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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科學的正确的最偉大的劇之一。應該被列為全世界成年人必看劇,不看不許成人。
最讓我感到振聾發聩的一句話是:當我以性侵受害者站在證人時我才明白,要求性侵證據清晰完美邏輯嚴密這一法規是完全有問題的,法律是由一代代的男性建立的。
這個世界的女性遠遠沒有到可以說向下自由的那一天,這一代代由男性建構的法律體系需要我們修正,這一代代全是男性的派出所、法院、檢察院、陪審團再無法容忍了,就像RBG說的那樣,十二個大法官全部都要是女性才行,全部都要!不戰鬥,等待我們的就隻有蹂躏和死亡!

面對性侵,女性在事後除了做盡可能完整的證據留存等事後措施,在事前推動法律上、教育上程序正義修正,更要學會鍛煉出足以防身的體格。就該向冰島那樣,早早的鼓勵女性更多嘗試過往被定義為男性主導的格鬥比賽,鼓勵男性從小學會共情和感性思維。女性沒有時間休息了,她們必須從小摒棄所有玫瑰色的幻想,要明白,她們先天在體格上弱于男性,并且因此随時可能被摧殘,在達到力量平等前她們絕不可能和男性有自由的性愛,她們的命運必須抓在自己手中。在性愛中,隻有男性發自内心的明白她不可能被他壓在身下任他蹂躏,才是最根本整治性侵的手段,他們會通過女性的力量明白什麼是No的。雙方再有智慧頭腦社會地位的平等,在最原始的性愛中都無法消弭力量差距,沒有任何時刻比此刻更想學會打拳。要想奪回國家之間平等對話的自由,隻有國防科技力量上的相對平等才能做到,千百年來的教訓都告訴我們力量的落後會帶來多少災難,女性怎可放任自己生理力量低人一等!

所以在客觀差距無法消弭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異性戀,就像不能讓小女孩和成男戀愛一樣,不能讓下屬和上司戀愛一樣,不能讓學生和老師戀愛一樣,沒有權力的平等就不可能有愛情,同性戀是這個時代女人的宿命!我沒有那一刻比現在更恐異性戀,在千百年來的男權社會裡找尋自由平等的愛情無異于糞中找花。在達到力量上的平衡評估前應該禁止結婚,當然婚内強奸的判定也必須完善。身為女性,我們要做的還有太多。法律一直以來維護的是男性眼中的正義,我們努力必須讓法律看向所有人。


“一些大律師從中央刑事法庭專程趕來看這部劇,她們提出了TESSA提案——《對嚴重性侵犯的質詢方法提案》,并向政府提出異議。還有中央刑事法庭的一位女法官,她将這部劇定為法官上任的必修劇目。所以在法庭上,證人經曆是公訴人必須聽取和考慮的内容,而不是僅憑當事人對性侵經曆感到困惑,或者證據不足,就妄下斷論當事人在捏造是非。這是極端離譜的。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們發現了這一點,我是從現在、當時的記憶和我們對生活的情節化闡釋三個部分,來構建劇作結構的,女性對創傷的叙述與既有法庭更傾向采納的證人證詞是如此迥異不同。”——編劇Eve·Ensler
“從源頭來看,将男人與男孩置入讨論中是非常有必要的,他們需要成為對話内容裡的一部分,也需要支持這場運動,否則改變寥寥無幾,最重要的一點在于他們需要站在我們這一邊,對他們的性别教育需要被看見,每一件小事都至關重要。
……
法庭上的庭審宛如兒戲,他們并不想弄清楚真相,隻想得到他們想要的法律真相。性侵相關法律的重點,往往會集中在男性身上,女性作為受害者負有精神難以承受的舉證壓力,傳統上都是從男性嫌疑人有沒有被誣告的視角出發,來自全社會的羞辱都加在了性侵受害者的身上,仿佛這原本就應該讓她們承受,這是她們咎由自取的結果。我想這部劇能夠拓寬視角,讓人們看見并且不帶羞辱和恐懼的自由讨論女性受害者的感受,這件事實際上的全社會的羞辱,而我們必須共同努力創建一個更适合處理這類問題的對話機制,我希望由此能夠在我們的社區,我們的家庭,我們的孩子們中間建立這種意識。包括在學校系統中談論性同意,我想這是能夠取得改變的唯一方法。一旦我們開始讨論這些事情,你就不能假裝它們并不存在。這個社會一半由女性組成。”——Soma(反強奸文化運動組織者)
摘錄自初步舉證百老彙公演後編劇發起的圓桌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