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一家人》雜考橘玄雅

本雜考整理自情景喜劇《東北一家人》,體例參考筆者在2023年發布的《〈閑人馬大姐〉雜考》,凡出自某集内容,均以“(Noxx)”進行表示,一些人物的劇内事迹或有重合之處,東北方言則盡量整理為普通話。需要提前聲明的是,目前網絡上已經有一些讨論《東北一家人》的文章或視頻,筆者精力有限,并未參考這些文章或視頻,完全以劇中内容為準。

之前《〈閑人馬大姐〉雜考》是按照主人公王援朝一家、主要鄰居、其他鄰居、居委會和派出所分為四章整理,而《東北一家人》因為牛繼紅、牛小偉、牛小玲都先後成家,關聯人物太多,放在一起過于繁雜,似乎不太适合這樣劃分。因此,本文将牛家的五個人各列一章。

...

第〇章 《東北一家人》的背景設定

《東北一家人》共120集,每40集為一部。從時間線上來講,第一部最後一集是過年(No40),第二部第一集是春天(No41),所以一部大概正好是一年(No118)。牛永貴生于1941年1月20日,第一部第一集剛好60歲,因此第一部是2001年。以此類推,第二部是2002年,第三部是2003年。當然,這是劇情設定的背景時間,并不是拍攝時間。

本劇的故事基本都發生在一個廠區家屬院内。從外景判斷,實際取材于吉林省長春市第一汽車制造廠(一汽),外景地在長春市汽車産業開發區錦程大街。劇中拍外景時曾無意中拍到了牛家現實中的單元樓牌,上面寫着“錦程大街19-3”(No16),即現在的錦程大街昆侖二路15街區82号樓50門。同時,劇裡還提到過廠區東風大街、凱旋路(No91),孟家屯(No21),南湖(No49),名門飯店(No60)等長春市、郊地名,牛永貴看的晚報也是《長春晚報》(No18),後來也明确故事是在長春(No64)。

劇中的廠區設定進行過一定修改。按照設定,廠子以前很輝煌,抗美援朝時,彭德懷親自表揚了廠制造的子彈(No24),但現在廠已經不景氣了(No110),目标是三年脫困(No31)。即便如此,廠裡還有讓子弟上班的“接班名額”(No9),偶爾也會給工人發福利,比如發給牛永貴老破茶(No21),有一次還給每個退休職工發了一百斤凍梨(No36)。劇内提及,廠區也是在不斷擴大。牛家以前住在廠小學對面八糧店胡同裡,是平房。後來拆遷(No30),搬家三回才住到現在的廠家屬區(No21),而七十年代廠家屬區還沒蓋,當時這地方隻有兩間平房,分别是男廁和女廁(No58)。而到劇中的時間,廠區已經相當龐大,最邊緣都快到鄉下了(No110)。已知的組成有:總廠(No13),總廠前有個加油站(No26);三廠;有老廠區(No61);新廠(No19);熱電廠(No36)。牛家屬于老廠區,三廠(No6)。廠區有公安處(No5),但有一集說是公安部,應該是口誤(No12),婦聯(No7),退休工人協會(No7),服務辦(No9),招待所(No9),文工團(No15),幼兒園(No16),居委會(No16),銷售公司(No17),聯防隊(No17),通訊站(No19),廠工會(No24),廠情咨詢委員會(No24),服務公司(No25),子弟小學校(No29),工人文化宮(No31),工人文化宮東邊有片白桦林(No33),食堂(No33),掃黃隊(No33),廠辦(No34),廠部(No49),燈光球場,是廠區唯一大點的開闊地(No37),煤氣站(No39),垃圾站(No46),鍋爐房(No46),體育館,請過俄羅斯海參崴歌舞團演節目(No49),老年合唱隊(No49),生活區管理處(No53),職工浴池(No55),南門(No62),設備處(No64),老年活動中心(No64),供銷科(No68),廠團委(No68),維修站(No74),交通支隊(No91),鍛造分廠(No91),總裝車間(No91),電視台(No92),内部的閉路電視(No13),待業處(No96),活動站(No109)。農場,在廠後面空地,距離很遠,快到鄉下了,是1967年組織老工人開荒,弄的有山有水有河流,種了好多樹和苗圃,有豬有羊,秋天還有兔子,牛家的君子蘭就是從農場挑的(No110)。衛生院(No116)。三産有太陽宮歌廳(No13)。家屬區門口拐出去有個摔跟頭的冰雪小道(No29),有超市,家東面有個菜市場(No66),西郊有個小土坡(No71)。一開始說周邊沒飯館(No18),但後來又說全廠區有幾十家小飯店(No31),還說廠區有好幾家殺豬菜(No63),這裡可能又是BUG。

牛家住的小區,一開始說是制造廠的老家屬區,也叫老廠區(No61),後來說廠區叫“一基公司”(No110),在城北(No104)。老家屬區的門口有54路公共汽車(No93)。牛家住的樓,第一部說是19棟(No16),但第三部說是56棟(No91),應該是BUG。劇中還拍到過牛家門口的電箱,上寫“鍛造廠二區”(No11),應該也是BUG。老家屬區裡,廠領導單住一樓(No19),清潔工是外地雇的,年底都回老家去了(No39)。單元門在拐角處,進單元門,一層有左右兩條過道,通過右手那條過道,靠右手的牆有兩戶,一戶是103金家(No16、19),另一戶就是102牛家(No5),即“見到樓門你就進,撞着南牆你就拐”(No46)。劇裡提及101室是蕭利群家,家裡祖孫三代,有九十歲高齡蕭奶奶(No16),但101室在樓道哪裡不太明确。考慮到金家左手邊還有住戶(No66),所以有可能牛家、金家拐角是101室。105是郭家,開小賣鋪的(No16)。三樓左邊的門是老王家,有空房,後來順子的二哥結婚,順子就搬到這個空房住(No118)。還有一集提到三樓左門是供銷科長家(No68),但不太明确和老王家有沒有聯系,可能是編劇沒注意到。樓上還有個吳家,不知道是幾層(No68)。

牛家是三室一廳,将大門定為東南向來看,由東向西進大門,門内西側是客廳,客廳西側小門裡,第一部是牛小偉的卧室,第二部開始是牛小玲的卧室。客廳往北是過道,過道東南小門裡是廚房,東北小門裡是牛永貴和陳久香的卧室。過道正北靠東是廁所,正北靠西是水房用來洗手、洗衣服、洗澡(No13、18)。過道西邊小門裡,第一部是牛繼紅和牛小玲的卧室,第二部開始是牛小偉和朱婷婷的卧室。需要注意的是,牛家的廁所、水房、以及客廳西側小門裡的卧室,整部劇沒有出現過内景。特别是,客廳西側小門裡的卧室,實際上跟金家的格局是矛盾的。金家西北小門裡的卧室和牛家這個小卧室重合了,應該是布景時的BUG(No11)。從單元門外看,牛家是拐角北側(單元門右手邊)第一個窗戶(No2),家裡座機号碼是5181410(No5)。客廳挂的畫,畫了三個駱駝,紅條上面寫的是“廠公會委員會”(No7)。衣服晾在外面,家裡用煤氣罐(No39)。

...
(牛家、金家平面圖。此圖為筆者自制,作圖能力較差、比例崩壞,請讀者諸公見諒)

牛家表面上看是牛永貴當家,其實财權是陳久香把持(No76),開銷主要靠牛永貴和陳久香的退休金,後來牛小偉開了達達殺豬菜也不太給家裡出錢,朱婷婷每個月交給陳久香200元(No90)。家裡老吃剩的,本來陳久香當家,第二部讓牛小偉當過一次家(No65)。牛家存款43500元(No45),每月生活費2000元,剛剛夠花,大病大災從存款出,有線電視費是72元(No66)。家裡的東西經常壞,電視壞過(No73),水管子壞過(No90),冰箱壞過兩次(No25、107),家裡還有耗子(No90)。

第一章 牛永貴及相關人物

1.牛永貴

出場信息:No1出場。

稱呼:牛永貴、老牛、老牛頭子、牛大叔、牛大爺、老牛哥、永貴。

人際關系:牛家的家長,陳久香的丈夫,牛繼紅、牛小偉、牛小玲的父親。跟老金針鋒相對一輩子(No7),但一天看不見老金就想(No67)。跟廠農場的老方關系好,總廠中層開會兩個人一直坐一塊兒(No110)。

基本人設:生于1941年1月20日,第一部第一集過60歲生日(No1),但第三部說自己63歲(No84),可能是虛歲。圓臉短下巴,所以從年輕就留胡子,想讓臉顯長點(No120)。是廠的老工人,以前是三廠三車間的車間主任(No1、41),剛剛退休(No1)。擅長精加工(No24),是八級工,相當于中級知識分子(No16),級别相當于副處(No3),省級勞模,跟國家領導人握過手(No66)。老黨員(No7),廠巡邏隊成員(No53)。能修手表、自行車,據說隻要是機械的都能修(No74),自稱是世界第三,第一是造出來東西的人,第二是弄壞了東西還修不好的人,第三是能修東西的自己(No73)。能把電視拍好(No73)。退休工資1000元(No1)。在老家威信高(No28)。生日舊例是找個飯館整一頓(No1)。下棋老耍賴(No3)。上完廁所經常不沖(No4)。天天買報紙(No66)。管發言稿叫圖紙(No68)。自稱一天能喝半斤(No28),年輕時候六十度以上的老白幹能喝一瓶(No91),喝遍三廠無敵手(No69)。有三個掩蓋自己喝酒的寶貝,是牛奶、泡泡糖和少女防曬美容霜(No69)。用木筷子(No48)。喜歡吃炒韭菜(No48)。喜歡二人轉(No53)。抽煙(No48)。血壓高(No43),便秘(No56、111),血脂有點高(No63),肝不好(No69),有痔瘡(No86),睡覺打呼噜(No112)。有私房錢(No55)。想抱孫子(No80)。家屬院裡有名的護犢子,還有點重男輕女,對牛小偉比對女兒好,小時候隻給牛小偉買冰棍、帶着去動物園,曾經牛小偉和同學打架,牛永貴二話不說把對方的父親打了(No83)。脾氣不好(No83)。知道樓裡住的所有人(No104)。看不起三個子女,瞧不起孫明,跟孫軍下軍旗耍賴,偷喝孫軍娃哈哈(No111)。

劇前事迹:出生那天日本鬼子在村裡修的炮樓(No1)。小時候為了看二人轉經常挨家裡打,有一次牛永貴的父親把唱二人轉的領回家,母親做蔥花炒雞蛋就烙餅,那是丈母娘招待女婿的規格,從小最大的願望是唱二人轉(No53)。沒讀過幾天書(No73)。上過中學(No102)。1955年14歲時參加工作(No24)。建廠的時候就在了(No15)。年輕時候帥,長得像黃格選,當年很多人追(No21)。年輕時候談過好幾個對象(No49)。有個藏在心中四十多年的秘密,是當時車間裡有個蘇聯來的技術員格林娜斯卡娅,金頭發藍眼睛,是工人心中的東麗娅,她看上了牛永貴,說牛永貴是中國保爾,約牛永貴去南湖看月亮,去淨月潭看晚霞,牛永貴主動約她去看二人轉的時候中蘇斷交,牛永貴去火車站送她,她親了牛永貴一下,送了牛永貴一個行軍水壺,說是她父親二戰時候用的,那是牛永貴第一次讓女人親(No49)。最早牛永貴和同事劉桂琴互相有意思,在吃完飯刷飯盒的時候用掉飯盒蓋的方式表态是否願意約會,被陳久香發現,搶着給劉桂琴刷飯盒,牛永貴就沒和劉桂琴談下去,但是一直保留那個舊飯盒四十多年(No21)。據陳久香說,當年是自己主動追的牛永貴,搶着給劉桂琴刷飯盒,在廠房喊“小牛子,看電影去,今天六點半,紅旗電影院,别忘帶手絹”定了乾坤,拿下了牛永貴(No21),但牛永貴自稱是自己先看上陳久香的(No23),據牛永貴說,當年他跟陳久香處了一段之後,互相感覺還不錯,有一天在三車間倉庫,光天化日之下,四下無人,主動表白(No43)。這裡和陳久香說的有矛盾,不知道是不是BUG。搞對象的時候可溫順了(No111)。十六七歲談戀愛,1960年19歲時結婚(No23)。整過分配到車間的大學生(No24)。大躍進的時候組建過牛永貴突擊隊,造了十條煤氣管道,用了六條,其餘四條埋了(No24)。六十年代當過民兵連長(No110)。曾經在廠農場那片地裡養豬,圈裡有七十多口大肥豬,人稱豬司令。秋天和老金扛着獵槍去打兔子(No110)。文革時候說牛永貴的名字是地主階級思想,改成牛文攻(No93)。七十年代廠裡出過一本内部印刷的《憶苦思甜報告集》,裡面牛永貴寫了一篇《半夜狗叫》,地主叫王扒皮。其實這本書裡二十多篇文章,大多是廠裡宣傳部的文書寫的。牛永貴還讓牛小偉讀過很多次(No103)。1979年建國30年大慶的時候,熱氣球框架設計不穩,是牛永貴帶了一個焊工班和一個鉗工班上去修的(No73)。以前廠裡從瑞典進口個機床,不運轉了,周工領了技術員組成攻關小組弄不好,牛永貴去,手到病除,其實是保險絲掉了(No73)。有一年出差去外地參加技術協作,陳久香好不容易換了五十來斤全國糧票,被小偷偷了,最後是一起去的同事們從牙縫裡省出來了一個多月的糧票救濟牛永貴,一個月沒吃過飽飯,所以一提糧票就難受,眼淚嘩嘩的(No118)。子女小的時候,牛永貴天天泡在車間,陳久香在醫院加班,沒管過子女學習(No52)。工資和文化程度都比陳久香高,子女開家長會都是牛永貴去,輔導功課都是他。為了輔導功課,提前把課本都背下來(No60)。老拿獎狀、錦旗、獎金(No74)。以前抽煙兇,老咳嗽(No21)。40歲以前不知道蝦是什麼味道(No9)。一輩子省下來的錢養活父母,要不就是給子女(No60)。最早迷戀忠字舞,後來迷信甩手療法,再後來信紅茶菌,最後是打雞血,打得不敢吃雞蛋,一打嗝一股雞屎味(No116)。2001年1月20日是牛永貴退休以後的第一次生日(No1),所以應該是在2001年退休。幫街坊的孫子修過坦克車玩具(No74)。

劇内事迹:在家養地圖魚,還種點花(No7)。書法練了一個星期,在工人文化宮書法義賣(No7)。成為19棟的掃雪監督員,戴上紅袖标(No16)。認識銷售公司老于,跟老金一起在家打麻将(No17)。成為廠情咨詢委員會的顧問,每月顧問費1000元(No24)。老打嗝,好幾天不想吃東西,吐綠色的東西,找了個中醫看,開的坐月子的方子。換西醫,各種化驗,都沒問題。孫明請來個主治醫師,說是輕微食物中毒,吃爛酸梨吃的(No27)。得了老年抑郁症,全家編好事騙他,選了他當家長,騙他說牛小偉的達達殺豬菜賺了大錢,牛繼紅嫁給香港大款,牛小玲找了個不能離婚的雲南少數民族,最後改躁狂了(No35)。拿着牛小偉的壯陽廣告被廠公安處抓住了(No45)。給《都市生活報》提供很多新聞線索,當了特約通訊員(No46)。廣播電視台交通信息台聘牛永貴為信息員,被牛小偉忽悠說有人要自殺,張羅着救人,因為制造虛假新聞信息員被解職(No46)。成為街道編外協調員(No46)。因為騾子能不能下小馬駒的問題跟陳久香吵架(No47)。把二人轉演員請到家裡(No53)。擔任警民共建專職治保主任,錯把警察當逃犯壓到派出所,因此辭職。一股急火生病,高燒拉肚腿抽筋,心髒血壓出問題(No59)。認為朱婷婷是下嫁(No60)。勸吵架的牛繼紅,結果說自己也想過别的女人,找陳久香是找不花錢的保母,結果被陳久香聽見了(No60)。裝病折騰,跟牛小偉吵架,要離家出走(No63)。領完工資從廠子出來,由西向東正常回家,在廠門口由南向北拐彎的時候,碰到了燒鍋爐的老張,聽老張說他和妻子打架的事兒,導緻晚回家十分鐘(No64)。農村來的父子倆人都被鍘草機弄斷了胳臂,廠家說不是他們産的,不賠,牛永貴修理後認為是設計不合理,幫忙改造,還下鄉幫修,發現好多人都有這問題,修不過來。牛永貴去郊區和平路甲九号的紅星機械廠提意見,得知這機器是假冒廠生産的。機械廠廠長讓牛永貴出庭作證控告僞劣産品(No73),因此獲得鍘草機廠的錦旗(No74)。修不了VCD,送維修站花80元修好了,結果街坊讓他修電腦、遊戲機、攝像機(No74)。受孫明挑撥登報招孝順兒子,其實是孫明做的局(No84)。長了痔瘡賴沙發,陳久香把沙發以100元賣給馬大腦袋,又用私房錢換了700多元的木沙發,結果牛永貴在舊沙發裡藏有攢了三年的4800元私房錢,後來新沙發坐出了腰間盤突出(No86)。減肥時偷吃孫軍零食,被孫軍發現,吓暈過去(No87)。家裡鬧耗子,買了一袋水泥堵窟窿,被人說是從廠裡拿的(No90)。準備種樹健身(No93)。和陳久香搶電視看,喜歡看《雍正王朝》,後來也看《情深深雨濛濛》(No94)。黃金周跟陳久香去長白山旅遊,汽車往返,住鄉間小木屋,每人666元,住的鄉間小木屋沒水沒電,一周沒洗澡,一到晚上蚊子多,花100多元給小玲買了天池下面的千年神石,其實成本隻有3元(No101)。中學同桌王大嘴從北京來看他,倆人關系很好,牛永貴結婚就是他主持的,小時候還抱過牛小偉,但是王大嘴喜歡亂開玩笑,因為這個破嘴吃了很多虧,挑撥牛小偉夫妻關系,回去的時候在飛機場瞎說自己裝了炸彈,機場讓牛永貴去作證(No102)。測智商95(No105)。自從老金出國之後沒有人跟自己下棋,煩得慌(No109)。差6天就結婚40周年的時候,因為不讓陳久香吃韭菜吵架,陳久香氣得去牛繼紅家了,全家都來勸,後來讓孫明出馬,孫明騙牛永貴說陳久香住院了,騙陳久香說牛永貴住院了,把倆人晚上約到當年談戀愛第一次約會的公園去約會(No111)。這裡其實有BUG,第一部說牛永貴19歲結婚(No23),那就是1960年結婚,第三部是2003年,40周年早就過了。花20元買足球彩票,中了二等獎16044元,這一期省裡沒有一等獎,二等獎有6個,市電視台體育欄目彩票大沖浪的記者來采訪。孫明的領導、孫軍的體育老師以及街坊鄰居都找牛永貴預測,牛永貴甚至想把孫軍培養成足球巨星,結果都沒中,人送外号牛大蒙、蒙姥爺(No112)。徒弟請客出去吃飯了(No113)。參加了居委會第五次代表大會,擔任居委會副主任的候選人(No114)。舉報并抓獲了辦假證的人,結果被壞人打擊報複,挂了彩拄了拐(No114)。被牛小偉建議搞收藏,于是收藏糧票,參加了收藏家協會,收到了各地的糧票(No118)。不相信牛小玲跟順子發生了關系(No120)。

2.牛永貴的親屬

牛永貴的老家在鄉下。曾祖父是僞滿時候的“預測專業工作者”,其實是有白内障,在街邊擺攤的算命瞎子,每次一算出來就咳嗽一下,所以人稱“一咳靈”。祖父也是算命的。牛永貴的父親有BUG,第一部提到父親當過土匪(No7),但第三部說是本分的農民,四十多歲的時候天目開了,精通易經八卦(No112)。從成分上講,三代都是貧雇農(No118)。

牛永貴有個伯父,伯父的孫子二牛原來在老家住,前年跟包工隊進城,去年成了包工頭,今年在城裡買了房子,把媳婦接來在城裡住下了(No40)。

牛永貴有個侄子叫牛繼承,管牛永貴叫二叔,應該是牛永貴哥哥或堂哥的兒子。從老家來城裡,原本在工地上幹活,結果包工頭卷錢跑了,兩天沒吃飯,于是來投奔牛永貴,牛永貴想要幫他找個工作(No76)。

牛永貴有個老舅,曾經從鄉下來城裡賣煙葉,陳久香還陪着去賣(No28)。還有個老舅,住在風口上,三代單傳,孫子剛結婚(No35),但不知道這個老舅和賣煙葉的老舅是否為同一人。還有個老姨,老姨的婆婆是牛永貴親表哥的大姑姐(No28)。

3.劉桂琴

出場信息:No21出場。

人際關系:牛永貴當年的“初戀情人”,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基本人設:一家子都喜歡吹牛,是著名的“劉大白話”(No22)。

劇前事迹:當年梳倆大辮子,主動追牛永貴(No49)。以前喜歡喝白糖水,得過肺結核。嫁給廠後勤的工人,外号叫劉後勤。丈夫前年去世(No21)。

劇内事迹:自稱現在喝雀巢咖啡,或者龍井、礦泉水。兒子是中外合資企業的中方首席代理。大女兒離婚了,又找個香港的對象,比大女兒還小一歲。小女兒是個律師,未婚夫在加拿大讀博士。其實兒子在中外合資企業給中方首席代表開車,累的跟王八犢子似的。大女兒讓一個假香港人騙了,騙子前年因嚴打關進去了,大女兒是非法同居,還有個私生子。小女兒是小學老師,因為體罰學生被家長告了(No21)。

第二章 陳久香及相關人物

1.陳久香

出場信息:No1出場。

稱呼:陳久香、牛大媽。

人際關系:牛永貴的妻子,牛繼紅、牛小偉、牛小玲的母親。

基本人設:以前在廠職工醫院(衛生所)工作(No3),是清潔工(No11),當過衛生小組長,管三個人,後來被掃垃圾的老王太太奪了權(No35),已經退休(No1)。在醫院的時候年年是先進生産者,先進清潔工(No75)。不同意牛繼紅離婚,鼓勵複婚(No2)。偶爾打麻将,但隻敢打一二四毛的(No1)。喜歡扭秧歌(No3)。從小就喜歡穿好看的衣服(No3)。愛幹淨(No4)。愛吃包子(No66),愛吃韭菜(No111)。最熱衷的愛好是唠叨(No109)。唱歌跑調,五音不全(No109)。不會遊泳(No97)。老毛病是失眠(No56),有糖尿病(No66),肩胛骨的地方有肩周炎(No113)。錢藏在表裡(No51)。想抱孫子(No79)。家裡大事都是陳久香拿主意(No105)。瞧不起孫明(No111)。

劇前事迹:當年是十裡八村的一枝花,楊柳細腰人人誇(No4)。年輕時候有胃病(No21)。據說年輕時候很白,臉白的跟瓷盤子似的(No23)。上中學的時候唱紅梅花開,學校有個叫瓦西裡的蘇聯外教唱的可好了,單獨私下輔導陳久香,寫條子想讓陳久香約會。後來陳久香跟瓦西裡跳舞,沒跳一會兒,陳久香的父親闖進去把陳久香揪出來,還要告瓦西裡,母親沒讓告。瓦西裡回國後還來過幾封信,陳久香把信撕了,留着信封和郵票,有時候還夢到瓦西裡(No49)。年輕時喜歡民族音樂,學過幾天二胡,自稱要不是被四人幫耽誤了就成大腕了(No27)。當年差點嫁給外科大夫劉一刀(No27)。當年和劉桂琴挺好的(No21)。結婚時母親送了個銅水癟(暖水袋似的水壺)當陪嫁,牛小偉小時候還朝裡撒尿(No118)。結婚時農村親戚說三道四,不滿意牛永貴(No73),陳久香的母親也看不上牛永貴(No44)。剛嫁的時候,牛永貴的父母看不上陳久香,後來生了牛小偉就好了(No79)。文革時說陳久香的名字是貪圖小資産階級情調,改成陳武衛(No93)。文革時救過廠農場管理員老方的命(No110)。在衛生院掃廁所時撿過醫生張作霖的錢包(No116)。懷孕時很辛苦,特别是懷牛小偉的時候是文革時期,懷着孕還要去開批判會,假裝積極跳忠字舞(No108)。生牛繼紅的時候折騰了三天三夜(No71)。生牛繼紅的時候奶很多,還奶大了對門王家的王玉忠,後來生牛小偉和牛小玲沒奶,用的奶粉(No30)。帶過四個孩子,包括孫軍(No80)。前幾年買手紙中過鼓勵獎,獎品是兩包味精,激動得好幾宿沒睡好覺(No97)。積極參加全民健身運動,一開始扭大秧歌,後來老年迪斯科、小步快跑馬拉松,最後跟牛永貴一起太極推手(No116)。

劇内事迹:參加廠工會的秧歌隊,還給全家都報了名,同時參加全市的秧歌舞比賽和時裝表演大賽,去形體表演訓練班練台步,要求家人半個月食宿自理(No3)。跟老金組隊扭秧歌(No3),後來改跟牛永貴去,拿了冠軍(No4)。參加掃黃打非,劉副廠長親自給佩戴大紅花,得到獎金500元(No14)。不讓家人占王玉忠便宜(No30)。把好姐妹的女兒朱曉紅介紹給孫軍的音樂老師李老師(No32)。把包了衛生紙、身份證、存折、銀行卡、密碼的繡着兩隻小鴛鴦的小藍布包丢在達達殺豬菜,貼尋物啟事,寫了必有重謝,被翠花撿到,翠花要1000元謝禮,家裡都不想給,陳久香堅持給,讓老金當獎金給了翠花(No45)。跟朱婷婷鬧婆媳矛盾,嫌棄朱婷婷不幹活,老讓自己伺候,偏心牛小玲,後來和好(No48)。參加老年合唱隊(No49)。天天唠叨,情緒變化快,外号陳更年、狂犬病,被順子說是老年更年期綜合征晚期。跟順子打賭三天不說話,賭約是赢了的話牛小偉把達達殺豬菜一個月流水交給她,輸了的話拿出私房錢請全家去旅遊,最後輸了,帶全家去僞皇宮旅遊(No64)。感冒了(No66)。被賣水果的黃老三氣得心口疼,信偏方,馬大腦袋說是冠心病(No77)。跟小販吵架,吵了13仗,1勝2平10負。買個彈簧秤也不準,多1兩(No78)。因為太胖被老年模特隊開除,立志要減到110斤(No87)。帶着朱婷婷早上跑步(No93)。和牛永貴搶電視看,喜歡看《情深深雨濛濛》,後來喜歡看《雍正王朝》(No94)。黃金周跟牛永貴去長白山旅遊,汽車往返,住鄉間小木屋,每人666元,住的鄉間小木屋沒水沒電,一周沒洗澡,一到晚上蚊子多,因為陳久香沒買女導遊指定的商品而被針對,路上不讓停車上廁所,差點尿褲兜子(No101)。母親節,牛繼紅送了金戒指給陳久香(No96)。買花生油中了特等獎去新馬泰10日遊,全東北5個名額,牛永貴讓她帶着臭豆腐去,在飛機上被沒收了,臨去前把私房錢分給子女,都是定期存款,還有一年多到期,旅遊回來都要回來了(No97)。出門扭秧歌把腰扭了(No101)。測智商96(No105)。牛小玲和順子出主意讓陳久香重操舊業拉二胡,拉得可吓人了,被人說是二胡殺手,噪音擾民,順子隻能去買耳包發給鄰居們,居委會在周日還辦了陳久香專場演奏會,于是陳久香從文化站請來了專業的二胡老師演奏(No109)。買足球彩票沒中(No112)。朱婷婷用各種食療幫陳久香治療肩周炎,治得胃疼(No113)。不相信牛小玲跟順子發生了關系,知道真相後被氣病(No120)。

2.陳久香的親屬

陳久香的祖先是山東人,自稱來自山東倔縣犟村(No111)。闖關東後老家在屯裡,距離縣城十幾裡山路(No53)。家裡人煙稀少,十年八年不來一回人(No28),近的親戚沒幾個了(No40),牛永貴也說“你娘家早沒人了”(No111)。

陳久香有個哥哥,可能是親哥哥,早就去世了(No119)。

陳久香有個親妹妹,妹妹的女兒叫淑鳳,淑鳳嫁給二嘎子,倆人生了倆孩子,屬于超生,跑到牛家來躲着(No76)。淑鳳管陳久香叫大姨,所以陳久香應該沒有親姐姐。

陳久香有個老舅叫郭二範,這個老舅的外祖母是陳久香曾祖母的親表妹的外甥女,血緣很遠,但因為陳久香家親戚少且很少來牛家,所以很受重視。郭二範年紀比牛小偉還小,一天能喝半斤酒,看上牛小玲,沒成(No28)。

陳久香有個老姑叫翠芬,隻比陳久香大2歲,小時候老跟陳久香一起玩。第三部裡,晚上心髒病發作,送醫院搶救,早上5點39分去世(No81)。

陳久香有個小姨叫秀珍,守寡10年再嫁(No81)。還有個姨媽,沒閨女,不知道是不是秀珍(No75)。

陳久香有個五弟,可能是遠親,五弟的二兒媳婦生了個兒子(No81)。

陳久香有個四叔,可能是遠親,四叔的大孫子應征入伍(No81)。

3.王玉忠

小時候住在廠小學校對面八糧店胡同裡,孫明家對門,也是牛家對門。那時候王玉忠的母親沒奶,隻能喝各家的奶水。小時候腦袋大,小名叫三胖。結婚後跟妻子去美國,在美國沒混好的時候妻子跟别人跑了,後來賺了錢回來辦公司。金祥、順子、孫明都說王玉忠小時候喝過自己母親的奶,但其實王玉忠隻正經喝過陳久香的奶,對陳久香很好,跟陳繼紅關系也好(No29、30)。

第三章 牛繼紅及相關人物

1.牛繼紅

出場信息:No1出場。

稱呼:牛繼紅、繼紅、繼紅姐、大丫姐。

人際關系:牛永貴和陳久香的大女兒,老大。孫明的妻子,孫軍的母親。

基本人設:三廠幼兒園的老師(No2、14),工資700多元(No81)。生日有BUG,第一部說生日是農曆正月初一日,陽曆2月6日,但是在第二部裡夏天過生日(No87)。跟劉權關系挺好(No22)。“戰鬥力”很高,以前經常幫牛小偉打架(No53)。生活上喇呼,吃飯經常湊合(No72)。從小就糊塗,據陳久香說小時候讓傻子抱過(No116)。最讨厭牛小偉(No52)。

劇前事迹:小名大丫,長大後才改名叫牛繼紅(No30)。十中畢業(No33)。學習成績一般,考上幼教勉勉強強(No27)。上學時有男生送給牛繼紅一塊手絹,被陳久香叨叨,退回去了(No36)。據牛永貴說從小不聽話(No52),從9歲開始絕食36次,都以失敗告終(No52)。當年口琴吹得很好,牛永貴和陳久香反對。牛永貴說吹了三個月一個小曲兒沒吹完,吹了一嘴口腔潰瘍,陳久香說不講衛生給沒收了(No52)。年輕時漂亮,身材好(No22)。當年談戀愛時朝孫明抛媚眼,還寫情書(No89)。結婚前就跟孫明發生了關系,陳久香都不知道(No120)。結婚以後一直從家裡往外拿東西(No54)。當年懷孫軍的時候看見耍猴的,所以孫軍現在對侯很有感情,長得越來越像猴(No108)

劇内事迹:化名陳繼紅去調查牛小玲的對象(No14)。本來被孫明忽悠的要複婚,結果沒成(No15)。答應當孫明的會計,約定工資5000元(No29)。中學同學侯超群發起同學聚會,侯超群是牛繼紅的初戀情人,廠區有名的亡命徒,以前幫牛小偉打過架,但是陳久香不同意,拿笤帚打出去了。這次侯超群從美國回來,主動接觸牛繼紅,一下子給孫軍買了五六個變形金剛,答應幫牛小玲解決工作問題。其實侯超群是餐館服務員,因為妻子嫌他沒出息,還得靠她養活而離婚,想通過牛繼紅跟劉權聯系,讓自己做總廠的獨家進貨商,還對牛小玲有意思,廠辦準備告他詐騙罪(No34)。有個同學叫王彩霞,同學聚會的時候臉上擦了很多粉,不敢笑。還有個同學叫黃老蔫,年輕時候就頭發少,給牛繼紅寫過紙條,現在秃了,戴了假發套(No33)。因為地震要複婚,不地震了又反悔(No37、38)。因為孫明單位分房子所以複婚,拍複婚照(No41)。搬走了,孫家距離牛家有點距離,需要坐公共汽車(No43)。傳銷有氧美體器材爽康康,是孫明的下線,3000多元一個,推銷給同事,還推銷給牛永貴、陳久香,結果傳銷公司因為詐騙被查封,孫明上線藍寶石攜款私逃,要孫明和牛繼紅拿着機器到工商局去交代問題(No54)。想利用牛永貴修理機器賺錢(No73)。給陳久香買黃桃罐頭(No75)。到處随禮,同事玉鳳姐邀請參加女兒婚禮,某同事邀請參加兒子婚禮,這同事的丈夫是廠裡管道維修工,下崗在家,就住旁邊的樓(No81)。因為被人說老所以去美容,拉了眼角(No85)。因為長胖了,把穿不了的衣服給牛小玲,牛小玲沒在,就給了朱婷婷。要減肥,受到孫明、孫軍監督,立志要瘦到110斤,不吃主食(No87)。母親節,牛繼紅送了金戒指給陳久香(No96)。關心朱婷婷懷孕胎教(No108)。喜歡看每日說法(No110)。想承包廠農場改建的遊樂場,弄滑梯、秋千等項目(No110)。

2.孫明

出場信息:No1提及。No2出場。

稱呼:孫明、明、孫明哥、孫哥。

人際關系:牛繼紅的丈夫。父母都在世,還有個弟弟,弟弟在海南,父母去海南過年了(No40、43),母親八十歲(No31)。祖母是1月20日去世的,活了102歲,去世當天早上還吃了四個餡餅(No1)。

基本人設:生日是八月十五日(No2)。初中畢業(No15)。在保險公司工作(No25),是單位中層幹部,一共四個人(No72),工作很忙,每天晚上都加班,一加加到第二天(No2)。出名長得白(No99)。前列腺不好(No56)。喜歡看甲A聯賽(No110),關注足球界八卦新聞(No112)。很能忽悠,認為自己可以當聯合國和平大使(No83)。抽煙,但不太常抽,自己隻帶火,不帶煙(No116)。陳久香老說孫明是狼心狗肺(No115),牛永貴老給他起外号叫塑料體格、彩色照片、烤魚片兒,陳久香叫他白眼狼,牛小偉說他是猴子體格長了個豬的胃,朱婷婷說他把餐館當豬槽子,牛小玲說他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No116)。家裡錢是牛繼紅說了算(No55)。家裡對孫軍一直是牛繼紅紅臉,孫明白臉(No99)。國慶節七天假老規矩是去孫明父母家三天,去牛家三天,自己家睡一天(No101)。

劇前事迹:小時候住廠小學校對面八糧店胡同裡,所以小時候跟牛家是街坊。那時候和王玉忠住對門,王玉忠喝過孫明母親的奶水,是因為孫明的母親覺得第一口奶有毒,才讓王玉忠喝(No29、30)。這裡有個BUG,第一部裡說孫明家以前住八糧店胡同,和王玉忠住對門,而牛家也和王玉忠住對門,所以孫明和牛家應該是街坊,甚至也是對門,不可能不認識牛繼紅。但第一部另外一集裡,牛繼紅的中學同學侯超群說自己比孫明早認識牛繼紅十多年(No34),這說明孫明小時候不認識牛繼紅,邏輯上不通順。小時候是班級裡出了名的自由散漫(No32)。談戀愛時給牛繼紅寫過散文(No89)。當年是旅行結婚,第一站北京,最後去了海南,牛繼紅第一次打孫明就在海南(No101)。結婚的第12年(No101),跟一個“比牛繼紅年輕、比牛繼紅個頭高、比牛繼紅皮膚白、比牛繼紅漂亮”的女性搞婚外戀(No2),因此離婚,故事開始時離婚已經兩年(No1)。

劇内事迹:号稱認識“東方氣功研究學院易經預測信息系占蔔相面算卦專業終身教授、享受國家特殊貢獻津貼薛大師”,其實是個騙子(No2)。偷拿有電警示牌被抓(No12)。王玉忠回國,要幫孫明投資開個分公司,讓孫明當老闆,給了10萬啟動資金,孫明把4萬存起來,最後停辦(No29、30)。造謠牛繼紅和台灣大款關系暧昧,造謠劉權貪污進監獄(No31)。一開始跟翠花有點暧昧,後來沒提這事(No34)。在牛家過年(No40)。向陳久香借錢給牛繼紅買貂皮小襖,說好一周還,結果忘記還,從牛小偉那裡借錢去還,卻還了假币(No51)。搞傳銷,紅寶石級,是牛繼紅的上線(No54)。想送孫軍出國(No54)。去考察洗腳房(No56)。穿的襪子假冒僞劣,破了(No56)。勸吵架的牛小偉,結果說自己跟牛繼紅複婚就是想找個不花錢的保母,被牛繼紅聽到(No60)。和牛繼紅野遊把孫軍放家裡,讓陳久香去家裡幫忙看着(No69)。公司要幹部調整,有傳言說讓孫明當經理,也有傳言說中層幹部都保不住,4個中層幹部提一個降一個,依據民意測試決定,所以孫明到處去打麻将,故意輸錢,管朱婷婷借了幾百元錢(No72)。有個老同學開襪子廠,最近要倒閉,于是跟牛小偉和順子商量弄踩小人牌好運襪子,讓順子去造謠傳謠,牛小偉當銷售總監,結果襪子抽絲、掉色,最後被舉報,襪子廠查封,追繳孫明和牛小偉的罰款(No75)。出差了(No83)。欠達達殺豬菜500多元(No85)。有個哥們開美容院,拉着入夥,負責拉客,一個人提成30%,拉了牛家的人,牛小玲想把下巴弄短,陳久香腳上有個骨蓋想要去掉,牛永貴想要變年輕,牛小偉想要變高,朱婷婷想要隆胸,其實美容院是無照經營,美容師當過裁縫、修過皮鞋、做過木匠、殺過豬,就是沒受過正規訓練,不具備外科美容的資格,于是孫明聯系白求恩醫科大外科給牛家人返工(No85)。想要增肥(No87)。父親住院,跟牛繼紅去陪床(No88)。認識搞姓名學開正名廬的大師,改名叫孫鑫明,又改叫孫淼明,再又改叫小泉孫二郎(No93)。升職當廣告策劃部經理,部裡一共倆人,一個經理一個副經理。接了日月舒衛生巾的廣告,讓牛小偉跑外聯,引發誤會,被牛繼紅打了一頓(No96)。有個朋友在旅行團工作能幫忙打折,于是和牛繼紅、孫軍去海南旅遊,飛機來回,住四星級酒店,每人2666元,其實路上白天看廟晚上睡覺,導遊像轟雞似的,全家腳上起泡,吃臭魚爛蝦,拉一路肚子,給牛小玲買了海南名貴的珍珠項鍊,200多元一條,其實批發價11元8角(No101)。出門了(No103)。給孫軍買了智能遊戲機,能測智商(No105)。電視台認識人,從資料室找來了智力競猜題給牛小玲(No105)。想承包廠農場改建的遊樂場,弄大象、好萊塢影城等大項目(No110)。有個哥們對足球很了解,對足球彩票更是了如指掌,他妻子就是賣足球彩票的,中了6個二等獎(No112)。買足球彩票沒中(No112)。單位評級,找牛小偉辦了個大專假文憑,評上了正科級。單位的老劉弄了個假的碩士文憑,評上了正處級(No114)。一到星期六就去服裝市場買服裝,是單位拍廣告用(No115)。廠衛生院配合全國無煙日為廠職工家屬免費做肺部檢查,查出來孫明的肺部有陰影,是惡性的,有可能是肺癌,最後發現是孫明兜裡的鋼筆(No116)。

3.孫軍

出場信息:No1出場。

稱呼:孫軍、軍軍。

人際關系:孫明和牛繼紅的兒子。

基本人設:孫軍的年齡和學校存在BUG,第二部說是13歲,紅旗小學的學生(No84)。第三部改成說是11歲(No94),一基公司三校五年級的學生(No110)。應該是前後沒能統一。因為惦記吃蛋糕,所以記得家裡所有人的生日(No1)。住在牛家時每月零花錢50元(No1)。家裡規定六點半之前要到家(No23)。終身積蓄61元2角(No17)。喜歡看動畫片(No110)。,特别是聖鬥士(No23)。會電子琴(No32)。喜歡吃牛永貴做的拉皮(No71)

劇前事迹:小時候是牛家帶大的(No71)。跑100米得過全年級組第3名(No103)。

劇内事迹:拿了100元零花錢(No1)。周六補課,上午電子琴,學電腦(No1)。同學尤勇的老姑找了個香港郊區的菜農當丈夫(No13)。上學期前10名,這學期掉到42名(No19)。喜歡同班女同學圓圓,每天晚上去圓圓家窗戶底下騷擾,其實是為了向她借香港的聖鬥士漫畫書(No23)。同學海英上課聊天,還有同學歡歡和燕燕上課吃泡泡糖(No32)。期中考試數學99分,平均成績96分,全班第3,比上學期期末進步9名(No32)。牛繼紅一下子給孫軍報了五個班,英語加強班、電腦提高班、主持人班、鋼琴班、美術班,一天睡5個小時,提前學初中課程,美術班的黃老師是美院畢業的,因為課業壓力太大離家出走(No52)。同學王天佑報了7個班(No52)。有壞小子搶孫軍的錢(No72)。放假搞科學研究,把牛永貴家鬧鐘給拆了(No73)。班裡于老師結婚(No81)。要寫作文《我知道的最xxx的一個人》,最後寫的武濤,說他是最不負責任的一個人(No82)。流氓大德子的兒子小德子跟孫軍同年級不同班,跟其他四個小流氓号稱春秋五霸,收保護費,讓孫軍班裡女生給他買冰激淩。孫軍的小夥伴号稱流星F5,把小德子打服,收小德子當二幫主。老師說流星F5是非法組織,強制解散。後來孫軍帶着警察把大德子的老大老狼抓了,又帶着小德子和警察把大德子抓了(No88)。去奶奶家了(No89)。小地主和幾個小弟收保護費,見着一回給5元,打了孫軍(No94)。還有一周就要考試了,摸底考試不錯,争取進重點中學(No99)。中午吃了牛小偉的一品狀元紅套餐,下午考試開始拉稀(No100)。新換的班主任是校長的兒媳婦,跟孫軍作對(No103)。收了幾個男同學的錢,答應幫他們賺稿費(No103)。擅長腦筋急轉彎,玩了智能遊戲機之後測智商99,很驕傲,于是沉迷玩遊戲機,學習成績明顯退步(No105)。美術作業是畫風景畫(No110)。廠農場要改建成遊樂場,被孫軍提供給每日說法曝光而停止(No110)。班裡倡議捐獻遺體,全班隻有孫軍沒簽字同意(No115)。得了腮腺炎(No119)。

4.劉權

出場信息:No1提及,No31出場。

稱呼:劉權、劉廠長、劉副廠長(No14)。

人際關系:牛永貴的徒弟(No1)。妻子在第一部出場過,看上去很正常(No19),但同一部的後面一集說妻子是牛繼紅的同班同學,得了絕症,卧床三年半,剛去世(No31),應該是BUG。女兒叫小燕兒,劉權又當爹又當娘(No31)。

基本人設:生日是正月初一日(No2)。在牛永貴徒弟裡最有出息(No1),現在是業務副廠長(No19),是總廠領導之一(No31),在總廠主管進設備(No34)。年輕有為,工作有魄力(No31)。家裡有小保姆(No19)。

劇前事迹:和牛繼紅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上學時候就傳紙條,牛永貴想把牛繼紅許配給劉權,但劉權去西藏援建,才被孫明趁虛而入(No31)。據說以前就不太服牛永貴(No19)。保下來了文革時候的廠長老魏廠長(No24)。上任以來嚴格管理,不讓家屬區的人随便拿東西(No90)。

劇内事迹:去北京了(No19)。卧床的妻子得絕症去世(No31),重新開始和牛繼紅約會(No31)。被達達殺豬菜的胖廚子暴打了一頓,推進了路邊的臭水溝(No31)。

第四章 牛小偉及相關人物

1.牛小偉

出場信息:No1出場。

稱呼:牛小偉、牛老闆、偉哥、牛老二。

人際關系:牛永貴和陳久香的兒子,老二。

基本人設:1971年生,30好幾了(No15),虛歲32歲(No41),後來提到屬豬(No102),1971年即辛亥年。原本有工作,根據曾任科長的金祥整過他的信息來看,原本也是在廠裡上班,下崗兩年了(No1),偶爾在外面跑業務(No3),還幫人修自行車(No5)。下崗後每月拿100元零花錢(No1),經常向家人借錢(No17),最大願望是停職留薪(No1)。後來兌了達達殺豬菜當總經理(No18)。一宿麻将牌能輸500元(No2、57)。沒坐過飛機(No35)。應該還是處男(No37)。人送外号小噴壺,擅長沒理辯三分,有一次騎車把老頭撞了,跟老頭掰扯道理,最後老頭的兒子給了牛小偉一巴掌,要不然差點訛了老頭的錢(No52)。呼機号是7424,已經欠費停機(No40)。上廁所經常不沖水,還用報紙上廁所(No45)。抽煙(No48)。有痔瘡(No86)。喜歡吃豬肉炖粉條、魚香肉絲、炸小黃魚(No57)。達達殺豬菜店裡的秤差一兩(No77)。

劇前事迹:出生時候個頭特别小,牛永貴和陳久香希望他能長大個、幹偉大的事,就起名叫小偉(No93)。小時候很淘氣,父、母、姥姥三人輪流帶他(No80),老挨牛永貴打(No3)。上學時很慫,别人扇他一個嘴巴都不敢還手,隻能找牛繼紅去報仇(No6)。小時候去過武術班,會長拳,但是不練腿,自稱會少林拳(No20)。小時候喜歡同桌高琳娜,送鹹鴨蛋、奶糖給她,她讓牛小偉抄卷子,但頂多算牛小偉單相思,牛小偉卻說是“婚前友好”(No49)。中學時有個女同桌周曉芳(No102)。上中學時,班足球隊不要他,因為百米速度20秒3,太慢了(No112)。12歲那年,因為牛永貴打他屁股,結果離家出走,下午四點多走,五點半就回來了(No52、83)。14歲就追小女孩,16歲就早戀,差點讓女方家長告了,然後被牛永貴打屁股(No41)。學習不好,高五都考不上中專(No52)。從小立志當醫生,高考報了醫學院(No77)。偷看過女生洗澡(No56)。有個前女友叫倩倩,善解人意(No76)。在朱婷婷之前談過9個女朋友(No90)。很關注足球界的八卦新聞(No112)。沒開達達殺豬菜前找哥們做了個電視台的假記者證(No114)。牛永貴過生日喝的五糧液是被牛小偉偷着喝光了,灌了小燒兌水,導緻牛永貴兇了孫明一通,認為是孫明買的假酒(No116)。

劇内事迹:拿了200元零花錢(No1)。想向陳久香借10000元進股市,自己買的環球商業賠了,買啥啥跌(No2)。在工人文化宮門口被自行車撞了,破了點皮,輕微腦震蕩(No6)。為了保護一個姑娘被流氓打了。姑娘叫王瓊,是大學生,跟牛小偉處對象,後來因為不是一路人沒有共同語言而分手(No8)。吳胖子約去太陽宮唱卡拉OK(No13)。對象于小麗是銷售員,她父親是廠銷售公司副總經理,後來分手(No17)。認識廠門口擺小攤兒的23歲的馬大力,外号三毛驢子,還有22歲的馬二虎(No17)。跟一個叫冬梅的女孩子談戀愛,分手了(No20)。班長、順子和牛小偉是一個胡同長大的,小時候學習好,回來看牛小偉。順子形容他是“老婆跟他離了,孩子跟他急了,遇了場車禍,大難不死,把單位給炒了,跟老闆說拜拜了”,所以牛小偉揶揄班長半天,其實班長是把妻子甩了跟女秘書結婚,酒後駕車撞了電線杆子,把新買的快一百萬的淩志四百撞廢了,自己開公司是大老闆。原本要送牛小偉攝像機,送順子一萬多元的國外相機,結果沒送牛小偉,隻送了順子(No22)。花3000元買個破車,國産的微型面包,動靜比火車還大,當半新車辦保險,騙保險公司說車丢了,想要騙保(No25、26)。賣過期牛羊肉(No31)。朱大嫂介紹對象,是廠子弟的小學老師,孫軍的班主任,叫朱曉紅。朱大嫂上次介紹的女生年齡比牛繼紅還大,長得比陳久香還老。學生給朱曉紅起外号叫母老虎(No32)。新找個對象叫羅紅紅,大名叫羅紅,認識一個多月了,鬧分手,結果地震了。羅紅紅的初中同桌老肥喜歡羅紅紅,以前給羅紅紅遞過紙條,高中時候前後排,放學送羅紅紅回家,在地震局工作,造謠說晚上23點40分有7.6級大地震,震中在廠燈光球場,又造謠說有災難性大範圍地震,海嘯從渤海灣登陸,五十米高的海浪和龍卷風。于是孫明和牛小偉做主,組織全家逃難,出東三省,直撲山海關,經過北京,過華北平原,出河北,走山西陝西,過黃土高原,走甘肅甯夏,穿越河西走廊,到新疆塔裡木盆地,目的地塔克拉瑪幹大沙漠(No38)。又造謠說晚上3點11分8.1級大地震,震中在牛家附近。其實老肥隻是地震局看自行車的(No38)。最後羅紅紅與牛小偉分手,跟地震局的老肥在一起了,要結婚了,牛小偉又後悔了(No38)。跟朋友孫大勝批發二踢腳,因為無證販賣煙花爆竹被廠公安處抓住罰款,讓孫明贖出來了(No40)。死皮賴臉地在大街上成群堵截女青年,晚上在家各種轉悠(No41)。花姥姥給介紹了4個女生,一天見4個,分别是有點二的馬玲玲,跟照片差異很大;連鎖餐飲公司的總經理侯倩倩,女強人,想娶個男的打理内務;之前的羅紅紅,自稱是溫柔可愛的小蘿蔔,跟地震局老肥分手了;第4個叫晶晶,都沒談成(No42)。第一眼就喜歡上朱婷婷(No42)。向朱婷婷表白時被花姥姥吓到,一提花姥姥就哆嗦,翻窗戶把朱婷婷救出來,領證同居了(No44)。給大力神牌真元金剛不倒丸做廣告,是中學同學做銷售總代理,讓牛小偉負責廠區的宣傳,賣出去一盒就有一份提成(No45)。搞露天燒烤,烏煙瘴氣,嚴重擾民(No46)。答應陪朱婷婷去步行街逛商場(No47)。白天就和朱婷婷在屋裡幹柴烈火(No48)。跟“婚前友好”高琳娜和高琳娜的丈夫俄羅斯著名皮貨商普列什克夫·薩沙去俄羅斯做邊貿生意,父母給了2000元還說是借的,加上自己的4300元,朱婷婷的3000元私房錢,去俄羅斯做生意。牛永貴讓牛小偉拿着水壺去莫斯科找格琳娜斯卡娅,陳久香讓牛小偉去彼得堡找瓦西裡,都要保密。順子當保镖,牛小偉幫順子出了火車票錢。本來要去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結果高琳娜建議去西伯利亞伊爾庫斯克做生意,牛小偉就把順子丢在滿洲裡,一個人去西伯利亞。最後都賠了,路費都沒了,牛永貴和陳久香托付的事兒也沒辦成,軍用水壺賣給一個自稱當過納粹的德國遊客,40美金。郵票賣給美國遊客,15美金。還管高琳娜借錢,換了回來的路費(No49、50)。花假币被打了(No51)。在達達殺豬菜加了自助火鍋,15元一位,酒水除外。結果,有個初中同學叫黃三,牛小偉打不過他,讓牛繼紅去打,給黃三留下了疤。現在黃三當了施工隊的部門經理,帶着二十多工人吃了好幾十斤羊肉片,牛小偉賠了300多元(No53)。孫明出主意,換坐着不舒服的麥當勞桌椅,提供自制的免費橘子味飲料,播放催尿的大自然流水聲的口哨音樂,達達殺豬菜的廁所改倉庫,又受牛小玲的啟發在飲料裡放瀉藥,自助餐降到13元,别人編順口溜說“達達玩自助,坐下擠扁肚,免費喝涼水,裡面全色素,有尿沒處撒,廁所改倉庫”。最後被牛永貴發現,饬令停業整頓,撤銷自助火鍋,一切恢複,總經理停止查辦,換朱婷婷當總經理(No53)。朋友來達達殺豬菜吃飯經常賒賬(No53)。做夢喊小芳,被朱婷婷懷疑是第三者,其實是讓順子幫忙找的酒的名字(No54)。跟順子和紅岩去洗澡,紅岩請客,去的東海浴都,有足底按摩,夜不歸宿(No55)。牛小偉有個朋友叫皮蛋,以前偷東西被抓進去了,剛刑滿釋放,現在賣菜。皮蛋有個大哥剛越獄出來,打算去南方躲躲,于是來找皮蛋,一起打劫,結果劫了出來約會的民警張大光和牛小玲,又被抓了(No59)。跟朱婷婷上街,專盯小姑娘看,因此和朱婷婷吵架,朱婷婷要分手(No60)。有個朋友叫李亞軍,因為小時候老尿床,外号小夜壺,簡稱小夜。小時候和順子摔跤,摔不過就咬。後來去深圳做生意,賣輪椅、拐、假肢發了财,娶了妻子買了房,還買了一輛三菱帕傑羅。從深圳回來請牛小偉吃飯(No61)。牛小偉剛看過《七俠五義》,在夢江南跟李亞軍吃飯,英雄救美,打了騷擾女服務員的流氓,結果被這片有名的流氓孫光棍打了(No61),卻被傳成“狗咬狗”,自己也成了流氓,于是去公安處遞材料,要求法辦孫光棍(No62)。李亞軍跑了,牛小偉救的服務員叫李小爽,一開始不願意給牛小偉作證,最後願意了(No62)。偷學别家豬肉炖粉條技術(No63)。拿了陳久香10元調解牛永貴和老金的矛盾,騙老金說牛永貴得了絕症,活不過今年,騙牛永貴說老金得了絕症,活不過今年(No67)。跟朱婷婷去蹦極(No69)。跟朱婷婷吵架,從達達殺豬菜扔出去一個鐵闆牛肉,以為砸到了馬大腦袋,其實沒砸着(No70)。想旅遊結婚(No71),想跟朱婷婷去玉龍雪山,向牛小玲借錢(No72)。鬼節折騰桃罐頭,造謠說當媽得吃桃,讓各家閨女給媽買桃罐頭(No75)。懷念善解人意的前女友倩倩(No76)。跟馬大腦袋一起開偏方診所“金馬診所”,看錯病被人告了,衛生局依法取締,罰款五倍(No77、78)。35歲之前不想要孩子(No79)。有個同學,是鐵哥們,孩子快一歲了,牛小偉和朱婷婷把這孩子借來二十四小時試驗當父母(No79、80)。因為随禮欠了一萬多元(No81),于是又想結婚收禮,印了幾百張婚禮請柬發下去了,沒跟家裡說,朱婷婷也不同意(No81)。朋友四輪子,參加老三他爸的追悼會(No81)。自從結婚之後每個月都洗腳(No82)。被武濤報道成流氓上了電視,是這輩子第一次上電視,反而出名了(No82)。經營達達殺豬菜過程中有挪用公款的嫌疑,跟牛永貴吵架,離家出走住在達達殺豬菜三天,派出孫明調停,結果孫明兩頭挑撥,花了手續費50元,打電話100元,雇二胖裝兒子100元,一共250元(No84)。去朱婷婷老家,達達殺豬菜暫時由牛永貴管,收入直線上升,發現有很多貪污浪費(No85)。自從經營上犯了錯誤,就被朱婷婷剝奪了經營權,朱婷婷管錢管得很嚴,牛小偉隻能每次采買都節省下來存為私房錢,被勒令跪搓衣闆(No86)。被朱婷婷勒令減肥(No87)。想去交保護費(No88)。賣假煙假酒讓工商處公安局抓到多少回了(No89)。小六子從俄羅斯回來請牛小偉和順子喝酒(No90)。留着第一個女友的照片在衣櫃裡被朱婷婷發現(No90)。朱婷婷規定牛小偉喝酒不能超過半斤,還給朱婷婷洗襪子,順子出主意用“降妻符”對付朱婷婷(No90)。和五六個朋友喝了五瓶大曲和一箱啤酒,喝多了,騎自行車撞了鍛造分廠的于桂琴,牛小偉還裝傻,萬幸于桂琴沒什麼大事(No92)。孫明建議牛小偉改名叫牛焱偉,又建議改名叫龜田大偉牛紀夫(No93)。在公共汽車上搶座被人打(No94)。被流氓大地主打了,後來帶着警察抓了大地主(No94)。領養一隻小巴狗叫約翰遜,管狗叫兒子(No96)。向牛永貴要了3000元雇廚子讓美食家嘴大人定品,為了定品把盤子和碗都摔了,雇來的廚子30歲,是一級廚師,結果嘴大人喜歡上了老宋的腌雪裡蕻,定了四品風辣菜,誰知道老宋家腌菜秘方傳女不傳男,傳到老宋的姑姑那裡,姑姑上周剛去世,就此斷絕(No98)。達達殺豬菜淡季,給廚子和翠花放假三天,孫明建議搞考試套餐,去學校門口賣套餐,訂出去300多份,結果孫明建議加一點番瀉葉,牛小偉私自改用巴豆,好幾十人去達達殺豬菜抗疫,最後是孫明買藥在套餐裡加入瀉停封(No100)。結婚沒辦事,想要旅行結婚,黃金周跟朱婷婷去新馬泰旅遊,飛機來回,住四星級酒店,每人4666元,一到國外錢包就被偷了,每天吃方便面,拿賓館小香皂之類的回來送牛小玲(No101)。有一個哥們在電視台看大門(No105)。在家吃過早飯還到達達殺豬菜吃,被朱婷婷嫌棄胖,勒令健身減肥,達達殺豬菜交給朱婷婷管理。想練胸大肌,要比婷婷大。每天500個俯卧撐、400仰卧起坐,肚子不見小,隻吃水果和蔬菜,結果變得娘娘腔(No106)。近期達達殺豬菜經營情況不錯,被人叫妻管嚴,圖便宜買了個廠家直銷的冰箱,從廠家直接買,自己去運。于是和順子騎倒騎三輪車去運,牛小偉騎,順子坐上面。在人民商場拐彎的十字路口被車牌号56668的新款奧迪A6撞了,牛小偉胳臂肘和膝蓋擦破點皮。其實是牛小偉闖紅燈違章,前後刹車也不好使,2000多元的冰箱也撞壞了。找孫明幫忙,孫明找來認識的中學同學律師胡開,專門搞民事訴訟,折騰半天還敗訴了,賠了訴訟費。最後冰箱廠的哥們幫忙把舊冰箱修好了(No107)。平時都采取避孕措施(No108)。跟牛小玲說順子不是好東西(No109)。想承包廠農場改建的遊樂場,在山頂上弄過山車(No110)。買足球彩票沒中(No112)。跟辦假證的人很熟,八折優惠,給牛小玲辦假文憑,辦了倆,一個四平師範的,一個藝術學院的,被牛永貴舉報。牛永貴還去接頭,把辦假證的人抓了,結果被壞人打擊報複,挂了彩拄了拐。壞人還用車牌号m3492的摩托車撞了牛小偉(No114)。查出來肺部有陰影,願意捐贈遺體(No116)。聽了順子的建議,聲稱達達殺豬菜要出兌,其實是想逃稅,結果稅務局局長的親戚想要兌達達殺豬菜(No119)。跟朱婷婷撞上了牛小玲和順子的事(No119),跟父母說,父母不信(No120)。

2.朱婷婷

出場信息:No42出場。

稱呼:朱婷婷、婷婷、婷姐、婷。

人際關系:花姥姥的外曾孫女,牛小偉的妻子。

基本人設:生于1973年,屬牛,比牛小偉小兩歲(No102)。老家在公主嶺(No44)。父親在老家,就她一個女兒(No79),母親也在世(No90)。呼機是3721(No43)。愛吃鲶魚炖茄子(No71)。怕馬怕驢(No71)。最喜歡孩子(No79)。喜歡玩碰碰車(No110)。胸比較小,順子說牛小偉不練都比她大(No106)。網名叫穎穎(No117)。

劇前事迹:花姥姥帶大的(No42、80)。小時候老穿一身黑棉襖黑棉褲,同學叫她黑寡婦,她就用長指甲撓他們的臉,摳壞了好多男同學的臉(No43)。上學時候家裡很窮,帶飯時帶不上菜,同桌男生喜歡朱婷婷,因為同桌男生的母親是醬菜廠的,所以送鹹菜嘎達、醬黃瓜給朱婷婷(No49)。當年上語文課老睡覺(No103)。有前男友,因為前男友眼光高而甩了朱婷婷(No90)。

劇内事迹:第一眼就喜歡上牛小偉(No42)。跟牛小偉談戀愛時裝柔弱多情,自稱愛看紅樓夢,覺得自己像林黛玉,看電影各種哭(No43)。跟牛永貴夫妻面前裝可憐,裝賢惠(No44)。過門就變兇了(No47)。不做家務,嫌棄陳久香偏心牛小玲,鬧婆媳矛盾(No48)。有至少3000元私房錢(No50)。花姥姥生病,來電話叫回去了(No55)。把全部積蓄給牛小偉去兌洗腳房,還配制洗腳藥水,滋陰壯陽,把牛永貴泡了幾年、自己都不舍得喝的藥酒都給喝了,裡面的人參、鹿茸、枸杞用來做洗腳藥水(No56)。從順子那裡花800元買了一隻大款丢失的狗,後來以950元轉賣給老金,誰知道最後老金拿到了50000元的尋狗獎金(No57、58)。婆媳還是有點矛盾(No66)。想要去玉龍雪山,錢被孫明借走了(No71)。新買了半個月的自行車下坡撞了大卡車,車撞壞了,新買的VCD機也摔壞了(No74)。給陳久香買桃罐頭,給牛永貴買踩小人襪子(No75)。老讓牛小偉交待前女友情況(No76)。和牛小偉吵架,回家一個多月(No81)。不想辦婚禮,不想收禮錢(No81)。不讓牛小偉請客(No86)。為了搞清楚牛小偉進貨貪污的情況,在農貿市場各個攤位投放舉報獎勵資金(No86)。派牛小偉去拿牛永貴藏在沙發裡的私房錢(No86)。要減肥(No87)。用泔水潑流氓,把收保護費的流氓趕跑(No88)。跟牛小偉約法三章:每月收入全都上交,不允許跟别的女的勾搭,每天十點前回家,還有八點注意事項(No90)。上個月偷偷給自己母親500元,有私房錢,買裙子花800元隻跟牛小偉說400元,前天晚上跟牛小偉說去花姥姥家其實是去打麻将,還輸了。上次來牛家的男子不是表哥而是前男友(No90)。花姥姥家要換個鋁合金窗戶,表姐家要刷牆,讓牛小偉去弄,結果牛小偉喝多了,弄反了(No91、92)。很“野蠻”,跟流氓大地主打架(No94)。找了個工作當賓館禮儀小姐,很久沒跟牛小偉發生關系(No104)。在達達殺豬菜搞現代管理經驗改革,員工做得越差她越誇,結果翠花睡不着覺,買不到菜,整個店都亂套了(No106)。又罷免了牛小偉自己當經理,想吃酸的小山楂、小海棠果,認為自己懷孕了,去職工醫院檢查說是懷孕,又想吃辣的,各種胎教,想讓孩子眼睛長得像阿蘭德龍、鼻子長得像史泰龍、耳朵像成龍,後來去專門的婦産醫院檢查,發現是職工醫院把尿樣弄混了,其實沒懷孕(No108)。想承包廠農場改建的遊樂場,弄碰碰車和瘋狂老鼠項目,計劃自己承包遊樂場,把達達殺豬菜交給孫軍管理(No110)。為了牛小玲去找未婚男青年(No113)。幫陳久香用偏方治療肩周炎(No113)。結婚前沒跟牛小偉發生過關系(No120)。因為陳久香沒管自己叫過兒媳婦,自己也沒改口,陳久香管她叫婷婷,朱婷婷管陳久香叫大媽。最後借着牛小玲婚禮的機會,陳久香給了改口費,牛永貴也給了,于是改口(No120)。

3.花姥姥

出場信息:No41出場。

人際關系:朱婷婷的外曾祖母。

基本人設:老家在公主嶺(No44)。至少100歲了(No41)。廠區的傳奇人物,廠區裡牛永貴這歲數的人,多一半是花姥姥給介紹的對象,早就金盆洗手,多年不在江湖行走(No41)。說媒時要穿上媒婆的工作服才自信(No41)。有一把鎖,鎖過女兒、外孫子和朱婷婷(No44)。

劇前事迹:女兒不聽花姥姥的,嫁了朱婷婷的祖父。外孫子不聽花姥姥的,娶了朱婷婷的母親。結果都窩在公主嶺了(No44)。30多歲守寡,守寡60多年(No44)。花姥姥和花姥姥的女兒都給别人當過老媽子(No79)。

劇内事迹:被陳久香請來給牛小偉說媒,要求拿彩禮的三成,陳久香答應給五成(No41)。一開始不同意讓朱婷婷和牛小偉在一起(No42),後來同意了(No44)。

4.朱婷婷的親戚朋友

朱婷婷在老家有個表姐,幹傳銷十多年,是藍寶石級的經理級,據說一個月能賺60000元,手下有六大金剛十八羅漢,五十多個下線,每賣一台得40%的分紅,借了不少錢,全讓人給卷走了。卷錢的人是個秃子,所以表姐現在不能看見秃子(No54)。有個表叔是幹工程的,朱婷婷讓表叔給牛繼承和二嘎找工作(No76)。有個老舅是機關幹部,以前特别能吃能喝,因為太胖生病,半身不遂了(No87)。有個表姐家裡要刷牆(No91)。

朱婷婷有個朋友叫小華(No44)。有個同學助人為樂,讓人給訛上了(No92)。中學最好的同學是楊曼曼,來找朱婷婷借住十多天,牛小偉隻能住客廳沙發。其實是楊曼曼跟丈夫吵架來的,她丈夫叫劉靜怡,家住城南,被楊曼曼當小孩子管着,每次出門不能超過30分鐘,而楊曼曼的孩子跟爺爺奶奶旅遊去了。楊曼曼下崗半年多,不愛吃羊肉,不吃帶魚、菜花、面食,喝牛奶過敏(No104)。

第五章 牛小玲及相關人物

1.牛小玲

出場信息:No1出場。

稱呼:牛小玲、三閨女、小玲、妹子。

人際關系:牛永貴和陳久香的二女兒,老三。

基本人設:1981年6月6日生(No10)。職高(中專、技校)畢業好多年,待業中(No9、27)。說是中專畢業,其實是初中水平,英語不精通,電腦沒學好(No65)。長得漂亮,有很多人追,自稱後面跟着一個加強排(No1)。外号是小梅超風,沒人敢欺負,還有個外号是東方小魔女,沒人能欺騙(No89)。一般每月零花錢是100元(No1)。用竹筷子(No48)。吃餃子沒三十五十攔不住(No9)。喜歡吃酸菜粉(No48),喜歡吃活魚(No63)。不喜歡奶油小生,喜歡巧克力小生(No33)。喜歡煲電話粥,撥錯号還能聊20分鐘零15秒(No65)。從小同情秦香蓮,痛恨陳世美(No49)。是處理感情問題的專家,同學有感情問題都找她(No68)。視力都是1.25(No85)。血糖低、低血壓(No77)。怕耗子(No90)。

劇前事迹:牛永貴和陳久香生牛小玲那年牛家特别窮,要吃沒吃,要喝沒喝(No48)。牛永貴給她起名叫小玲就因為她腦袋靈(No99)。去過很多次長白山(No101)。

劇内事迹:得到200元零花錢(No1)。報名廠工會舉行的業餘時裝模特大獎賽(No3)。被劫财(No5)。和朋友小倩一起去迪吧玩(No8)。談了個對象叫陳子豪,是海歸的研究生,IT行業工作,在網上進行二十一世紀信息通訊人性化技術咨詢服務,後來因為不是一路人而分手(No8)。準備和金老二去加拿大,結果牛小玲被拒簽(No9),和金老二拍了結婚照,因為沒到20歲沒結成婚(No10)。談個對象叫阿倫,是台灣企業家,開了音像公司,年紀很大,快70歲了(No13),阿倫老家是東北的,後來到台灣新竹,被國民黨迫害關進監獄,出獄後從商,夥伴有趙先生、錢總、孫老總,妻子和孩子在台灣,已經有孫子了,大嫂死了很多年,活着的話98歲(No14)。有個朋友叫大鵬人很老實(No20)。牛永貴夫妻讓找個學醫的,找了好幾個,分别是法醫、精神病院大夫和老中醫,後來孫明介紹了一個副主任醫師侯文傑,結果是獸醫(No27)。有個朋友是孫明新的女秘書,花5000元買衣服和飾品(No30)。技校同學開同學會,先去看了老師,一起種了一棵樹留作紀念,最後去總廠食堂吃了一頓(No33)。同學李二麻子開公司(No33)。有個同廠區從小一個幼兒園的朋友叫張志橋,父親是熱電廠三車間的,是家裡的老二,上小學時還尿褲子,後來從韓國回來,改名叫喬治·張,染頭發,牛小玲也染了黃色,後來又染回來了(No36)。應聘失敗,工作被鄉下打工妹搶了(No39)。媒婆給介紹對象,一周見了6個,第6個是個研究生叫遊海亮,遊海亮請牛小偉夫妻到達達殺豬菜吃飯,給牛小玲買好多東西,裙子、随身聽什麼的。遊海亮特别重視家庭和睦,他父母是大學同班同學,結婚幾十年從來沒吵過嘴,結果吵了一次就離婚了,導緻遊海亮對感情不信任,跟牛小玲分手(No47)。被順子約去看彗星、流星雨、兩顆隕石相撞、仙女座的什麼(No48)。去洗腳房當足道見習技師,被公安局帶走(No55、56)。喜歡新來的民警張大光,跟張大光一起抓住逃犯,社會治安綜合治理辦公室開慶祝表揚大會,讓牛小玲去領獎(No59)。張大光是剛從警校畢業的高材生,1981年11月16日出生,到廠公安處實習,原本處過對象,後來分手了,這次抓住逃犯立了功(No59)。最好朋友小穎,最早去海南了,現在回來,跟一個姓崔的小帥哥談戀愛,小崔的父親是廠後勤部長。小崔以前對象是阿蓮,牛小玲也認識阿蓮但倆人有仇,小穎硬撬過來的。後來合不來分手了。馬上換了對象,是美術學院的教授張元,不到50歲,有家室,還有不止一個孩子,大兒子都快結婚了,小穎是第三者。不久又換了對象,是有三個廠子的董事長吳宏,他也有妻子,小穎還是第三者,過生日去五星級大館子名門飯店(No60)。跟金貴談戀愛,兩個禮拜,金貴才花不到5元錢(No61),請牛小玲吃過一次爆米花,喝過兩瓶酸奶,看過兩場電影是工會發的票,打車的錢還是牛小玲掏的(No62)。金貴騙人說自己有20萬遺産結婚用,其實連西裝都是48元新買的,後來騙人說被搶了,報假案,被拘留十五天(No62)。要去五台山當和尚(No64)。順子請吃肯德基,給牛永貴帶炸雞腿(No65)。順子請吃麥當勞,覺得順子對自己一心一意(No65)。順子請唱卡拉OK,其實是順子哥們的女朋友過生日,順子和牛小玲去蹭(No66)。順子喝多了,說想念以前的夢中情人。正好夢中情人離婚,順子有希望了,于是把牛小玲甩了(No66)。知道了金老二移情别戀(No67)。想學架子鼓(No68)。上英語補習班(No69)。找到了新工作(No71)。給陳久香買黃桃罐頭(No75)。找了個男朋友是開花店的,移情别戀了。又找了個批發水果的,另尋新歡了。現在的男朋友是倒騰化妝品的(No77)。小學同學武濤,小時候老被牛小玲抽巴掌,喜歡牛小玲,一直沒女朋友,現在是電視台記者,胡亂報道新聞,被停職反省(No82)。跟同學旅遊去了(No83)。找了個對象叫梁鑫,他媽不喜歡牛小玲的長相,分手了(No85)。要減肥,跟順子上山吃素去了(No87)。牛小偉介紹倆對象,孫明介紹三個,牛繼紅介紹一個,朱婷婷介紹六個,還有順子甘願做後補,牛小玲都看不上,想要獨身,第二天又說下禮拜吃定親飯,找了個比自己大25歲,幹房地産、有帶五個廁所的别墅的有錢對象(No89)。孫明建議改名叫牛森玲,又建議改名叫鸠山櫻桃小玲子(No93)。上班遲到一次扣50元(No95)。自稱喜歡現代藝術(No95)。出去擺攤兒賺了錢,趕上父親節,在達達殺豬菜訂了一桌飯請牛永貴,花費100元(No96)。牛繼紅給小玲介紹了個對象,是夾皮溝鄉現任鄉長的獨生子,戴個眼鏡,駝背,外八字。他父親腦袋大脖子粗,腿又細,肚子粗,腰裡别仨BP機和倆小手提電話,他母親挺大一個黑臉,使勁抹粉,左手戴五個黃金戒指,右手戴六個白金戒指,是六指兒,項鍊有手指頭那麼粗。打算以後跟男方父母一起過,需要考察一周家務。于是牛小玲去孫明家裡當見習保姆一周,鍛煉家務能力(No99),還簽了協議,最後一天因為勞累過度和拿了結業證書的興奮過度暈倒,男朋友陪着在醫院打葡萄糖(No100)。想跟家人去旅遊,都不帶她,順子介紹到一個旅行社當臨時導遊,讓遊客在指定的旅遊商店買東西拿回扣,一周帶了9個團,還把達達殺豬菜當旅遊就餐單位,一人收50元餐費外帶15%服務費,成本才10多元(No101)。交了一個男朋友叫書範,比牛小玲大二十多歲,最早是馬路邊上賣舊書的,後來發家了,專門給人出書,很有錢。離婚了,有個剛上初中的女兒叫小迪,小迪在東北師大附中讀書,出過7本書,有名片,上寫:先鋒派少年作家、世界華人少年名人大辭典編委,中華校園作家協會關東分會常務理事,東北亞少年寫作研究會特聘研究員,出版專著《新新人類宣言》《數理化去死吧》《童年在隔壁房間裡發黴》《酷斃詞典少年版》《校園情感遊戲規則大全》《重金屬搖滾新星族的生命發條》《課堂瞌睡中的十五個夢境》。書範要給牛家人每人出一本書,給牛小玲出的叫《一家人》,寫家裡真人真事。結果小迪寫了一本新書,後現代魔幻風格,叫《我的後媽姐姐》,書範看了很受觸動,于是跟前妻和好,與牛小玲分手(No103)。學習不好,測智商很低,但猜電視上的智力競猜很準,于是參加智力競猜,連闖三關,為黃隊争了80分,拿了闖關大獎,獎品是智能遊戲機的換代升級版(No105)。蹦迪去了(No106)。從姐妹那裡借來胎教音樂給朱婷婷,還給懷孕的朱婷婷做胎教,講腦筋急轉彎(No108)。老被陳久香叨叨(No109)。想承包廠農村改建的遊樂園,弄迪士尼樂園(No110)。管孫明借手機用兩天,借來牛繼紅各種家具、衣服,裝成家裡很困難,勤勞愛學習,愛做家務,自己裝成總經理,朱婷婷裝秘書,陳久香裝卧床,上電視的真實空間節目,主持人是蘇靜,最後穿幫了(No113)。找了個外企新工作,但是要大專以上的文憑,于是找牛小偉認識的當年給金老二辦假證的人辦了文憑,後來因為牛永貴舉報,辦假證的人被抓(No114)。在服裝市場攤位上賣東西,有個女孩子管她叫媽媽,孫明說是私生女,或者是牛小玲當了第三者,這是牛小玲男朋友的孩子。其實是個體勞動者協會的奉獻愛心回報社會的活動,牛小玲從民政部門認養一個孩子,通過了四個禮拜的認養考核,關系很融洽,理想是開個孤兒院(No115)。在網吧上網,以前網名叫白發魔女,看見有個叫黃飛鴻的網友改名叫十三姨,其實黃飛鴻是順子的徒弟大傻,晚上七點約在殺豬菜吃飯(No117)。在順子的三舅的大酒店當領班,跟酒店所有人都說了自己和三舅的關系。三舅去南方考察,新來的主管是外國語學院畢業的,是牛小玲的上司,讓牛小玲打掃客房。牛小玲不樂意,裝病不上班。後來順子的三舅因為逃稅被停職查辦,會計因為逃稅被逮起來,牛小玲則被解雇(No119)。交往的男友不少,雖然順子是最磕碜的,也是最窮、最不講究衛生的,但是最真心的,于是跟順子發生了關系(No119)。跟順子結婚,同時還辦了金老二的婚禮,一起辦婚禮是孫明的主意(No120)。

2.順子

出場信息:No11出場。

稱呼:全名叫巴顔格勒順(No22、35、89),有時候因為音變也叫巴彥格日順(No54、58),簡稱順子。

人際關系:牛小偉的好兄弟。也是牛家的街坊(No95),是牛家看着長大的(No120)。

基本人設:蒙古族(No35)。快30歲了(No95)。順子的年紀有BUG。牛小偉是1981年出生,第一部時30歲,第三部時32歲。順子和牛小偉是一個胡同的街坊,還是同班同學(No22),而第三部裡順子還不到30歲,同班同學不應該出現這樣大的年紀差。飯量大(No48),吃貨,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No50)。牛小偉的鐵杆兄弟,無話不談(No49),“這是我哥的男朋友”By牛小玲(No60)。混的還不如牛小偉(No22)。喜歡牛小玲,甘願當備胎(No89)。從小不愛寫字(No96)。喜歡吃糖醋魚(No107、119)。

劇前事迹:從小在廠家屬區院裡就是出名的小混子,小時候騎自行車撞折很多人的腿,剛考完車本那倆月,廠家屬區院牆重新壘好幾次(No95)。上學時幫别的同學打架(No117)。有個夢中情人(No66)。一直沒做過正經工作(No95),廠待業處介紹了很多次工作,幹貨運、賣車票、看圖紙、當郵差,都不願意(No96)。各種打零工,給人送過豬肉(No30),在健身房掃過兩年地,也練過一點(No106)。吃家裡喝家裡,人稱“西部牛仔”,就是無業遊民的意思(No96)。

劇内事迹:作為保镖,由牛小偉出錢去俄羅斯,被牛小偉以身上經費不足為由留在滿洲裡。順子用身上僅有的300元做成了3筆大生意,分别是木材,皮貨和鋼材,其實是牙簽、皮鞭梢兒和挖耳勺(No50)。去王利發開的洗腳房當保安(No55)。在廠家屬區大院門口撿了大款陸先生的狗,叫樂樂,雄性,三歲,黃白相間,耳朵上有幾撮黑毛,800元賣給了朱婷婷(No57)。約牛小玲去看成龍主演的言情片(No60)。打麻将欠了牛小偉200元,失蹤3天(No75)。廠家屬區供電線路總檢修期間停電負責發通知,沒發,告訴牛小偉批發蠟燭,賺了不少錢。幫牛小偉散布謠言,讓女兒給媽媽買桃罐頭(No75)。家裡翻修地闆(No90)。買了一輛三輪車要跑運輸,逆行、超速、酒駕,被哥哥巴特爾扣了車本(No95)。給牛小玲寫情書是從《情書大全》裡抄的(No96)。有個同學,讀過大學,開網吧,順子去蹭網,但打字速度太慢。在網上收了個徒弟叫大傻,23歲,原名叫黃書郎,父親是有錢的私企大老闆,家裡有貓有狗,幫順子上網買單。順子自己起網名叫楚留香,給徒弟起網名叫黃飛鴻,給徒弟在網上登征友啟事。大傻自稱會武術、會唱歌,點了一桌子菜都讓順子吃了,沒給錢。大傻想跟牛小玲交往,夜裡打電話騷擾牛小玲(No117)。因為二哥結婚家裡沒地方住,所以順子搬出來,住到牛家同樓三層左門王家的空房(No118)。家裡有個純銅的壺,是順子的曾祖父留下來的,被一個倒賣古董的人用90元收走,訂金5元6角。順子刷了速幹漆給了那個人。其實這銅壺是乾隆年間宮裡用的(No118)。那個倒賣古董的是非法盜墓的,還有個大哥,大哥的師父是東三省有名的土夫子“鑽地龍”。大哥剛盜了湖北的宋墓,被牛永貴舉報,倆人都被文物局抓獲(No118)。三舅承包了一個大酒店,給順子安排工作,順子也介紹了牛小玲。順子本來能當主管,自己要求當保安,後來三舅因為逃稅撤職查辦,順子卻升了保安領班,并和牛小玲發生了關系(No119)。最後跟牛小玲結婚(No120)。

3.順子的親屬和朋友

順子家裡有父親(No35),母親(No11),姐姐(No11),二哥(No29),還有哥哥巴特爾(No95)。二哥和巴特爾是不是同一人物則不明。祖母還在世(No118)。

順子的父親以前得過老年抑郁症,被順子治好了(No35)。

順子的姐姐是律師(No11),姐夫在稅務局工作,牛小偉想讓順子的姐夫給免稅,順子的姐夫不同意(No119)。

順子的二哥跟王玉忠同歲(No29),而王玉忠比牛繼紅年紀小,所以順子的二哥年齡在牛繼紅和牛小偉之間。二哥小時候裹不出奶,讓王玉忠幫忙裹出來(No30)。後來結婚了(No118)。

順子的哥哥巴特爾,不知道跟二哥是不是同一人物。從小在廠家屬區院裡就是出名的好孩子,警校畢業,是交通隊的交警(No95)。

順子大舅家的大哥是做井蓋的,但自己做出來的産品不合格,隻能收購别人偷的井蓋(No12)。

順子的三舅承包了一個大酒店,後來因為逃稅被撤職(No119)。

順子的表姐夫請過順子吃自助火鍋,16元1位(No53)。

順子有個朋友叫二胖,跟順子一塊兒發請柬(No81),後來被孫明雇來騙牛永貴,要認牛永貴當爹,賺了100元勞務費(No84)。

第六章 金家一家

1.老金

出場信息:No1提及。No3出場。

稱呼:老金頭、老金、金爺爺、老金大哥、金叔、金大頭。演員表寫叫金大同,但劇裡沒叫過這個名字。

人際關系:住牛永貴家隔壁(No3)。外祖母過門的時候虛歲還不滿14歲(No10)。父親做夢都想出國,結果因為抽大煙沒去成(No10),後來給日本鬼子當過翻譯官(No7),已故(No10)。

基本人設:牛永貴比老金小3歲(No85),所以老金是1938年生,第一部裡63歲,已經退休。老家河北的(No69)。從進廠開始就和牛永貴作對,鬥了一輩子,老吵架(No7),倆人同事幾十年(No16),但跟牛永貴不是一個車間(No49)。雖然一直跟牛永貴作對,但誰也離不開誰,一天看不見牛永貴就想(No67)。下棋耍賴。(No3)。秧歌基本功差(No4)。養花比牛永貴高級,養魚比牛永貴高一個等次,打麻将比牛永貴玩得大(No7)。關系多路子野(No65)。人長得顯老,40年前就長這樣(No7)。身體好,打一宿麻将一個哈欠不打(No9)。前列腺發炎(No9),有腳氣(No16),血糖高(No63)。槍法好,打兔子一槍一個(No110)。

劇前事迹:文革以前生活作風有問題(No7)。妻子原來是牛永貴先看上的,結果跟了老金(No7),妻子已故,老來無伴(No49)。

劇内事迹:學日語,練書法,競争廠退休職工協會秘書長,把翻毛的皮大衣捐給災區,書法練了三天,在工人文化宮書法義賣(No7)。在西房山頭摔了一跤(No16)。出錢幫牛小偉兌達達殺豬菜(No18),是達達殺豬菜的董事長(No45),但被架空,有名無實(No55)。沒交取暖費(No19)。在牛家抓住了蒙面大盜,上了報紙和電視,到處作報告,拿了一萬元獎金,還有個見義勇為的錦旗(No20)。花950元從朱婷婷手裡買了一隻狗,後來知道這狗是大款陸先生跑丢的,換給了陸先生,得到了50000元獎金(No58)。老戰友關系多,把戰友老趙推薦給牛永貴解決牛小玲的工作問題,老趙讓找老高,老高讓找老肖,老肖介紹大舅子的表兄的兒子的師父,其實就是牛永貴(No66)。去加拿大跟金老二住一段時間,聽說牛永貴得了絕症的謠言,甚至想不出國了(No67)。後來和金老二一起回國,要葉落歸根、衣錦還鄉,回來的當天下午主動看牛永貴,送給牛永貴高級電動剃須刀(No120)。

2.金老大

出場信息:No7提及。No9出場。

稱呼:金老大、金大哥、老大(老金)。

人際關系:老金的大兒子。離異。有個兒子叫金小慶。

基本人設:職業是工程師(No7),經常出差,是廠區“少數見過世面”的人(No79)。對老金很孝順(No63)。血脂高,有甲亢(No63)。不喜歡跟别人提自己離婚的事情(No79)。

劇前事迹:離異。有個兒子叫金小慶,歸媽媽撫養(No79)。

劇内事迹:去加拿大出差,走幾個月(No9)。很偏愛金小慶,金小慶以前很乖,但金老大離婚之後越來越不聽話(No79)。前妻現在的男朋友是個大款,老拍金小慶馬屁(No80)。

3.金老二

出場信息:No5出場。

稱呼:金老二、老二(老金)。

人際關系:老金的二兒子。單身,一直喜歡牛小玲(No6)。

劇前事迹:在一個台灣老闆開的公司上班,老闆老找茬,不讓金老二上廁所,所以金老二辭職下崗了(No9)。

劇内事迹:談了一個對象,倆人因為不是一個檔次的人而分手(No8)。準備和牛小玲一起去加拿大打拼,結果牛小玲拒簽,金老二通過了(No9)。金老二申請簽證用的是花500元錢買的假北大畢業證(No10)。去加拿大之前要和牛小玲結婚,拍了結婚照,但因為牛小玲當時未滿20歲沒結成(No10)。去加拿大之後找了外國女朋友(No67)。跟一個加拿大的外國姑娘安娜結婚了,安娜的父親是“地主階級”牧場主,母親是“資産階級”公司老闆,安娜想在中國結婚,搞一個中國式的婚禮,于是金老二帶她回國結婚,就在達達殺豬菜辦的婚禮,和牛小玲、順子同時結婚(No120)。

4.金貴

老金的親侄子,是老金親哥哥的兒子。父母都去世了,臨去世時把他托付給老金。熱愛“反動黃色”的文學。家裡連廚房都沒有,一天三頓方便面,就着鍋吃,就為了少刷一個碗。脾氣爆,光動手不動嘴,原本有個妻子,因為家暴離婚。從小得過精神病,一失戀就自殺。老金把他介紹給牛小玲談朋友,特别摳門,兩個禮拜才花不到5元錢,請牛小玲吃過一次爆米花,喝過兩瓶酸奶,看過兩場電影是工會發的票,打車的錢還是牛小玲掏的。後來金貴騙牛小玲說自己有20萬遺産結婚用,其實連西裝都是48元新買的,又騙牛小玲說被搶了,報假案,被拘留十五天,分手了(No61、62)。

5.馬大海

出場信息:No69出場。

稱呼:馬大腦袋。

人際關系:老金妻子的侄子,也就是老金的外甥。管老金叫姑父。原本在河北老家,因為老金和金老二都出國了,把他從河北叫來看房子(No69)。自稱世代行醫,祖父在河北很出名,1935年因為抗日被日本人殺了。但據牛永貴說,其實他祖父是個漢奸,醫術太差,把日本少佐給治死了,這才被殺(No77)。有個酒友生病住院,醫生讓他減肥戒酒。酒友不聽話,非要喝酒,結果又住院了,徹底戒酒(No87)。

基本人設:離異。沒工作,沒孩子。嗅覺靈敏,能聞各種味道,刑警大隊緝毒科都想把他調過去。嗜酒如命,酒量很大,日常帶的水壺裡裝的是酒(No69)。體重十年不變,自稱是因為喝高度酒喝的(No87)。喜歡研究偏方,被人稱為“馬神醫”,其實根本不會看病(No77)。患有痔瘡(No86)。

劇前事迹:以前娶過妻子,因為自己老喝酒,妻子跟别人跑了(No69)。

劇内事迹:喝多了,在晚上亂唱歌,老跟鄰居吵架。牛永貴用計,第一天給2元讓他唱歌,第二天說唱得沒有昨天好隻給1元,第三天隻給2角,氣的馬大海不唱了(No74)。新找了個女朋友叫雅芬,是老鄉介紹的,為了攢錢結婚戒酒倆小時,被牛永貴破了戒(No86)。自從認識雅芬,就四處去打零工,比如出去幫人裝修(No87)。喝多了,把自己後腦勺磕出血,被牛小偉夫妻送到醫院,醫生讓他戒酒,朱婷婷推薦練瑜伽,但戒酒失敗(No102)。

第七章 達達殺豬菜的人

達達殺豬菜是牛家單元門口的一家小飯館,實際上是牛家隔壁單元的一樓住房改造而成,特色是從窗戶出入。最早由王利發經營,後來被牛小偉和老金兌下來,跟房東簽了三年租約(No57)。達達殺豬菜有“小包間”,不大(No51)。窗戶出入也是被迫的,申請好幾次開門,廠辦不同意窗改門(No53)。達達殺豬菜的生意一般般,有時一個星期都沒客人(No57)。有一次市政府要在樓前修大馬路,還要蓋商業中心CBD,來了好多人要兌店,各種編故事,從十萬叫到十五萬,最高四十三萬(No57、58)。牛小偉答應以四十三萬兌出,轉讓附帶條件是解決翠花和廚子老李的工作,結果修路改道,沒轉讓成(No58)。達達殺豬菜店中共有雪花電冰箱一台,孔雀電視一個,盤子三十個,碗五十個,桌子六張,椅子二十四把,菜刀六把,炒勺四個,煤氣竈三個,煤氣罐三個而且全都是滿的,方便筷子一千隻,垃圾桶一個,笤帚兩把,抹布三塊,彩色的燈泡一串,燈繩一根,挂曆一冊(No58)。

1.王利發

出場信息:No3出場,沒提稱呼。No5說是王哥。

稱呼:王哥、王老闆、老王、王利發(No118)。

人際關系:達達殺豬菜的前老闆。曾祖父要飯闖關東,坑蒙拐騙賣假古董,祖父一輩子種大蔥,父親是廠的翻砂工(No118)。提到過有連襟,所以有妻子(No18)。

劇内事迹:把達達殺豬菜以30000元兌給牛小偉和老金,桌椅白送,和連襟開洗腳房去了(No18)。開“足下洗腳房”發了财,開上了捷達王,又準備把洗腳房用十多萬兌出去,和朋友開桑拿洗浴中心。當時他洗腳房裡捏腳的有好幾個大專畢業生,一個專業的足底按摩師一個月工資五六千,保安都是武警下來的,一個月工資兩千多,讓牛小玲去當了按摩師,順子當了保安。原本打算以95000元的價格把洗腳房兌給牛小偉,結果洗腳房其實是提供色情服務,賣淫賭博,因此被查封抓了起來(No55、56)。刑滿釋放,改行倒賣古董(No118)。

2.翠花

出場信息:No3出場,沒提名字。No5說叫翠花。

稱呼:翠花、花子。

人際關系:達達殺豬菜的服務員。鄉下人。老家有四個哥哥(No33)。老家有個男朋友叫吉慶。最早是翠花相中了吉慶,當初翠花不讓吉慶進城打工,吉慶把翠花丢在鄉下就進城了。然後翠花也進城了,吉慶回老家沒找到她,就又進城一邊送奶一邊找翠花,想讓翠花跟他一起回鄉下(No39)。吉慶自稱是翠花未婚夫(No39)。之後似乎确定了關系,翠花也說對象在鄉下,應該就是吉慶(No96)。

基本人設:快20歲了(No33)。一個月工資500元(No29)。戶口不在廠裡(No31)。晚上八點下班(No33)。從小不愛寫字(No96)。

劇内事迹:被流氓騷擾(No6)。勾搭孫明,下班後跟孫明約會(No33)。臨時有事休假(No36)。牛小偉給翠花介紹男朋友,翠花不滿意。後來又介紹了個小經理,但小經理看不上翠花,嫌棄翠花是農村戶口(No39)。翠花決定回家過年、結婚(No39)。撿到了陳久香包了衛生紙、身份證、存折、銀行卡、密碼的繡着兩隻小鴛鴦的小藍布包,要了1000元謝禮(No45)。牛小玲說對順子用美人計,翠花有點不開心(No49)。誤會牛小偉偷看自己洗澡(No55)。被任命為達達殺豬菜的副總經理(No57)。牛小偉給了翠花兩個月工資和開張以來欠的獎金(No58)。把順子給牛小玲的情書和孫明的廣告詞發混了(No96)。

3.胖廚子

出場信息:No31出場。

基本人設:達達殺豬菜在第一部裡的廚子。沒有名字,演員表裡就寫胖廚子。

劇内事迹:自稱祖父在威虎山當過土匪,其實就是給土匪做飯的(No31)。年底回老家了(No39)。

4.李西鳳

出場信息:No57出場。

稱呼:老李、胖哥、李西鳳(No108)。

基本人設:達達殺豬菜在第二部、第三部裡的廚子。鄉下人,在老家有妻子和孩子,孩子上中學了(No108)。

劇内事迹:被牛小偉拖欠工資(No57),以解決戶口蒙來的(No98)。看上了常來吃飯的吳春英,各種給吳春英加菜,還寫了封信。吳春英以前是廠的油漆工人,後來下崗了,開了個洗衣店,有不幸的婚史,以前的丈夫是個陳世美,現在吳春英帶着八歲的兒子單過。本來以為可以和李西鳳交個朋友,結果聽說李西鳳已娶妻生子而作罷(No108)。

5.斯琴高娃

内蒙牧區來打工的,頂替臨時有事的翠花。幫牛家幹體力活,還幫金家搬東西,希望能留下來打工,最後決定回老家。錯用了牛小偉和牛繼紅調換的洗發水,頭發染成粉色(No36)。

6.小郭

達達殺豬菜後廚夥計,找到新工作離開了(No57)。

第八章 其他人物

以下謹分别整理劇中出現的其他人物。

劇中提及建廠到現在,廠長和副廠長換了十來個(No24),并提到多位廠領導。以前有個老甯廠長,人很霸道,問過牛永貴廁所在哪兒,其實是讓牛永貴讓出車間主任的位置,牛永貴沒答應,結果第二年甯廠長就下台被調走了(No19、24)。有個老柴廠長,文化程度不高,好大喜功,帶着搞了個大型雙水内冷渦輪發電機,實驗失敗,是牛永貴承擔了責任,把工作組唬住了,才救了柴廠長(No24)。有個老魏廠長,是文革時候的廠長,被劉權保下來(No24)。有個王廠長,給食堂門臉兒題了詞(No7)。新調來一個姓朱的廠長(No53)。

除大領導外,還提到廠區的各種小領導和工作人員。廠工會主席是李耀林,團委書記是蔣斌(No68)。銷售公司的副總經理是于小麗的父親,因為聚衆賭博被免職(No17)。設備處的楊處長找牛永貴去調整老設備(No64)。廠公安處有張處長(No59)。生活區管理處調來一個新的處長(No53)。廠交通支隊有馬隊長(No91)。管結婚登記的是孫主任(No10)。管後勤的是李科長,五十多歲,血壓高,血脂高,腰間闆突出,前列腺發炎(No11)。婦聯主任是高秀敏(本名出演),沒什麼文化(No7)。退休工人協會新選的秘書長是日本留學回來的,還是市書法家協會常務理事(No7)。第一部中有個主管掃雪的居委會主任(No16),街道有個朱大嫂(No27),還有個朱大媽(No39)。第二部裡居委會主任換成了陳大媽,跟第一部的居委會主任不是同一個人(No59)。陳大媽的丈夫老魏,兒子用電腦上網(No74)。第三部裡居委會主任又換了,在陳久香出國的時候出現,後來鼓勵陳久香拉二胡(No109)。廠工會老趙來感謝牛永貴幫忙識别管道,給廠子省下了十八萬(No24)。技術員胡工來改造管道,父親是上海人,因為身高矮,外号叫面包。作為分配到廠裡,就在牛永貴車間,曾經被牛永貴整過(No24)。收暖氣費的老蔡,曾經因為給老甯廠長提意見被發配到新廠,又因為不收廠長暖氣費被下崗(No19)。平時收水電費的周師傅和小林子(No53)。修冰箱的李師傅,換個壓縮機500元,還沒修好,而且漏水。換了佛利昂又花200元,結果又壞了(No25、26)。廠衛生院有個劉大夫(No49)。廠計生辦的協查員,曾經跟陳久香一起參加合唱團(No49、80)。負責治安的李大爺(No92)。信息比較多的是金祥,他祖父叫金老善,是殺豬的,父親也是殺豬的。金祥原本是廠的科長,當年在廠子裡整過牛小偉。後來貪污被查,貪污的錢都交上去了,所以沒坐牢,隻是撤了職。但是因為撤職,妻子離婚了,自己隻能賣豬肉,立志辦一個金老善殺豬點,讓順子給他送肉。跟王玉忠是老同學,金祥聽自己的祖母說王玉忠是自己母親奶大的,就讓王玉忠給自己投資,但實際上金祥父母早亡,自己是孤兒(No29、30)。

劇中還提到廠家屬區的很多街坊鄰居以及相關人物。提到明确住處的有牛家同樓105室的郭家(No46),男主人叫郭大叔(No38),開了小賣鋪(No12),有點小錢(No16),有時候老金買煙都不用給錢(No14),也進了桃罐頭(No75)。郭家沒交暖氣費(No19),女婿剛從監獄裡放出來(No31),二媳婦報告家裡下水道老堵(No46)。郭大叔的外祖父是1904年生人,傳下來一個火鍋(No118)。還有個女的經常在小賣鋪幫忙(No105),有事還和郭大叔坐在一起(No109),應該是兩口子。此外還有前院老楊的大兒媳婦搞傳銷,本錢都賠進去了(No54)。後樓有個推銷菜刀的外地人(No59)。四單元老趙家裝修(No59)。廠區九号院劉好為經營的殺豬菜生意最好,都說是豬肉炖粉條好吃,其實是因為挨着文化宮。劉好為的父親得了腦血栓,劉好為忙着賺錢沒去看望,結果去世了,母親一生氣住他姐家了,很後悔,準備把殺豬菜轉讓(No63)。前樓孤寡老人穆大爺,年輕時候喜歡彈三弦,打鼓(No68)。前樓丁小山子肚子老疼,後樓海英兩口子老打架,都被馬大腦袋用偏方治好了(No77)。前院秃老李是牛小偉以前的同學,大學畢業的工程師,開辦大公司(No84)。秃老李的妹妹秃老丫,從小就是斑秃,連眼眉都沒有,也嫁出去了,嫁了一個頭發和胡子都連在一起的外國人(No89)。樓上徐大爺,他二女兒是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的,幫陳久香寫書給自己評職稱用(No103)。住四樓有個大媽。住二樓有個小夥子,老婆懷着孕呢(No109)。不知道幾樓從窗戶往樓下扔東西,還仍狗屎,最後砸暈了自己家人(No115)。信息比較多的是李彥偉的樂隊。牛家樓上吳家的房子租出去了,住進來四個藝術學院的大學生,活雷鋒樂隊,迷幻搖滾風格,其中有個長頭發的叫李彥偉,是新來的朱書記的夫人的親外甥,還有兩個是練武術的。天天唱歌擾民,不聽牛永貴管,牛小玲成了他們的歌迷,跟他們一起吃飯喝酒。後來四個人裡的老二發燒,自己在家燒開水,睡着了,差點煤氣中毒死了,被牛永貴救了,于是感激牛永貴。遇到有一男一女兩個賊來偷東西,樂隊這幾個人和陳久香一起把他們抓獲。此後這幾個人不擾民了,也不在樓道扔垃圾了,租了廠倉庫當排練場。創作的音樂進了中國音樂排行榜,還經常到老少邊窮地區慰問演出,還要幫前樓孤寡老人穆大爺料理生活。陳久香請他們下來吃餃子。廠公會、廠團委聯合召開學雷鋒争先進表彰大會,助人為樂好模範榮譽稱号給了牛永貴,見義勇為好青年榮譽稱号給了李彥偉,李彥偉因此創作了新歌《工人階級父母恩》(No68)。

隻提到名字的街坊有王大爺(No9),趙師傅,錢大姐,老孫叔,李哥,周師傅,吳工(No35),張三,李四,王二麻子(No81),侯師傅(No81)。周工的兒媳婦要生孩子(No46)。燒鍋爐的老張的妻子是廠門口看自行車的,老張的妻子跟牛永貴挺聊得來(No64)。街坊三喜,去年五一結婚,離婚了,這次二婚,在豔春園辦,給牛小偉請帖。算命的說他要結三次婚(No81)。院裡有個以前牛永貴班組的老楊頭腦血栓死了(No81)。老宋,以前是食堂做飯的,家裡擅長腌雪裡蕻,想兌達達殺豬菜,跟牛永貴有仇。倆人結仇是因為當年老宋想調到車間,隻有牛永貴不同意(No98)。單位老湯頭兒,搜集各種各樣的石頭,省裡展覽,外國人還買走了(No118)。

院内外還有做生意的,院裡的水果小販黃老三,陳久香叫他黃老二,賣的水果都是殘次品,缺斤短兩,以前在屠宰場幹過兩年(No77)。胡同口有修鞋的老皮頭,還有賣雞蛋、菠菜的(No81)。原來廠家屬區門口有個瞎子老頭要飯的拉二胡,世上隻有媽媽好(No109)。

廠區一片有不少流氓混子。李二彪子,江湖上叫彪哥,是廠區著名的流氓,持刀搶劫,被廠公安處通緝,手下有兩個小弟(No5)。老狼,姓郎,是個逃犯。手下小弟大德子認識牛小偉。在廠家屬區的各個餐館收保護費,一個月150塊,号稱不要論哪一級都能擺平。西街老王家骨頭館沒交保護費,店砸了人打了。後來被抓獲(No88)。

附記

1.《東北一家人》大約是在《閑人馬大姐》(267集版本)的No200以後同時拍攝的,兩部劇中的演員也有部分重合,不乏互相客串。不僅如此,《東北一家人》中還有一些《閑人馬大姐》的有趣彩蛋。比如劇裡提到了牛家的街坊馬大姐和馬大姐夫(No4),還提到說有個“潘氏公司”報案有20萬美金被竊(No62),都能讓人聯想到《閑人馬大姐》。個别地方,如孫軍的女同學叫圓圓,有可能是《我愛我家》的彩蛋。

2.整體上講,《東北一家人》劇情設定方面的BUG比較多,可能是由于多人編劇且時間緊張的緣故。固然有一些BUG無傷大雅,但也有一些BUG頗為嚴重。例如劉權的妻子在第一部第十九集出場過,看上去很正常(No19),但第一部第三十一集就說劉權的妻子患了絕症,卧床三年半,剛剛去世(No31)。在同一部中竟然存在這樣嚴重的矛盾。相比之下,《閑人馬大姐》的劇情設定要嚴謹不少。

3.與《閑人馬大姐》相比,《東北一家人》“喜劇的内核是悲劇”的特征似乎更為強烈,例如孫軍想要去廠區農場打兔子,而農場已經準備承包給廠裡下崗工人辦遊樂場,這時陳久香就說了一段話:“農場,哪兒有兔子啦。你打人吧,人家都承包了遊樂場了。那你就不用瞄準了,你就閉着眼睛吧。瞎打,一槍一個一槍一個,打的都是咱們廠的下崗工人”(No110)。可以說,《東北一家人》整部劇都在反映東北地區工業衰落下的無奈。這種風格或許是編劇的有意為之,而編劇之一的馬星海是東北人,在本劇中飾演一樓小賣鋪的郭大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