷入),我想你之所以選擇那個形式來接近這個問題,是因為你有一些與黑暗勢力有關的人和事正在進行。
死藤水/意識卷入/人類自救的方式
漢考克:Entangled(卷入)絕對是一本關于正義對抗邪惡的戰鬥的書。本質上那就是這本小說的主題,一場平衡時間框架的正義與邪惡的戰鬥。因為這是一場展開于兩個不同時間段的戰鬥。一邊是24000年前,其中一個女主角是一個生活在石器時代的年輕人;另一邊是展開于21世紀的今天,本書的第二位女主角是一個現代年輕女性,生活在洛杉矶。但她們二人被卷入同一場鬥争。我開始意識到時間不是它看上去的那個樣子。我們不得不抛棄那個時間概念,那是作為我們社會的思想控制系統被強加于我們的,認為時間是一支箭,從過去出發到現在到未來。因為某些事情引起其他事情,這(前者)一定在以前發生過——很顯然不是這樣。幸運的是量子物理學在這個方向上發展很快,實際上有可能通過我們今天所做的事情來改變過去。
所以,我們所面對的不是一支時間之箭,而是兩個連通的時間環,兩個主角被“卷入”(entangled),必須共同合作,她們在意識變異狀态中被帶到一起——被一個我稱為“藍天使”的善良超自然生命——她們最終聯合打敗了邪惡勢力,一個叫做Sulpa的惡魔。它在石器時代實施暴行來提高它的精神力量,以便可以跳躍并完全現形在21世紀。它在21世紀的任務是永遠并徹底地毀滅所有人類。我們兩個年輕的女英雄雖被24000年的時間所分隔,但在意識變異狀态中聯合到一起,她們的任務是要一起打敗惡魔。
我在這本小說中要強烈表達的一個主題是善良的超自然力量——在我們背後的那些靈性力量——他們無法直接幹涉物質領域。他們直接介入的唯一方法就是通過人類意識,人類必須成為改變的代理人。我們不能期待有些天使從天堂降臨,簡單地把我們從黑暗勢力裡拯救出來。我們将要拯救我們自己,所有善良的勢力能做的就是讓我們記住這一點,讓我們明白危機當前我們能做什麼——這就是我小說的要點。我把它寫成小說而不是寫成有數千注釋的非小說的原因是,我覺得有些概念是如此的特别,最好是通過小說的形式帶給大衆。
凱瑞:從這本書以及你描述的這些角色對付當前地球上的邪惡,還寫到通過一個存有其實我們可以稱他為一個ET,不論你想怎麼稱呼那個人。我會說可能居住在另一個維度。還有與他們之間的互動——顯然我還沒讀完整本小說,我剛開始看,我不想你透露情節 ——但我想你談談你如何想到與這個藍色生命互動這個題材的。比如你喝死藤水時有沒有遇過這麼一個生命體?
漢考克:是的。Entangled(卷入)的靈感來得非常奇怪。我感到被挑選并強迫寫出這本書。現在,我自己主動這麼做,因為我2006年到亞馬遜,懷着一個想法覺得是時候從寫作非小說過渡到小說寫作了。這是我很想去做的事,但我不太有自信能做到。我不确定我是否有能力這麼做,于是我想尋找一下靈感。死藤水被證明是相當有效和積極的,對很多人來說,其中一方面就是,能擴展或者開發他們創作的區域。有一些藝術家,比如今天在美國的藝術家,他們的作品是從他們喝死藤水時創造性的遭遇轉化出來的。
凱瑞:你能不能說出一些這類人的名字?
漢考克:是的,比如Robert Pinosa和Martina Hoffman,他們在卡羅拉多的博爾德,創作出宏偉的藝術作品。對其他領域的洞察和想象,還有居住在那些領域的智能實體,都被他們的飲用這種神秘南美飲料的經曆所啟發出來。比如,另一個北美幻想派藝術家Alex Gray,他的神聖之鏡的小禮堂在紐約州北部,展示出他那些難以置信的藝術品。很多藝術品都受到死藤水啟發。我認為所有這些人都會同意死藤水給他們一種巨大的創作動力。在我的情況中,我不是畫家。我不通過視覺形式表達我的想法。我是以文字來表達的。
當你服用死藤水,非常重要的一點是開始前設定一個意圖。這個意圖可以經常與個人療愈有關,它可以與世界更廣泛的問題有關,或者與一個人未來的生活方向有關。2006年在巴西的五次服用經曆中,我懷着找出我是否有一個故事要講述以及這個故事是什麼的意圖來進行。有趣地,結束了這五次經曆的課程後,仿佛一份禮物從靈性世界而來,那就是我以Entangled(卷入)這本書呈現給讀者的整個故事。我被給予兩位主角。我看見她們結構上都是現代人就像你和我。其中一個生活在24000年前,她的名字是Ria,另一個生活在今天的洛杉矶,名字是Leoni。
我看見她們都是麻煩纏身的女性,有着個人的問題和困難要克服。她們通過一種天使的力量能夠互相連接。我看見這個實體是一個藍色的天使。有時她以一個女性的姿态出現,有時她以雌性動物的形态出現。她能夠變形,但是她關心的是星球和人類的未來。她是某種人類的指導天使。我看見黑暗邪惡力量,我在小說中叫它Sulpa。我明白到這個邪惡勢力可以被打敗的方法就是通過那個藍色天使對這兩個年輕女性所施加影響;把她們聯合起來抗擊這個惡魔。
我又被展示另一件事情,這個故事的關鍵因素實際上是我們的表兄弟姊妹,所謂的尼安德塔人(穴居人)。關于尼安德塔人有着很大的秘密。我們知道尼安德塔人在歐洲出現過。他們看上去有點像我們,但他們的臉容更顯古老。他們高挂着顯著的眉毛,結實強壯。對人類而言會有一種傾向認為他們很醜陋。實際上,在我們故事裡那就是人類給他們的名字。他們叫Uglies。我看見這些尼安德塔人,盡管他們外表有些難看,但他們是靈性上很美麗的生物,生性溫和,壽命持久,不會加害其他人。考古學證明35萬年前解剖學意義上的現代人出現在歐洲之前,他們一直住在歐洲。
當5萬年前解剖學意義上的現代人第一次來到歐洲,很明顯尼安德塔人歡迎他們并告訴他們如何生活在這塊新大陸的所有秘密,養育并照顧他們。長久以來,似乎我們的祖先和尼安德塔人和平地生活在一起。我們從最新的基因證據中知道,有一些尼安德塔和人類雜交繁殖,因為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序列已經排序出來,我們現在知道現代人類基因約4%來自我們的尼安德塔人表兄弟。有些雜交繁殖持續進行,仿佛有很長時間的和平共存,但是突然地大約在24000年前,正好是我小書裡設定的那個時間,尼安德塔人消失滅絕了。問題是他們怎麼滅絕的?有什麼導緻尼安德塔人的消失?是我們?我們把他們全部殺了?
看看今天人類的行為,我對那種可能性不感到驚奇。這是一種早期的種族清洗或者種族屠殺,但我們不知道确切情況,這是我在小說裡設置的中心矛盾。因為這個邪惡勢力Sulpa,正尋求在21世紀物質顯化。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需要在24000年前的石器時代收集大量的精神能量,他通過誤導當時的現代人殺害和清洗尼安德塔人來收集那些能量。我們年輕的石器時代主角Ria就要起來反抗。她要保護尼安德塔人。
凱瑞:我們談這個之前,你所說的似乎是以某程度的科學為基礎的。換句話說,這是被揭露的科學。似乎你對服用死藤水時的經曆進行過一番調查。
漢考克:是的,謝謝你提出這一點。因為這是我喝死藤水時非常怪異和神秘的方面,我看見那些幻象,随後寫下這個故事。比如,我考慮過尼安德塔人可能會心靈感應。在我的小說裡他們能心靈感應,有新的科學研究暗示這可能是事實,那就是尼安德塔人本應該能心靈感應。當我看見那些幻象時我還不知道那個研究。我描述尼安德塔人是紅頭發的。再一次,在我看見那些幻象并寫完我的小說一年多後——我已經把整本書寫了出來,才又出現科學證據,沒有科學家懷疑這一點,那就是尼安德塔人确實是紅頭發的。事實上,現代人類紅頭發的基因來源于我們與尼安德塔人的基因關系。
我在小說Entangled(卷入)裡考慮過尼安德塔人與人類愛情故事的可能性。就在我完稿時,科學界完全否認尼安德塔人與人類有過雜交繁殖。但随後新的基因證據告訴我們,尼安德塔人确實與人類有過性行為。或許最重要的就是幾天前出來的最新證據——網上到處都有研究結果——對尼安德塔人的研究證明他們富有同理心,愛和關懷,如果族群裡的一個成員患上嚴重疾病無法恢複,那麼這個人不會被遺棄,這個人将得到照顧。我們有确鑿的考古證據證明這點,所以尼安德塔人對其他人是很有同理心,關懷和愛的。再強調,這是我從服用死藤水時看到的幻象,被告知要在小說裡描寫的故事,但很久之後科學研究都沒有證明出來。
在故事中有另一個要素是關于尼安德塔人最終命運的。他們是不是被惡魔誤導的人類消滅的,或者他們滅絕有着其他的原因。這也就意味着人類沒有做過這麼可怕的事情。但再次,我對這個問題有解決方法。我不透露全部情節,但我的解決方法已寫出來,并在小說裡詳細描述過,并且随後也被科學證實了。所以實際上,我沒有進行過科學調查。我所報道,或者寫下,或者通靈的隻是我在迷幻體驗中得到的信息。但迷幻體驗的兩三年後,支持我所說的證據就在科學界出現了;我的經曆跟正常的科學調查完全颠倒。
凱瑞:很精彩。我不認為這是十分不正常的過程。隻是藝術家們挖掘出一些随後被科學證實的東西。事實上,幾乎起到示範作用,對科學家來說要對值得研究的領域持有開放胸懷。如果他們能在那方面有更開放的思維,真正地深入研究,這就擴展了他們的研究範圍,可能就讓他們或者讓我們人類成長得更快。
漢考克:是的,真的需要這麼做。真的需要認清直覺的力量,迷幻體驗的力量和它在我們社會上的角色。我再次強調這點,因為我自己就對科學家開始支持我在純小說裡描述的事情感到震驚。你知道幾年前,當我開始寫作這本書的時候,尼安德塔人有同理心或者愛的能力這些概念完全遭科學界摒棄。但我看到的幻象說明尼安德塔人是很有同理心和愛的,正如我書中所寫。現在,我們在2010年10月初談話,就在今天我們談話時的互聯網上,有着大量的信息是關于尼安德塔人的同理心、關懷和愛。所以,我不得不說我沒有把自己當成權威,我隻是在那些影像中瞥見真相,被給予機會寫下那個真相并表達出來。至于你的觀點,你是對的,這正是科學界所忽視的。科學太專注于清醒的腦力解決問題的狀态。确信那種意識對于科學研究的努力很有用,即使很多科學家内心深處知道這不是真的。通過研究他們得出偉大出色的構想,這麼說當然很好聽。但靈感也經常來自高度不合理并且不基于任何形式的演繹推理的直覺瞬間。一些非常偉大的科學發現多虧了夢、幻想和直覺領域。
凱瑞:比如特斯拉和愛因斯坦,我肯定……
漢考克:是的,我想指出的一個例子是弗朗西斯·克裡克的難以置信的故事,他發現DNA雙螺旋結構,這肯定是我們這個時代其中一個最偉大的科學發現。直到他去逝人們都一直認為克裡克獲得這一發現是通過邏輯推理、演繹實驗的過程。事實上他死前向一位好友透露,是由于迷幻體驗。他在1950年早期,在LSD(麥角二乙酰胺)的影響下,當時這種緻幻劑在英國是合法的。在迷幻體驗中他首先看見雙螺旋的閃光結構,然後他明白到這就是他要揭露的秘密。所以這是來源于他的迷幻時刻,而不是…我不想牽涉到迷幻劑的對與錯,我僅僅是說出克裡克自己承認的事實,那就是他在深層意識變态中洞察到雙螺旋結構,而不是清醒的解決問題意識狀态。
(彩虹注:左腦、自我人格、二元性、恐懼、分裂。)
我認為我們不得不非常非常仔細地考慮所有這些事情來決定我們想要如何前進到未來。過多地把焦點放在清醒時解決問題的思想狀态是危險的,這會害死我們全部人。這一思想狀态有它的地位,有它的角色,但它不應該被允許擴展充斥到人類體驗的整個宇宙。這是我們正在犯的其中一個錯誤。科學是字面地,過早地斷定了真實,而且嚴格并教條主義地堅持一種特定的範式。你知道,在我們今天的社會如果你想侮辱一個人,你叫他做夢想家,但在古代就另當别論了。夢想家是一個受高度尊敬的角色。夢想被認為是通向真實知識的至關重要的道路,我們可能在自己的曆史裡錯失了非常非常重要且本質的發展,我們拒絕承認夢境和幻覺的價值。
凱瑞:是的。我會說夢想家才是社會的領導者,即便他們肯定不會承認這一點。
漢考克:是的。
下載式寫作/死藤之母/地球黑暗勢力
凱瑞:你的研究方向很有趣,我不得不說John Mack(約翰·馬克),你昨晚提到他……
漢考克:John Mack(約翰·馬克)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一個偉大的人。
凱瑞:…我也受到他的觸動,也認識一些與他親密工作的人,希望…他有寫一本書,他最後那本在他死前還在寫。那本書全是關于意識的。所以我們實際上來到了一個接合處,意識尤其是人類意識的角色對于拯救人類和這個星球是至關重要的。這很吸引人,你的書寫到當一個本應該瀕臨滅絕的種族,他們面對着一群可能在一直強調一個不同領域的存有時,那麼能最輕松地處理這個情況的最适合的人們,就是那些更能進入右腦意識的人。
漢考克:還有神聖的女性意識。實際上這是為何我現在會認識到,在獲得Entangled(卷入)的靈感過程中,對我來說一開始就清楚我不會在小說中加入男主角;主角将會是兩個年輕女性。對我來說這似乎是整個故事裡非常非常重要的一點和一個方面。(彩虹注:《古箭計劃》的後續情節中,男主人公也是需要尋找到一個關鍵的中國女孩兒。另外,《佩玄故事》中,也是一個女孩兒的到來,對“門”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凱瑞:我很想知道,盡管如此,在那種實際經曆的期間你是如何被給予的這些幻象;你也可以談談你服用死藤水時其他探索是怎樣的,換句話說,當你說你被給予這本書裡面的信息時,是以節段形式下載給你或者其他方法,或者是怎麼發生的?我假設你必定收到話語,或者你被給予的是話語和幻象。
漢考克:事情很奇怪,因為有些發生在意識層面,有些又發生在無意識層面。我被展示的是我的兩位主角的物質形态。我又看到那隻魔鬼的形态。我也看到藍天使的外形。看見為了打敗惡魔,大量的戰鬥将會發生。我非常非常清楚地目睹到所有這些形象化的事物。但之後我很清楚,當我開始寫作這本書時,我下載了大批的更多信息,那是我在意識層面上不曾記得的。就好像内在有一個指導者在我寫作的時候幫我,有時我思如泉湧——不像我寫非小說那麼緊張地集中理智,我寫這本小說的時候最好的就是當我分散注意力,允許靈感湧現。我越是想理智地寫作,思考情節,架構和角色,越是這麼做就越寫不出真實的東西。
有一個内在的聲音,當我開始不時地走那條老路,把我的舊習慣再次強加于寫作時,這個内在的聲音就會告訴我“這是不對的”。我不停地打字,一兩天過去了,我打得越來越慢。我突然意識到:“不,我不要走錯方向”。我内在有些東西知道正确的方向是哪裡……然後我會回過來審查我寫過的,直到我發現哪裡離題了,然後我會把内容轉入另一個方向,突然地思緒又流動起來,傳遞着被儲存起來的寫作材料——我稱之為下載。感覺真的就像在下載那樣。
在這五次飲用死藤水的最後,我看見藍色天使,我把它看作是死藤水的靈魂,我在故事裡也是這麼寫的。在亞馬遜叢林,死藤水被認為不隻是兩種植物的混合飲料,還有人認為兩種植物背後有着一個智慧生命或者實體。她一直被看作是女性,一直都是——亞馬遜的每一個文化都同意這一點,每一個喝過死藤水的西方人也是這麼認為——一個形态變換能以多種形式出現的人。其中一個形态是藍色皮膚的女性。我看見的那個實體她對我說:“去把它寫出來,寫出來……”
在她這麼告訴我之後,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強制力,回去把這個故事寫下來。我感覺我被賦予了一個任務,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要完成。我從長期經曆中了解到那個我們稱為死藤之母的實體,就是在死藤後面的靈魂,她是純愛和善良的。有時是嚴厲的愛。她會向你展示你自己的一面,你人格的方方面面,那是你需要正視的,但可能讓你感到不舒服。或許你日常想都沒想就做出來的事,對其他人來說很不好的行為。
喝過死藤水,你遲早會看到所有那些你人格中肮髒的方面,毫不留情地表明:這就是你的樣子。你想不想改正?現在你有機會……你會看見真實的自己。另外,對熱帶雨林和叢林的偉大愛護幸運地仍然存在于我們的星球,比如亞馬遜,但它們受到可怕的威脅。一次又一次地,我喝下死藤水看見了同樣的幻象,我們的星球不斷循環着可怕的危險,一股恐怖的黑暗正在迫近。
在那些幻象中,我看見死藤之母纏着一條巨型的亞馬遜大蛇,但即使這樣她還是受傷了,我對她說:“這怎麼可能?你是神仙,怎麼會有東西能傷到你?”她回答:“這股黑暗太強大,我也無法阻止,隻有你,人類,才能通過你的選擇來阻止它。”
凱瑞:太強大了。我有個不太合邏輯的問題,我是一個跟随直覺的采訪者,所以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跟海豚遊過泳?
漢考克:有的,但隻是在封閉的環境裡。我還沒試過在開放的大海裡跟海豚遊泳,我很希望試試。我很想來一次這樣的冒險。
凱瑞:因為當你跟海豚遊泳時,如果你能跟它們交流的話,我發現這會使你進入變異意識狀态。如果你能開放心态之類,你就能與它們進行非口頭的交流,非常厲害。我意思是,在跟海豚遊泳時你能進入那個意識狀态。似乎有某種平行的…我不了解死藤水。我從來沒有喝過,所以我發表不了意見…但我想知道有沒有一些感覺和信息來自這些完全水栖的生命,并且/或者是兩栖的?
漢考克:是的。她一直是水栖的,因為在亞馬遜傳統中死藤之母與一種水蟒被等同起來。水蟒是一條河蛇,進出于水,所以可能真的有一些關聯。
死藤水/跨越維度/UFO經曆
凱瑞:很好。我也想離題一下,我想知道你有沒有過——你住在英格蘭是嗎?你有沒有過UFO經曆?
漢考克:我有過UFO經曆,再一次那發生在喝死藤水的時候,2004年初我在亞馬遜喝死藤水。那是我第三次喝,突然我發現自己面對着似乎是光之漏鬥,在漏鬥頂部的上方是巨大旋轉的飛碟。有一個存有或者某種實體,我看見它不知怎麼地出現在場景的角落裡,我不太喜歡它。它有點像我們在現代描述裡看到的灰人形象,我突然覺得我不想通過那個光之漏鬥被帶走,我不想這樣。我抵抗并且睜開眼睛,這就停止了幻象的産生。你喝死藤水有時可以這麼做。我大喊“不要,我不想去。”後來我後悔了。
我覺得我應該更深入探索那個經曆,或許我本應該抱着更大的勇氣,允許這場夢幻繼續演變和發展。但我沒有這麼做,那次經曆再沒出現過了。但這有一個奇怪的事情,很多亞馬遜薩滿,即使生活在極端遠離和隔絕的亞馬遜叢林,他們喝死藤水确實不斷地看見飛碟。偉大的藝術薩滿Pablo Amaringo——不幸死于2009年——他就在死藤水的影響下有過很多與外星生命的接觸……當我們說“ET”的時候,我們不要把概念限定在那些在物質宇宙中從另一個星球到來的外星人,我們可能面對的是跨維度的存有。我真誠地相信事情就是這樣。
下面是Pablo所見的:他看見作為載具的飛碟穿過維度,這就是為何他們來到他的迷幻空間,因為他也是這麼做。他在變異意識狀态中穿越維度。他對此堅定不移,有人指出在早期的亞馬遜,喝死藤水的薩滿也會看見交通工具。他們未必把它們描繪成飛碟。有時可能是一艘船。有時可能是某種靈魂獨木舟飛翔于天空。
凱瑞:肯定地在埃及,他們用一隻船表示……
漢考克:……一次天上的旅程,是的。
凱瑞: 一直是這樣。
漢考克:如果你看看文獻會發現有趣的地方,比如一本叫《杜亞特(Duat)》的書。杜亞特是古埃及人死後走過的地方,他們相信靈魂在死後有一段旅程。在那段旅程中,我們檢驗我們活着時做的一切。在杜亞特的旅行乘坐的經常也一直是一艘小船。即使杜亞特坐落在星光燦爛的天空裡,古埃及人也對此毫不懷疑。他們把特定的星座聯系到一起。那是一個天國似的領域。我們坐在一隻船上旅行。或許是因為不同文明不可避免地把他們的文化眼鏡放置在他們所見的事物上。一個文明可能會視作飛碟,另一個文明可能視作飛行的船。但本質上那是飛行工具,與一次非凡的旅程有關,不論是穿越太空,穿越時間或者超越隔開我們與其他維度的帷幕。
魔法/魔術/宇宙的本質
凱瑞:是的。說得好。在收集了豐富的學識後,很難得你能決定走這條路——我不肯定你怎麼稱呼它——但學問有點像科學的脈絡,正如你所說,逐字地“注解”在你提出每樣事情上。就好像你長出翅膀但仍願意跳進深淵,這是一個比喻的說法,因為需要這麼形容。經常地很有趣的是,科學乃至每天的社會,在他們通往現實時是怎樣地開快車。事實上,坐在這裡,魔法或者其他的維度不隻存在于南美的死藤水經曆中。換句話說,就是在這裡,與我們在一起……我們一直都是多重次元的存有,我們能否同時地進入到這個和其他現實中,并且是有意識地、全意識地覺察,很顯然這是個挑戰。
漢考克:這是人類未來的挑戰,因為我們确實生活在一個魔幻的宇宙。
凱瑞:是的。
漢考克:魔法和魔術是宇宙的本質。古埃及人沒有錯,他們把伊西斯描繪成一個魔法大師。她,偉大的女神,聖童何露斯的母親,歐西裡斯的配偶。伊西斯是一個魔術師。她使用好的魔術,允許我們成為我們所是。就是這樣的魔術,悲哀地被系統性地删除,被科學的枯燥、生硬的工具和想要阻止我們成為我們所是的負面精神力量删除了。從我的角度,作為一個作家,我覺得我最好地為未來講述這個秘密的方法——就是呆在小說的領域。在其中鑲嵌一個動人的興奮的故事和關于現實本質的深邃真理。
這很奇怪……我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感到釋然。我覺得我允許卸下一副重擔。20年來我一直被學院派的曆史學者和考古學家的沖突困住。你知道當我1995年出版《上帝的指紋》時,我完全不知道我将要為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暴風雨。我真的不知道。我太天真了。我不知道,指出一些我們曆史圖畫中可能缺失的巨大事情,會激起那些主流的專業學者如此多的憤怒和怨恨。我隻是認為有部分的曆史沒有被說出來而已,那可能為我們重新評價我們的過去提供有用的事實和證據。但最後我受到了各種陰險的攻擊和某種虛假信息的針對性操縱。
我那時不知道,但随後才意識到,有一個叫CSICOP的組織,一個極讨厭的組織名稱:超常主張科學調查委員會。他們——在我看來他們真像一個惡魔勢力,他們全球都有分會,在每個小城市和城鎮都有會員。如果當地任何人嶄露頭角,提出一些與主流科學範式相悖的觀點,那麼他們就會組織當地會員寫信給媒體,寫信給報紙投訴,使他們受冷落。一次又一次地,他們涉及到攻擊——不是針對那些提出的觀點——而是針對在這些(超常)觀點後面提出觀點的個人。我突然發現我面對的是一個龐大的勢力,這個勢力有巨大财力,然而我自己什麼都沒有。(彩虹注:這個組織在中國活動也很猖獗,從诋毀中醫到鼓吹轉基因……看好,這是全球性的組織!)
我挑起這個擔子20年,我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在我權力内的每一件事,經常冒着巨大的實際風險,為了把這個信息帶出來放到公衆的面前。仿佛在我所能前進到的某一點上,我被允許放下這個擔子,轉到小說的方向,在那裡我可以創造性地表達非凡的觀點,以一個新的方式,我希望我仍然能滿足我的讀者。我希望我的讀者會與我一起進行這次冒險,一次真正的冒險。這就是我想用盡餘生美麗離奇的星球,我們叫做地球的地方。
凱瑞:很好。榮譽是屬于你的,能展開這段旅程并以一個良好姿态來到另一個方向,這經常都不是容易的。很多想要走這條路的人,常在中途由于思想控制、身體疾病、任何形式的障礙而停下,這阻止了一個人完成你正在作出的飛躍。另一件事是關于塔羅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研究過塔羅牌……
漢考克:我對塔羅牌知道得不多。
凱瑞:但有一張牌叫“ART”,真的有一個叫伊西斯的女神,她從兩個容器裡倒水,一個是科學一個是藝術,讓科學與藝術的組合創造出新的現實。這是一種結合,一種更加平衡的結合,也是我們在将來所期待的。
漢考克:我完全同意。這是将來的道路。這條前進的道路不是倒退到更簡單的時代,因為我們不打算這麼做。我們需要前行,但我們需要走一條不同的前進之路,這條路能整合大腦的兩半,左邊和右邊,能整合男性與女性,能允許魔法和魔術的空間再次進入宇宙,因為這是我們真正與生俱來的權利。此時,科學的幻象正站在魔法的完全對立面上,認為那是迷信,但實際上,科學的救贖将來自魔術和魔法的回歸,我已經在量子力學領域看見這種情況,最前沿的科學正回歸到一個方向,探求在古代被認為是純魔法的領域。
光明會/猶太秘法師陰謀集團/秘密的保持者
凱瑞:是的。我不得不說卡米洛特工程有一個證人,就在學界,在美國宇航局和國家安全局等地工作,他最近透露了一些非常啟發我們的事情。他說:“在NASA和科學界爬上更高位置上的時候,我發現那裡全是女巫和術士。”
漢考克:黑暗一方的術士。(彩虹注:也許從這兒可以更好地理解,本傑明·富爾福德為什麼一直稱呼黑暗勢力為“猶太秘法師陰謀集團”。)
凱瑞:不僅如此,還有魔法師。換句話說,我們談論的這些人——這是一個隐藏的故事,這是事物隐藏的一面,其中有一些我們稱為光明會——這些人已經知道這個秘密。這個我們現在談論的,需要讓主流社會知道的秘密。他們已經知道科學的救贖在于魔法和藝術,正如你所說,這是唯一的來源,他們為自己保持着這個秘密。
漢考克:他們自己保密起來,不讓其他人類知道,然而真正開悟的靈魂會分享一切,會允許我們所有人共同進步。我的意思是,這是偉大藝術和科學領導者應該扮演的角色。這不是關于占有,不是用物質滋長一個人的自我意識,而是慷慨地分享和認識到我們全部是人類家族的成員。我們全都有彼此愛護的義務。這是我想補充的一點,這是另外的組成部分,是現代世界所缺失的。
魔法是一個方面,是現代世界缺乏但一直準備着回歸的;另一個缺失的是愛。這個世界沒有足夠的愛。有太多的恐懼和憎恨。人類對愛、對自然、對互相幫助的偉大能力——系統性地被社會的黑暗力量侵蝕。我們需要踏出另一步,進入到魔法與愛的領域。
凱瑞:很好。Graham Hancock,我想我們已經談得夠多了,感謝你接受采訪,并為星球帶來你的能量和愛。你對在幕後運作的魔法過程的理解,如果我們允許的話,是能夠顯現出來的。
漢考克:非常感謝!很高興跟你的談話。
(完)
來源:Project Camelot/Avalon 翻譯組
編輯/整理: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