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 rabbit,我想是一部,能讓你哭着笑出來,笑容逐漸變質的電影。

影片的前半部分,具有充分黑色幽默的喜劇内核,而後半部分的現實主義反戰題材,也讓人不禁深思,和平之重要與不易。

從選角來看,無論是小演員對純真孩童和戰争狂熱分子矛盾角色,還是斯嘉麗•約翰遜那具有矛盾形象和定義的母親形象,以及那位這位極具現實色彩的比爾•莫瑞—少年營長官,都将其角色矛盾本身的轉化和構建飾演的淋漓盡緻。

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你是飾演比爾莫瑞的山姆•洛克威爾,他是奧斯卡上一屆的最佳男配,一開始我讀不懂他每次拿起酒杯時那個複雜的眼神,而到後面,那種出于人性關懷的善良,讓我對這個角色本身肅然起敬,他是一個渴望和平的士兵,他更像是一個厭惡了戰争的人。

而于劇情而言,我覺得導演将 系鞋帶 這一行為賦予了它象征的意義,JoJo一共為兩個人系過鞋帶,這意味着他内心中對媽媽和艾莎這兩個角色的内驅變化,第一次系鞋帶是他被挂在絞首架上的媽媽系上了鞋帶,這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也許從前他是一個狂熱的納粹分子,他渴望為所謂的帝國貢獻一切。而從他為他的母親系上鞋帶的那一刻起,他厭惡了戰争,看清了現實,他明白了戰争的殘酷,更明白了他母親為反戰,為防止像他這樣的青年、少年誤入戰争的漩渦而做出的一切貢獻。第二次是為艾莎,這是他對艾莎情感上的變化,從一開始的厭惡,到愛情,在到出門後他學着他母親的語氣說出同樣的話,而象征着親情的誕生,象征對和平的渴望。

導演将戰争的殘酷解剖于公衆的面前。他告訴所有人,戰争是撕裂的,是創傷的,是不應發生的。把一個孩子放在和平的對立面,用這種強烈的反差,營造戰争之殘酷,以及純真與暴力的對立。孩子是疑惑的是懵懂的,是純真的,戰争是冷血的,複雜的,矛盾的,這是個很好的對比。

我仍記得影片中的兩句話。

“現在不是當納粹的最好的時候”

導演用一個孩子的視角,來為這場戰争,這個開啟戰争的民族,下了定義,做出了批判。

“我要回家去擁抱親吻我的母親”

這是孩子對戰争的理解,這是孩子所渴望的一切。

JoJo在看見絞首架上的屍體時,因為屍體的冰冷,而無法直視,但他的母親将他的頭扭了過來,讓他直面這殘酷的現實,JoJo問媽媽,他們到底做了什麼?媽媽隻是回答,他們做了他們能做的而已。

這部電影的風格是純粹的,甚至我可以說,僅以其叙述方式而言,時間順序,是一種叙事方式上的極簡主義。JoJo問艾莎,你自由後會做什麼?艾莎毫不猶豫地回答他,跳舞!

為何而起舞?起舞為何?也許答案隻有一個,自由。人類對愛的理解,是感性的,是赤裸的,是純粹的。正如JoJo的異想世界,阿道夫•希特勒是蠢笨的,一切都是不參雜任何瑕疵的,是純粹的,是自由的。

let everything happens to you

Beauty and terror

Just keep going

feeling is fi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