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對本人來說很特别,為了找資源已經在互聯網上翻了大半年,甚至差點去國外的app上付費觀看。
(以下是短打的流水賬,看完直接寫的,沒再回看,有遺漏和誤差,沒啥水平,嚴重劇透,謹慎觀看。)
os:李政宰又飾演這種壞脾氣但善良的底層小人物,再碰上破碎的原生家庭和殘疾弟弟,再怎麼修補的荒誕劇情似乎也很難立得起來,看到結尾,整個故事意義顯露出來。完全超出了想象。
說在前面:
很簡單的故事,隻是通過挽救一個即将破裂的陌生家庭來填補男主的内心空虛。
大部分人和他一樣,成年以後逃離了家庭,掄起拳頭保護自己,拼命掩飾脆弱和不穩定。
其實家庭這個概念在成年人的生活中有很重要的意義,我們盡管不再年輕,成員不再整齊,還有曾經的隔閡,可在見面的那一刻,所有的不美好都可以放下,欲語淚先流。
整體觀感還不錯,不過年代久遠,一貫的商業拍攝畫風,讓人有點疲勞,但是好在叙事節奏和故事都在線,找了這麼久,不虧~
最一開始,專拍盯着黑白兩頭壓力 夾縫生存的私家偵探社哥哥尚宇來學校接回平白無故冒出的“親弟弟”奉九
“不許再提爸爸。” 在尚宇被奉九騙着來看他的生父,再見時已是骨灰。氣急敗壞的尚宇從殡儀館出來揍了他幾下,警告着說出了這句話
———在這個時候奉九是累贅 是隻會折騰 擾人清淨的熊孩子。甚至還有些毛病,一天要打二十針胰島素,長着成人面孔的12歲笨小孩
後來,靈機一動的尚宇,拉起弟弟合夥去拍照 追債 扮演黑社會,一氣呵成。這時的尚宇發現弟弟似乎并不是一無是處,他的缺陷派上了用場,似乎一切都改善了些,但又似乎沒變,互相遷就追打嬉鬧着過日子,好像沒有那麼遭了
———這時的奉九是幫手 是小弟 是個時而靠譜 時而氣人,怎麼也趕不走的好朋友
好景不長,接活愈來愈艱難 黑白兩道都不再那麼好說話 各種威脅接踵而至,生活再次壓迫着神經。可是尚宇不知道哪裡做錯了,壓力與矛盾統統指向弟弟。
“ 這輩子做兄弟,上輩子要麼是讨債的 要麼是來報恩的。”“你如果不拿出照片,你哥就會死。”
弟弟哭着回家找照片 與哥哥撞上,所有矛盾、不理解、責備在這一刻爆發。後來追債遇到了和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媽媽”。心想着 要不把奉九交還給她撫養吧。一次偶然,尚宇的工作室裡來了年輕漂亮的女子,要求幫她找自己的親生姐妹來見她瀕臨逝世的父親最後一面。但是努力後,無果。
失魂落魄的回來途中,在車上:
“我是不是不能和你一起住了?”
“奉九啊,你哥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 尚宇無奈道
———這時的奉九是什麼呢?累贅?軟肋?難以割舍的習慣? 尚宇真的不知道。
送走了奉九,尚宇反複聽着從弟弟脖子上拽下的十字架錄音項鍊。反應過來一切的同時,一個聲音在大腦裡回蕩,直擊尚宇腦中的弦:
———此時的奉九,是我的親弟弟,是我的心中那部分缺失的親情和家庭記憶。自始至終。
原來我曾經有過家?
後來尚宇撇清了黑白關系,教訓了纏人的警察,帶着奉九去重新勸說了聾啞女子,促使他們一家人在醫院團聚。最終他們的爸爸去世了,除了他女兒給尚宇的一百萬韓元報酬,還有老頭子臨終前對奉九說了一句話:
“我的衣服裡有八萬韓元,你拿去買零食吃…………”
“我找了半天,發現隻有四萬韓元,後來發現另一半在他另一個兜裡面呢,确實是八萬韓元”奉九說着翻出沾着血漬的紙币,天真爛漫地分出一半遞給尚宇。此時的尚宇坐在一邊,不敢轉頭看向他,遮着的那張臉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他想起自己曾閉口不提的、不在人世的父親竟然也幹過類似的事———在葬禮上從兜裡掏出一些錢,叫他不要餓肚子。那時還是小孩的尚宇做了什麼? 他扇了他父親一耳光,帶着怨恨與無奈,跑開了。那是他和父親見的最後一面。
現在,獨立了十幾年的尚宇,選擇權似乎又兜兜轉轉回到了他手裡。他可以選擇組建家庭,也可以不再選擇把自己投身于暴力與恨了。
———這個時候,他對上奉九眼睛。眼前這個 看起來傻兮兮的 頂着好幾根白頭發的 看起來長得比我還老的男孩子,就是我的第一位家人。
尚宇有了家一般的溫暖,此後生活和工作一路暢通,工作室越辦越大,大家都有一個圓滿的歸宿。
他給身在醫院病床的弟弟奉九寫了一封長長的信,還有一張單子
“我們拍了那麼多照片,怎麼就沒一起照一張呢。不過我有辦法,翻遍了所有東西,想起了有一張——”
奉九打開,是一張行車記錄儀照片。他們剛見面那天回來高速上拍的。奉九對着攝像頭雙手比耶,尚宇一臉無奈握着方向盤,目視前方……
END.
“奉九,哥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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