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束了《籍籍無名》紀錄片的點映

從影片落幕那一刻起,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速
有很多話會想和主創團隊說(:p 最後也是說上了)
本次放映的兩部作品都讓我由衷喜愛。它們恰如《星際穿越》與《宇宙探索編輯部》之别,以不同的美學路徑,抵達了同樣動人的精神内核。
拉馬的故事,是《星際穿越》般的向外求索。 它充滿了對理想不懈堅持的壯懷,在宏大的叙事結構和精良的制作中,賦予觀衆磅礴的力量與堅定的信心。而蘇尼爾的故事,則如《宇宙探索編輯部》一樣向内探尋。 它關乎自我的袒露、對當下的釋然,并最終與“籍籍無名”的生命常态達成和解。
這正是影片最觸動我的主題。我們每個人都身處自身世界的中心,但于大他者而言,僅是構成其背景的一部分。
(甚至在影片中的主角在在拍攝階段結束時都信心滿滿。但在上映前播出前最終還是回到了打螺絲的崗位上,主創團隊在了解到這點之後也是十分的有感觸)
片中弟弟的一句話堪稱點睛之筆:“在每一個表達的當下,我們總是下意識把話說得太重,事後回顧才會發覺,那也僅僅代表當時的自己而已。” 這何嘗不是一種對過往自我的釋然與成長?
作為一名傳媒系的畢業生,我時常反思媒體與記錄的意義。若暫且抛開市場,《籍籍無名》似乎給了一個設想:記錄的意義,首先在于記錄本身。
蘇尼爾的牛油果 中,那段珍貴的童年影像,在父親拍攝的當下,或許隻是一次純粹的、無目的的記錄。但在多年後,它卻成了影片不可或缺的靈魂片段。這完美地印證了:記錄,是在為未來的意義埋下種子。即便當下看似無用,也可能在某個未來的時刻,被自己或他人賦予全新的生命與價值。
影片的開放式結局,恰似對記錄本質的最佳隐喻。這些作品在未來,或許會被定義為“來時的路”,又或是“劃破天際的刹那焰火”。無論最終被如何定義,它們在當下所激起的思考與感動,是真切實際的。
正如主創所言,“創作時往往難以預料作品能帶來什麼、改變什麼。但恰恰在那“審視與被審視”的過程中,有一些不可言喻的東西,它确實是松懈了。”
記錄或許是在 采收過去的果實,種下未來的種子。
同時也是“給文明以歲月”的具象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