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三集,文濤在節目的最後由科學精神談到法治與媒體的操守,恍惚間有種在看锵锵三人行的感覺,甚是感動。
盡管兩位嘉賓并沒有接着文濤的叙述做更深入的社會層面讨論,或許也談了後期沒有呈現也未可知,但總體來說兩位嘉賓還是不錯的,整期都在本着嚴謹的态度去試圖通俗化地闡述天文學的方方面面
但其中很明顯的困難在于,當兩位嘉賓試圖将現代天文學去做通俗化,去做口語化的闡述時能明顯的感到兩位嘉賓的思索與卡頓,沒有了某位嘉賓的那種侃侃而談,這也引來了彈幕的不少吐槽。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是科學發展的一種必然結果,科學已經先于語言,而語言已經後繼乏力。
自萊布尼茨與牛頓發明微積分後,數學已經和古典數學完全不是一回事,古典數學你依然可以試圖用日常語言去清晰的闡述它是什麼,而微積分之後日常語言已經失去了去闡釋的能力,誰能不借助公式清晰明了的來說明黎曼猜想是什麼呢?
數學的這種發展同樣也是現代科學的發展脈絡,如果你想要本着嚴謹的科學精神去借用日常語言來做深入的科學闡述,闡述時的思索與卡頓是不可避免的情況,因為他們在試圖從貧乏的日常語言中找到一個能指來指向那個科學中的所指,這或許看起來不夠侃侃而談,但這卻是我們時下所缺乏的負責任的科學态度。
而所謂的侃侃而談,與當下用日常語言來表達量子力學的各種時髦概念如測不準原理一樣,無非是一種牽強附會,是一種語言的劣質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