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我也在去愛,去生活,去受傷,也傷害過别人,可我剛剛突然發現我寫不出好的文字了。或許在過去的某一刹那,我失去了應有的的表達欲望和明确的書寫對象。回看過去的一些文字,十幾二十歲的光景刻印在那裡,筆畫很模糊,但分明寫着我清楚地看見你。托肯說得對,我們怎麼天天愛來愛去的,沒有一點深沉。
“我的阿勒泰,聲生不息的故土,
我的阿勒泰,亘古不變的太陽,
金色阿勒泰,山水之靈,綠草如茵。”
暖色調下女性的齊聲呢喃和吟唱,将阿勒泰的雲朵、遠山和溪流訴說,如同一副彌漫着水汽的昏黃油畫,古樸肅穆。群像的塑造帶來煙火氣的同時又流露出聖潔的氣息,她們的生命,是哈薩克人粗粝和質樸的底色中最濃烈一筆。
當在劇作的結尾巴太騎着馬在煙花下走近的時候,一種有關傳承的靜默、宏大和永恒降臨。在不斷變化的時間洪流中,腳下的土地是哈薩克遊牧民族永遠的精神家園,他們一直在堅守心中的彩虹布拉克。
“因為他們要給夏牧場時間,讓它休息,這樣來年牧民才會帶着牛羊,更好的回來”
好累啊,應該給自己一點時間休息一下的。或許我會帶着一個更好的我回來,又或許我會繼續沉淪,誰知道呢。颠簸的生活到底要怎樣閃亮地過,神啊,請給我一個答案吧。願今日之後,自由與我,共枕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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