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21世紀的今天,回首600多年前的黑死病。曆史賦予我們上帝視角,這場災難澆灌了文藝複興的萌芽,推動了科學,制度,醫學的前進,農奴制一去不複返,個人财富積累速度遠超宗教,患病的随機性開始讓人們意識到并沒有人離上帝最近…

抛開上帝視角,這場瘟疫切實的帶走了歐洲1/3甚至更多的生命;當時的人們僅僅感受到的是恐懼和期待,害怕死亡帶走親人朋友和自己,祈禱這場瘟疫快點結束。就像同處于全球瘟疫的我們一樣。

也相信,很多年後評論這場瘟疫,提升了全球數字化鍊接,推動了傳染病醫學的進步,甚至是影響了世界格局的變化。而很多年後的其他人并不會與身處漩渦的我們一樣感同身受。

感慨上帝優勝劣汰手段的殘忍性同時,又很矛盾的不得不承認苦難的确孕育着機遇。于是越來越覺得長期來看就是無意義的,保存美好的回憶,珍惜當下的生活,對未知懷揣期待才是抓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