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生兄弟,沉穩哥哥+病嬌弟弟,很好用的一個人物模闆,但是弟弟犯了一個這種角色最容易出的問題,就是病嬌到不知道好歹,進而我認為導演對死去的女社工這麼一個和兩位掙紮在灰色地帶的主角對比起來純善的角色,表達的歉意過少幾乎為零,這一點在獄警對着哥哥說出那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嚴重到了讓我質疑片子道德取向的地步,女性觀衆們罵你們愛男也就無可厚非了。
片子兄弟情的主旨和對于貧困的社會思考在我這裡是一直在打架的,尤其是兄弟的最終困境絕大部分仍然是他們隻手造成的,這就讓片子裡那個“我們都是馬來子民”的鏡頭顯得有點混蛋了。其實社會思考在哥哥演員那一段封神的表演之後,就在他一個角色身上表達完整了,兄弟情變成了角色的一個buff,前者甚至根本不必須通過兄弟線中的誤殺情節體現,那麼兄弟線在我這裡就突然變得不需要存在了。更何況,兩兄弟究竟為什麼淪落緻如此境地,電影也根本沒有交代清楚,不知道的以為你在講棄養問題。倒是把哥哥的自毀傾向表達出來了,但就被哥哥放棄斷食的行為打破了,而沒有通過赴死等等行為把情緒繼續頂上去,怎感覺有點白演了
另外,我現在發現空鏡頭這個東西是真的害人,雖然是湊時長,但也是在告訴觀衆,情緒我起了頭了,剩下的幾分鐘給你們自己醞釀,那你前面你給出的情緒得是對的呀,如果接下來的鏡頭是為了強調你給出的情緒,那觀衆如果還處于對這份情感有所顧慮和質疑的階段那就完全失敗了,接下來的半分鐘隻會變成對觀衆的折磨,如果你還是對角色牙疼表情的怼臉拍,那就别怪觀衆事後對着角色開罵了,參考《她》的部分短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