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宇宙探索編輯部的感動,其實更多來自于一種超脫,閑适,無用之用,甚至于超人理論。宇宙探索編輯部令人感慨在于,他可以是任何一家現存的雜志社,文學雜志社,紙媒式微的時代,會讓我從一個側面聯想到從業者的堅守與不易;而作為一本科幻雜志,更是小衆中的小衆,通過網絡我們認識了追風的人——龍卷風拍攝愛好者,追火山的人——火山摯戀,而這是一群追外星人的人。張岱曾說,人無癖不可與之交,也可以理解為,人有所執,方有意義。原短評寫,我想到雙雪濤筆下的飛行家,在一種魔幻現實主義中,我們認識了一些俗世奇人,大多數人首先沒有足夠堅定的偏好與熱愛,另外也沒有能力或機會堅持下去,我們在看到類似影視作品中流下的淚水,是為了那個超我,為了那個我們無法成為的我,我們為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人,或者僅僅電影中呈現而覺得美好。朋友之前就說過,孫一通很像顧城,看過深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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