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講述了一段柏拉圖式情感故事,中年男子與少年女孩在東京邂逅,當他們第一次出現在凱悅酒店的房間裡,兩人都帶着同樣的困乏與孤獨,而在這困乏與孤獨中催發了人類多情的本性,故事由此展開......

故事結尾,當我們跟随男主的的士漫遊在東京都市的街道上,悲傷之情正如配樂所唱“離你而去,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但我能為你而做,為了你,我願當你的玩偶”。

當鮑勃與夏洛特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擁抱彼此,畫面由特寫鏡頭轉換到遠景鏡頭,我們知道他們即将分别,鮑勃沒有重拾對孩子與家庭的熱情,夏洛特也無法與男友建立有效的溝通,但他們的邂逅彌補了兩人内心的孤獨,短暫的甜蜜拯救了兩個惺惺相惜的可憐人。

故事的戲劇性在于一個讀哲學的女生卻為人生方向迷茫,哲學告訴她人性卻沒告訴她該做什麼,隻有男主在回答她每一個疑問,這個中年男人告訴她平凡也不錯。男人的人生已經走到中年階段,而女主當下困惑的未來在男人看來不過是自己當下的職業困境,不斷地重複着自己早已厭倦的工作。他不斷地安慰夏洛特,撫摸她受傷的腳指,同時也撫摸她迷茫困乏的内心。在夏洛特看來,能夠傾聽她訴說的不是丈夫也不是家人,而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們才見面幾天卻都走入了對方渴望的精神戀愛階段。

導演安排的倫理沖突與年齡差距,毫不避諱地表達了電影的态度,精神上的困乏隻能通過精神與精神的惺惺相惜來彼此依偎,化解,填滿,充盈。他不是虛無缥缈的未來,是看得見的眼神,是觸摸你受傷的腳趾,是緊緊摟住對方的背影,是離别路上的甜蜜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