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影評大多分為兩類,一類再說斯嘉麗成就了一番事業,另一類在歎惋斯嘉麗和瑞特的愛情。

關于事業,最開始,斯嘉麗在事業成就上其實處于被動。

北方人不僅摧毀了南方的種植園,更摧毀了南方民衆心中的伊甸之夢。戰火就這樣舔舐,這樣在耳邊喃喃,沒有男人,就意味着沒有勞動力,沒有主心骨。此時此刻,斯嘉麗不發一怨地開始了一種奮鬥。

關于愛情,我并不願承認斯嘉麗是做愛情交易遊戲,第一次,她賭氣嫁給了并不愛的她的愛慕者,交易後隻有寡書一封。第二次交易,她或許擺脫了窮困的命運,可她要的不是偏安豪田,交易後,她得到了男人所謂意氣的死亡。

她憧憬愛的幻想要比憧憬愛多的多,艾希禮是幻想的投射,是少女天真的泡沫。

當斯嘉麗終于意識到,她愛那個午夜夢回,攬發慰藉她的那個人時,這泡沫終于飄去,而愛飄回。

或許,相愛的人和相似的人注定要多舛。

在此之前,我總想寫斯嘉麗的實際與虛無,多想拜讀原著,多想問問以《飄》為名是出于各種心境。

但我想,電影本身就是一種虛無和實際的統一,停留在實際,于是我們酸澀難言,跨出虛無,藝術究竟還有何意義。

所以我們不要在糾結斯嘉麗身上的虛無和實際了,這是她的魅力。

愛情的虛無和勞動的實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種信仰。

我想說的是,斯嘉麗擁有這種信仰,她信仰生活,于是任由纖纖玉手布滿創繭,她信仰愛情,于是十幾年如一日勾勒心中所愛,她信任土地,于是她始終堅實美豔,于是,她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