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星雲,他叫卡西莫多。
她來自地球,他來自雨果星。
她是喜劇演員,他是外星人。
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個喜劇大師,他的夢想是回到雨果星。
可她忘了怎樣笑,成了最成功的配角,她出現在人們面前,人們卻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可他卻沒有遇到一個好的契機,或者說他沒有足夠的力量讓他離開,他已經适應了地球的食物,卻無法适應地球的空氣。

制片人就是利用這樣兩個人物,把故事放在一個嘈亂而安靜的舊式弄堂,兩個雖隔着弄堂卻在兩兩相望的房子,兩個讓人不知哭還是笑的人,演繹了一個叫做哭的笑話。
大段大段的内心讀白,如果不是男女主人公有過三言兩語的交談,我甚至懷疑那是一出啞劇。我想笑的,卻笑不出來,這個看似荒誕不經卻又有着無處不在的哲理的電影,你說,這是該笑的,卻讓人笑不出來。我在想,到底有多深的慈悲才能寫出這樣一個故事,才能演繹這樣一段憂傷。
或許,它每一處都是笑點,一個忘了笑的卻想做喜劇大師的女孩,一個外星人。這種在現實社會中出現率幾乎為零的事件,以極其詭異的方式出現在這部電影裡,卻又怪異的讓人感覺合适。

兩個人的電影 ,兩個人的内心讀白,明明不夠大氣,卻還是讓人深深的振憾了,你有沒有幻想過你是外星人,你有沒有想過你在地球不被接受,就像某天魚不被水認可。你有沒有遐想過有一天忘了夢想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忘了堅持最初的目的,就像鳥忘了飛翔一樣。你可不可以接受,你是像卡西莫多一樣盡自己的全力去掙紮擺脫,還是像星雲一樣以各種自殺的方式向現實妥協。沒有人能責備你的選擇,就像星雲說的——在我看來死也是喜劇的一種,可人真的可以一死了之嗎?那麼那些蝴蝶一樣在歲月裡蹁跹的夢想,又該由誰來了卻呢?
或者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如果世界真如電影裡一模一樣,我們又該怎樣生存?是拼命的逃離,以一種不怎麼現實的幻想面對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說外星人是不現實的),還是去以死亡來逃避?
或許我們真的該想想了,是不是應該給别人多一點理解,多一點寬容,多一點讓步,而不是當别人心冷後的殷勤,它多餘的尤如夏天的蒲扇,冬天的棉襖。或許我們我們真的該反醒了,是不是應該多給别人一點支持,少一點嘲笑,多一點尊重,少一點無視,而不是一味的反對,或許你的反對會抹殺一個傳說。就像蝴蝶總理一樣,全是反對,世界上或許就少了一個表率,這樣一來,很多偉人應該都平庸了。把握當下,過了就真的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些就是我看完這部讓人笑不出來的喜劇後所有的感受——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