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前上電影課聽老師講過 日本是一個信仰精神極其強大的民族 法西斯和軍國主義的熏陶下它的民衆對于信念精神有一種近乎病态的狂熱和崇拜 為了自己的信仰可以豁出一切 因此其為能夠切腹自盡感到自豪 “我為偉大而死 這不是犧牲 而是榮譽”盲目且愚蠢的追随着錯誤的信仰 達到一種陰暗偏執的狀态 連帶着對待生活的态度都是飽含着克制欲望和自我壓抑。

所以沖突才激烈的令人沉醉 西方自由派與亞洲武士道的vs 在破爛而腥臭的戰俘集中營裡玫瑰的突兀将對抗撕開一條口子 傑克被抓壓在世野面前時的構圖太有意思了 那麼多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着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偏偏你還要再咬下那抹欲望 禁欲者放縱 是心裡一場無聲且不會被人知曉的海嘯

“當他親吻我臉頰時,我感到腦子一片眩暈,好像

看到了百花齊放也好像看到了槍聲落下數百發子彈朝我襲來。我不知道我是死了還是活着。對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想給你說聲聖誕快樂。”

怎麼說呢 很難不讓人想到莎樂美吧 那不可言說的禁忌之愛 也很難不想到阿莉莎吧 那對至真至純的愛的執拗追求

然而 禁忌之愛可能隐蔽 潮濕 悶熱 畸形 但唯獨不能不被稱作愛 壓抑 執拗 懦弱 退縮 又何嘗不是一種愛的具象化

所以 若是能夠跨越時間大洋的彼岸 若是能夠回撥命運的齒輪 你會不會屏息凝神 挖出深埋海底一百年不被直視卻依然光輝耀眼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