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V計劃”不是為了去驗證或者去反駁既有,而是去認知,單純展現認知過程。姜思達隻是為觀衆看世界多增加一個名為“姜思達”的角度,卻并不幹涉觀衆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與判斷。觀衆觀看“DV計劃”後自行作出的論斷結果,并不在“DV計劃”考慮範圍内。

2.訪談不能倍速播放,語速也是訪談的一個重要信息點。

3.姜思達在采訪中思維立場的轉變很迅速且合時機,提問犀利卻不具備攻擊性。比如“那你覺得你們的美術館專業嗎?”,再比如“出了這樣一個讓人悲傷的安全事件以後,會有這樣的代價,你覺得這個代價是應得的嗎?”他就是在問晚晚對這件事的一個看法,并沒有帶着“否定與指責”的先決感情色彩。

4.如果說這是一場成功的采訪的話,那在成功因素裡,姜思達的個人因素應該起很大作用。因為他同樣是極具網絡争議的角色,也曾經被網暴過,所以晚晚跟他交談,會有一點兒像跟朋友在聊天。随意的地點,随意的DV,随意的姜思達,随意的抽煙動作,應該也會讓晚晚減少戒備心,更容易袒露心聲吧。同樣的問題如果由易立競來問,晚晚怕是早已豎起尖刺防禦盔甲了。如果是易立競,晚晚估計都不會接受訪談請求哈哈

5.采訪過程中,由于立場不同,同一個詞語在采訪者與被采訪可能會有着不同的解讀,引起理解的偏差。比如姜思達問晚晚“你是怎樣成為豆瓣女神的?”,他的本意是想問晚晚在豆瓣上火起來的曆程,是一個完全中立的問題,但在晚晚聽來,“豆瓣女神”這個詞帶着嘲諷與貶義的感情色彩,于是晚晚針對“女神”這個詞進行了解釋性回答。姜思達意識到這一點,迅速糾正了自己的提問:“你是什麼時候從豆瓣上火起來的”

6.如果被采訪對象的情感裹挾,采訪者就會失去立場客觀性,本該問出的中立問題也就會想不到,訪談整體走向就會變得偏頗。姜思達絕大多數時間能保持情感及立場的中立,并且能迅速地感知到采訪對象的情感變化,比如晚晚在講到因為網暴自己大幾百萬的合作被破壞的時候,從她的用詞裡能感覺出她的情緒突然強烈,變得憤懑,姜思達此時說了一句話,“那我們理性點兒說這件事哈”,及時地将晚晚的情緒拉了回來。

7.對采訪對象的回答持完全尊重态度,引導采訪對象剖析自我。晚上刷到一條來自@嚴藝丹講述主體性的微博,她講說“放下預判與評判,盡可能讓别人去發出自己的聲音,這就是所謂的尊重别人的主體性,會讓對方覺得被尊重,會讓對方感覺自己的情緒與選擇有地兒安放。”這理論在采訪中尤為重要。

8.姜思達問了兩個問題,一個是“介紹一下你自己吧”,一個是“如果要做一個晚晚的展,展現你這個人,你覺得應該怎麼組織,應該展些什麼”我覺得這兩個問題本質就是在問晚晚對自我構成的認知吧。基于策展的公開屬性,人們在介紹自己的時候會偏向于将自我認可,自我接納的東西講出來,對于消極部分就隐藏起來,所以那些不想展出的很大程度上就是不能和解與釋懷的部分吧。

9.姜思達問“你覺得你跟林瀚誰的情商高?”晚晚怎麼回答得來着?她覺得林瀚在網絡上情商特别低,現實中情商很高。晚晚這是偷換了問題。我原以為這問題就聊過去了,過了一會兒姜思達居然又拉回來了,說明這個問題姜思達是提前準備的,而不是采訪時即興發問。這問題就帶有濃烈的感情色彩了哈哈哈哈

10.人的集體意識是有能量的,“殺完人他們就隐身了”

11.“晚晚配不配得上勞斯萊斯”這個問題上,我覺得,配不配不是做事情的一個前提考慮,而是基于結果的結論,能做成就是配,做不成,那就是不配喽。

12.字幕“的地得”的錯用,讓我好難受

13.做人生的“策展人”

我為什麼難以改變?因為我覺得所有的特性,好的不好的,都是自我構成的一部分。“這就是我的本性,我改不掉啊。”“改掉就不是我了呀”常常成為拒絕改變的理由。但如果把自己當成自我人生的規劃師,就會比較容易跳出個人整體性,客觀地去觀察自我,比較容易接受改變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