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講述了一個很簡單的故事,故事的群體類似于我們母親這一輩,她們是一個家庭的犧牲者。電影中的女主因為長大要為家庭分擔壓力,父親提前結束了她的學業;弟弟開設的家具店,底薪的價格幫助弟弟工作了六七年;女兒懷孕,照顧外孫——,從父親結束掉學業那刻開始,她已經成了那個犧牲品。
為什麼現在大多數女人不想做家庭婦女而選擇工作?在老一代思想中一個普通的家庭,誰賺錢誰基本就是家裡的話事人。工作對女人的意義,是讓她不再成為家庭的附屬品,以一個獨立的人格可以和家人對話。所以電影裡很多都都出現了因為工作引發的矛盾。
電影告訴我們另一個道理,等可以解決問題嗎?可以,但隻能解決别人的問題,而生活的問題會一個接着一個,自己變成了他人的犧牲品,而自己想做的事,永遠都不能做到。這等字在當代也很有體現,男孩年輕時的候,看到自己鐘情的女孩,可有賊心沒賊膽,便等再大一點就好了,不了了之了;到了中年,沒賊心有賊膽,那份最單純的躁動已經沒有了;到了老年,什麼都清楚了,賊心有了賊膽也有了,可賊沒了——拖着拖着,自己就拖跨了。
最後聊一聊,女主的丈夫,他最後知道自己的問題了嗎?我想在女主不在的兩個月裡,他應該清楚了自己做了什麼,在和女主通話後,鏡頭給到了一個玻璃瓶上插着一束花,正和女主第一次發工資後買到的一束花對應。但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他而言,知錯卻不會認錯。這部電影很不錯,和最近的麥子阿姨很想,思想是解放的,缺的就是那份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