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現代通訊手段會讓人更近或者更遠。可以肯定的是,曾經,它讓兩個人可以如此接近。當然,不是超時空,但顯然超越了空間。如果為了嚴謹加個限定,那就是部分意義上說,超越了空間。

我從未在你的住所與你會面,你也從未在我的住所與我會面。我們好像,距離遙遠。但是,早上醒來,下午晚上,淩晨兩點,淩晨五點,都是可以發信回信的時間。這樣,無論是這些時間還是生活本身,都有了新的意義。電影裡說,當你知道了空曠的宇宙中,還有着與你一樣的塵埃,那你就不會迷茫、孤獨。是啊,你的存在讓我感到,我原來真的不孤獨。如果為了嚴謹加一個限定,那就是曾經。

當然,隻是回憶也可以讓現在好點。如果為了嚴謹補充一下,應當說:回憶可以讓現在好點,也可以更糟。

我相信劉慈欣在這裡做的不好——如果寄托着人類極大好奇的、激發無數人想象與幻想的外星人是惡的,會不會挫傷我們探索未知的勇氣?如果問,我們為什麼必須要要探索未知?我的回答是,對眼前的苟且和無聊的雞湯感到厭倦,我們需要那麼一躍。我們需要想象那些沒有達到的可能性。想象還是幻想,給我們奮力一躍的勇氣。

這一躍躍到哪裡,我不知道。反正不是還在這裡。這就夠了。雖然很想用我關于人類的本性的論述,來加深此處的說服力。但為了避免這篇影評帶有太多元素而跑偏,我抑制住此處應有的嚴謹。

其實這長長的文字隻有這簡單的幾個字: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