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物質》的導演科拉利在采訪中說道:“當我開始意識到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對男性有任何吸引力了,我在慢慢的從這種焦慮裡解脫”。近年來的女性主義讨論太多了,我也不太懂到底什麼叫女性主義。我隻知道我作為一個最普通的女人的最樸實的想法,就是我希望我喜歡的男人被我吸引。我作為一個女人讓自己美麗的最大原動力也在于此,或許我這樣的說話是非常不符合這個時代的政治正确的。我不知道像我這樣想的女人有多少,但是導演起碼也是跟我想法類似的女人,不然她也不會說她從害怕自己的身體無法吸引男人的焦慮裡解脫了。

扪心自問,女人對于容貌的焦慮,雌競….等等等等到底是被這個社會逼的,亦或是為了男人呢?大概全都是吧。

我喜歡這部電影的原因,是因為感受到了導演的真誠表達,這部看似B級片的驚悚程度的電影,其實是一種自我解脫和療愈。我從23歲那年就開始害怕衰老,一直害怕到現在,已經有點麻木了。我覺得女人應該把自己的心訓練成一架平穩降落的飛機。無論你曾經多麼颠倒衆生,但是那些都是幻影。讓自己的心從這些幻影迷霧中穿越而過,不要去分别過去現在未來哪一個狀态更好,所有的痛苦都是因為分别造成的。《某種物質》讓我看到一種禅意,蘇和伊麗莎白就是存在于不同平行宇宙的同一個人,她們在互相利用彼此蠶食,反而是最後一起毀滅的那一刻,這個靈魂終于得到了解脫。

願每一個女人都能成為一架平穩降落的飛機,無論前方是什麼,沒什麼好期待,亦沒什麼好抗拒。降落僅僅是降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