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影片中的牦牛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甚至可以把他們當成人來看,昆侖在野牦牛群裡失意而退時的落荒而逃,在遇到家養牦牛群時的熱切奔赴,因體型差異帶給家養牦牛群與生俱來的壓迫感,穩重而充滿歲月痕迹的雙眼,看到小牛被趕上車時沖出來想要做些什麼來改變現狀的掙紮,這是它的經曆,它的人生,但這好像和衆生的人生沒有什麼不同;小牛被賣時,不停的掙脫脖子上繩索以至于越勒越緊至舌頭吐出來,鼻子蹭破流血,那會兒,覺得人的不甘,不願,可能也是經曆這樣反複抵抗,但束縛卻越來越大,最終,掙脫的少,屈從和死于無聲者多。牧民的《動物哀歌》是每次離開之牛告别的終章,也是不同族群種群間相似命運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