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故事背景是二戰德國屠殺猶太人這段,男主是一位被求生欲驅使的假裝自己是波斯人的猶太人,說自己叫剛用半塊面包換的波斯語書上的名字“雷紮”。就像中國的那句俗語“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活着可以否定自己的身份,以否定自身身份的來獲得存在的戲碼也很常見,如殺人逃犯逃到另一個地方改頭換面最後成了老闆,這個時候就需要去僞裝,不斷的自我暗示自己是另一個人,以便于說出口的時候更加自然。而男主的僞裝術則難度更高:創立一項新語言。而一時之間去哪裡找那麼多單詞,着實令人頭疼,這個時候接觸到了關押的2840名猶太人的名單,索性把它們變成假波斯語的單詞,當科赫贊美剛編的波斯語詩讀起來優美時,卻不知道這些優美的背後所指代的這些人正因為納粹而即将死去。名字作為一個指代或者是能指,可以是任何意義也可以不是任何意義,而編入了假波斯語,就賦予了新的意義:記錄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