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關聯的标題,因為我起名苦手,叫狗剩是因為dog last,好吧不好笑。
但把Douglas Is Cancelled翻譯成道格拉斯被取消了(或機翻但采用了)的一位某種程度上真是個天才,非常戳中我奇怪的喜好????

非常精彩的四集。哇,感覺我像是站在草船借箭那天的某艘船上,他們的對話就像無數個箭密集地嗖嗖地從我的耳邊擦過,沒有一句話是廢的。四集,竟然已經完整地構建出一個對女性的圍獵場:

Toby,直白的性别壓迫者,也是最容易被識别的。Douglas,懦弱的中間人、被體制寵壞的“好人男性”,以為自己是與Toby那種人分割開的,但實際上他的潛意識,行事準則都是被長久浸泡的,“不自知”的在對女性産生着傷害,一個溫吞式的共謀者。

Sheila,女性合謀者。在父權制中内化了“既得利益規則”的精英女性角色。Madoline遭遇風暴時,她不是對女性施以援手,而是竭力維護這個男性構建的“體面秩序”。這其實是一種女性對父權結構的協作性背叛。她不是無能為力,而是主動選擇了“和系統同流合污”來保全自己苦心維持的表面平靜。這種合謀往往更隐秘也更緻命。

Claudia,斷裂與重塑的隐喻。如果有什麼能給父權社會的根基一記重拳,那應該就是,當女兒意識到連父親也不過是系統中的一部分的時候。

Madoline,沒有女人能在看到Madoline拿着酒杯和文件走進浴室但卻把它們扔進浴缸的時候不感到一種真正的爽,喝酒不是為了屈從,而是為了掀翻一切壯膽。她的布局不是為了複仇,而是女性智慧的終極反制,她不再渴望被解釋或相信,也不提供激烈的反應,不打亂對方陣腳,她隻是一點點放大他們自己系統内部的裂縫,讓整個父權結構自己瓦解自己。她把自己從“受害者”位置抽離,不再等待别人給她正義,而是自己掌握了說故事的權力。bra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