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味遊戲宅和影迷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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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緻敬到《閃靈》時,237這三個數一出現我就已經笑出聲;當電影裡提到玫瑰花蕾,我身旁的哥們一直做夢般喃喃着公民凱恩和奧遜.威爾斯;《尋劍》《小蜜蜂》好像把我們帶回了那個,坐在表哥家的黑白小電視前玩紅白機的熱天午後;這些彩蛋,是影迷,遊戲迷們在茫茫人潮中尋找同伴的接頭暗号,将彼此除電影和遊戲外一無是處的人生連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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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y player one,ready player two,ready player three  窩在一群大孩子的腋窩下,踮起腳尖看這幾行數字出現在紅白機的正中央,就好像人生已隻有這幾英寸的距離,兩塊手柄就可以走完。我那時最大的理想就是有錢了買一台街機,不用餓着肚子省早飯錢隻能買到幾分鐘的快樂。所以,當詹姆斯.哈達迪在影片最後說“謝謝你玩我的遊戲”時,我的眼淚幾乎一瞬間就下來了。

  因為我忽然明白,這是斯皮爾伯格送給自己,送給同行,送給所有給世界帶來快樂的,制造夢幻的人們的一封情書。

  這封情書送給梅裡埃,送給《月球旅行記》,送給那個在晚年不得不在車站賣玩具為生的老人;它送給喬布斯,送給蘋果,送給那個改變了世界卻仍舊處理不好生活中哪怕一件小事的“獨裁者”;他送給紮克伯格,送給facebook,送給那個為了公司發展失去唯一一個朋友的“不義者”。他們在改變世界,為人們帶來快樂的同時中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他們很孤獨。

  他們隻是希望你喜歡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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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還有斯皮爾伯格,在《電影史話》裡我看到的那個帶太陽眼鏡,正興緻勃勃地向媒體們講述着他和他的《大白鲨》的猶太小年輕,如今已經滿頭銀發,早已沒有了當年一個大喇叭罵遍整個劇組的銳氣,他靜靜地坐在監視器前,編織着自己的童話世界,那裡有龍與地下城,有《早餐俱樂部》,有高達以及他所喜愛的一切7,80年代的流行文化。

   ready player one  ,ready player two,ready player three 向所有造夢者緻敬,他們像超級瑪麗一樣,一腳一個蘑菇,踩出了一個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