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巴山夜雨》是一部披着「現實主義」外衣、實則充滿資産階級人道主義毒素的影片。它不僅在意識形态上模糊了階級鬥争的本質,而且在創作方法上背離了革命現實主義與革命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原則,試圖以「受害者」叙事偷換階級分析,用悲觀主義否定社會主義事業的正當性。我們必須對這部影片進行徹底的批判,揭露其中隐藏的反動思潮,防止其毒害社會主義文藝陣地。
一、利用「人性悲劇」掩蓋階級鬥争,試圖削弱無産階級專政的合法性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人類社會的曆史就是階級鬥争的曆史。然而,《巴山夜雨》在講述文化大革命後期的故事時,并未從無産階級立場出發,而是刻意避開了敵我矛盾,用一場所謂「偶然」的船上邂逅,将知識分子、工人、軍人等不同階層的人混雜在一起,制造出一種「受難者共同體」的幻象。
影片中的知識分子劉醒龍被塑造成「政治運動的犧牲品」,但他真正的階級屬性是什麼?他究竟代表哪一階級的利益?影片卻對此刻意回避,不願正面回答。相反,電影的基調是所有人都是政治運動的受害者,而不是認識到文化大革命是無産階級對資産階級專政的一次偉大探索,過程中可能有失誤,但絕不能因此否定無産階級專政的必要性。
《巴山夜雨》通過渲染「冤屈」、強調「人性的複雜性」,試圖把觀衆引向「階級矛盾不重要」「革命有害」「人性才是終極主題」的錯誤認識。這種叙事本質上就是為資産階級翻案,妄圖通過混淆無産階級與資産階級的根本對立,來削弱社會主義政權的正當性。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思想傾向,必須堅決批判和抵制!
二、宣揚「傷痕文學」毒害,制造曆史虛無主義,否定社會主義道路
上世紀80年代初,西方資産階級思想在中國國内掀起了一股「人道主義」浪潮,企圖利用文化大革命中的個别失誤來全盤否定社會主義制度。而《巴山夜雨》正是這一思潮的代表作品。
影片通過塑造一群「傷痕累累」的角色,讓他們在輪船上回憶過去的「苦難」,從而引導觀衆形成「革命帶來了災難」的錯誤認識。這種處理方式完全忽略了曆史發展的整體趨勢,刻意放大個别人的遭遇,卻對文化大革命中湧現的大量英雄事迹和人民群衆的偉大鬥争視而不見。這顯然是一種刻意選擇性叙述的手法,其目的就是要在人民群衆中制造對革命的懷疑,動搖社會主義的根基。
如果我們放任這類「傷痕文學」毒害青年一代,那麼久而久之,年輕人将不再相信革命的正義性,甚至可能被引導至徹底否定社會主義的道路上去。這正是資産階級最想看到的局面,而《巴山夜雨》這樣的電影正是他們推進這一陰謀的文化工具。
三、資産階級自由主義的隐性滲透:以「個體反思」取代階級分析
《巴山夜雨》在叙事策略上,極力避免從階級鬥争的角度分析問題,而是采取了一種「個體反思」的方法,把所有問題歸結為「人性的弱點」「社會的複雜性」「曆史的無奈」等等。這種看似中立、客觀的立場,實際上是最危險的,因為它否定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唯物史觀。
在電影中,每個人物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苦衷」,這表面上讓他們顯得「更真實」,但本質上卻是模糊了他們所處的階級位置。無論是劉醒龍、船員,還是其他乘客,電影都避免去揭示他們究竟站在哪一階級的立場上,而是用「人性」的概念掩蓋了階級矛盾。這正是資産階級自由主義文藝的慣用手法——它假裝站在「超階級」的立場上讨論問題,實則是為資産階級服務,削弱無産階級鬥争意識,讓人民群衆在溫情脈脈的叙事中放棄革命立場。
一個真正的無産階級文藝作品,必須敢于揭示社會的本質矛盾,必須站在人民的立場上對敵人進行無情揭露,而不是用「人性」這些模糊的概念來混淆鬥争的界限。
四、如何構建真正的社會主義文藝?——反對《巴山夜雨》式的資産階級叙事
面對《巴山夜雨》這樣的作品,我們必須提高警惕,堅決抵制資産階級人道主義對社會主義文藝的滲透。社會主義文藝必須堅持以下幾點原則:
(一)堅持無産階級立場,明确階級鬥争的核心地位。不能被「人性」這類模糊概念所蒙蔽,而要深刻揭示社會的基本矛盾。
(二)塑造真正的工農兵英雄形象,展現人民群衆的革命精神。不能把鏡頭對準資産階級知識分子,把他們塑造成「曆史的受害者」,而應該展現無産階級如何在黨的領導下艱苦奮鬥,推動社會前進。
(三)批判曆史虛無主義,強調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不能隻展現個别人的苦難,而要讓觀衆看到社會主義道路的光明前景,讓革命精神薪火相傳。
(四)拒絕資産階級自由主義叙事方式,堅持革命現實主義和革命浪漫主義。不能用「超階級」的視角去講述曆史,而是要讓文藝作品真正服務于無産階級,服務于社會主義事業。
《巴山夜雨》是一部充滿資産階級毒素的電影,它的本質是削弱無産階級專政的正當性,散布曆史虛無主義情緒,鼓吹自由主義叙事方式,試圖讓觀衆從階級鬥争中退縮,從而瓦解社會主義的文化陣地。對此,我們必須保持高度警惕,堅決批判,并在文藝領域發起一場新的革命鬥争,确保社會主義文藝的純潔性,為共産主義事業提供強大的思想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