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快速下判斷的時代,我本想依然飽有隐忍之風,但顯然我還年輕,我還做不到。面對道貌岸然之人,我一向恨之入骨,但一向的做法便是遠離,即便深陷其中一些事務,也會想辦法脫身。但這次顯然是無路可退,對于張亞龍多次公開對《山間風疾》内容不實言論,不得不做出回應。
1. 為了戲劇性刻意編撰内容
《山間風疾》的内容比很多劇情片還具有戲劇性,這是事實,但這一切不是我為了戲劇性而去編撰的。恰恰相反,我最大的剪輯工作就是在保證真實的原則基礎上,做到對每個人盡可能的保護,為了這點我去了很多沖突。所有參與劇組的其它人可以從他們口中證實,這點我不願意去打擾别人去做站隊的事,但我完全有這自信他們可以幫我證明。
也因為做到了真實和盡量保護,所以道德層面我沒有背負任何!我看到自己的影子是正的,所以我不厭惡自己。
2. 版權歸屬
《山間風疾》不同于普通的電影幕後紀錄片,不單是從内容方面,也是從制作方面。在片子剛出來的時候我會強調片子是獨立紀錄片,不是幕後紀錄片。一是從内容方面,内容完全獨立,不受任何人裹挾。二是制作經費,完全是由我個人自費承擔。劇組拍攝期間我在劇組吃住,結束拍攝我也留了一份紀錄片素材給導演做紀念,以及在之後劇組需要的一些物料的時候,我也幫忙提供一些視頻截圖。這過程不管從經濟還是情感方面,我和劇組以及李冬梅導演,都覺得是一個友好對等的付出,三方也從未因為版權歸屬問題有過異議和不悅,獨立電影本該如此互相幫助。
3. 攝影師頭銜問題
不知幾年前的何日張亞龍就一直以《山間風疾》攝影自居,這點參與劇組的人和我反饋,我都沒有去溝通過也沒提過。因為我覺得這樣或許他能通過攝影的頭銜去多接一些活,把生活過好,那是對他有利的。還有就是片長148分鐘,裡面的确有用到3分鐘左右他拍攝的鏡頭,對于這點我也在片尾給他署名了攝影,同時署名的還有另一位朋友,因為用到了一個鏡頭,我堅持既然用了就署名。但經過此次之後,希望張亞龍可以盡量避免把自己描述成主攝影。以及如果要求删除3分鐘鏡頭,也沒問題。
4. 近日又新出現的一些自封的頭銜如發起人、主創
關于我知道《媽媽》劇組拍攝這件事,我是通過張亞龍知道的,這點我也在很多場合公開說過,但這和發起人相去甚遠。主創中包含演員,紀錄片的被拍攝者當然是主創,但在你強調了自己演員的身份後,麻煩不要說自己是主創容易混淆。或者在說自己是主創的時候強調一下你是以被拍攝者參與的。2%的鏡頭量,顯然不足以支撐其作為攝影主創列入其中。其它何主創位置?我無從想起。
5. 張亞龍在内容方面的參與度
拍攝過程中很感激張亞龍不幹涉拍攝,以及上面提到了2%的鏡頭。其餘内容方面無參與,所說的給予剪輯自由無從談起。沒自由,我也這麼剪,因為不能放映也是可以接受的。創作者應該盡量站直了,哪怕彎,也不能雙膝碰地。紀錄片創作不是偷,而是和被拍攝者同等的交流。
6. 忍無可忍
其一數次在公開場合說《山間風疾》内容片面杜撰,關于杜撰我上面有說過,關于片面我隻能說導演并非上帝不能看清每個人所有的點,但我保證将我看到的盡量真實的呈現,以及大多數人看到的你就是這樣,隻有你自己看到了自己的委屈不為人知的一面,但你有沒有想過你也不是上帝,你就看清自己了嗎?
其二想要不合理的身份,想要得到股份,以及未得到後又颠倒黑白地四處發表一些不負責任的言論。不屬于自己的帽子,并不會讓自己長高,隻會顯得醜陋。紀錄片拍攝沒有說要給被拍攝者股份以及聯合制片人這些頭銜,雖然這個頭銜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也隻是在片尾多一行字,甚至還能讨好被拍攝者,能夠獲得播放的機會,但是Who Care。對于放映《山間風疾》我一直就避開,相反是張亞龍自己在不斷聯系到我想要放映。最後在各種場合說内容編撰,還在之前說一群人吃人血饅頭,我那次幾乎快氣死,但還活着,所以我又忍了。而且隻在微信私下對他發我公衆号的内容做出回應,在其道歉後,我便沒再追究,因為不願幹涉其它人,我甚至沒要求他删除。
其三就在道歉後不久,他提出聯合制片人的頭銜,以及股份分成。因為對這種行為厭惡,惡心,便沒有願意去做回應。之後他便在朋友圈、豆瓣、公衆号發布了其所謂的抗議書。其内容就是在說杜撰内容,種種矛盾行為,司馬昭之行,讓我憤怒,便在朋友圈這種半公開的環境下做了簡單回應。但今日其再次繼續其行為,讓我忍無可忍。
創作本就是一條長路,我希望創作更多作品,而不是一兩部,不會讓自己深陷其中!志不在此!也願張亞龍繼續創作。
以上便是我第一次完全公開回應,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有非議,聽之任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