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發現這個片子裡主角呼籲的過程像極了偉大的廢奴先知威廉·勞埃德·加裡森呼籲的過程。
不過,過去拯救世界和現在拯救世界還是有一點區别的。
不,其實區别還蠻大的。
在過去,人們相信基督教天堂或東方宗教那一套,同時科學還不會告訴人們宇宙會在熱寂中滅亡之類的瘋狂的概念。
所以,過去的改革者們哪怕自己沒有子孫後代,本着真理萬歲,萬物生靈萬歲,人類永遠向前進的美好願望,奮鬥的方向不會太過動搖。
而現在這個時代,一切都被動搖了個稀爛。這是最好的時代,還是最糟的時代?這是個問題。
過去的英雄相信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現在主流聲音告訴人們,一切本來就沒有意義。不幸的是,那種聲音似乎很有說服力。
所以說,我們在奮鬥個什麼勁?我們該壓下這個問題,消除這種想法,還是該認真思考一下。
截圖這個評論完美呈現了電影想要表達的思想。
明顯是映射特朗普,看不出來是真傻還是裝傻? 還福音視角?跟福音有多大仇?要那麼侮辱福音?你用繁體?你跟繁體有多大仇?你是基督徒?你熱愛使用谷歌?你在湖北武漢?你用谷歌要翻牆嗎?
關于柿油派
本文引自特利安官方群,編輯和他的朋友之間的讨論。
鮑德溫:特色的“自由派”其實比古典自由主義還要保守,應該算“柿油派”。是很容易分辨的。國内的真自由派其實不多。
特利安:柿油派?你發明的新詞?(笑)
鮑德溫:我沒那才華,好像是出自阿Q正傳。
特利安:好吧,看來這個詞已經用了一段時間了。不得不說,柿油混合之後,聽起來怪惡心的。
鮑德溫:确實是很奇怪的。
特利安:那是長綠毛的柿子混地溝油,而且還沾沾自喜。
鮑德溫:外在表現一般是川粉,或者隻要信基督教就行了,柿油派對戰粉紅會很有趣的。
特利安:會嗎?會咬嗎?
鮑德溫:咬的很厲害。
特利安:我可能是關注得太少。(苦笑)
鮑德溫: 柿油派覺得自己大腦升級了于是很鄙視粉紅,其實這種升級也隻升了不到一半,柿油派往往還是市場原教旨主義,對資本家和大企業崇拜的五體投地。
特利安:聽起來很像1860年從民主黨轉投共和黨的投機分子,那幫草菅人命的鍍金資本家。
鮑德溫: 可能比他們還保守。
特利安:那當然,畢竟起點差的多了。
鮑德溫:喜好是看資本家自吹自擂的傳記,這種東西裡有幾句實話呢?
特利安:資本家的傳記是最蛋疼的,你不會從他們的任何自傳裡看到那些陰暗面,不論是卡内基還是洛克菲勒還是别的東西。
鮑德溫:他們從中可以倒推出福利越低越自由的結論。為了替資本家辯護還能說出不知從什麼地方看到的廢除童工制,那些童工就會餓死,可是他們根本拿不出相關數據。如果你想誇一個柿油派,那麼一定要說他很理性。
特利安:哦,理性!(大笑)
鮑德溫:這對柿油派來說,這是莫大的榮幸。這裡理性的意思要舉個例子會便于理解。你在開車時,突然左邊出現1個人,右邊出現10個人,你來不及刹車的話會往哪邊轉。他們會選左邊,然後覺得自己很理性,并且替轉左做辯護,這樣他們就可以為自己以後的作惡找借口了。
特利安:電車難題……如果有犧牲自己的選項,我選擇犧牲自己,當然,這個選項肯定不在柿油派的考慮中。
鮑德溫:肯定是不會的,柿油派也會嘲諷白左,不喜歡自己被歧視但還是會歧視少數人種。
特利安:理性的作惡是我最最痛恨,最不寒而栗的。
鮑德溫:對他們來說,作惡是為了達到一個目的,“如果我不作惡,大家都要完蛋。”所以隻要誇他們理性就可以了!
特利安:很好,我對他們也一直有這種印象,以後我會不遺餘力好好誇他們!
(哄堂大笑)
特利安:關于上面的電車難題的例子,是我偏題了,那個例子無關自我犧牲。不過好歹刺了一下那類人的弱點——自私自利。
鮑德溫:所以,他們覺得,你窮肯定是不努力,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底層人民的暴戾有時真和中層的傲慢息息相關。(高層應該接觸不到底層,當然這裡不是說高層無辜)
特利安:中層的傲慢?
鮑德溫:見到底層的不幸還要嘲諷,認為他們是不努力。比如月薪幾萬這類人中的一部分。或者體制内的也有。一群自認自己是精英的僞精英,不論是實力還是道德距離精英都差的很遠。
特利安:對于這些僞精英來說,月薪幾萬僅僅等于奢靡,絲毫沒有為社會福祉效力的念頭,确實跟加裡森的時代不可同日而語。加裡森的時代是慈善帝國的時代,相比于塔潘兄弟為窮苦的人散盡家财,奧爾科特的小婦人在聖誕節向貧窮的鄰居施舍早餐反倒不那麼令人驚訝了。正因如此,過去的精英是令人發自内心尊敬的人,也是值得效法的。相反,當代“精英”的粉絲是一幫長綠毛的柿子混地溝油的東西,他們擠破頭想要變成的也正是那種“精英”。
鮑德溫:“精英”頭銜能得好處,或者成為不了“精英”但是我崇拜“精英”,接受“精英”得教誨,所以我和“精英”是一類人,我和“精英”也就差不多了吧。(笑)
特利安:還記得之前那個十分高調,揚言要把我整的很慘的“精英”嗎?她洋洋自得大談自己如何捐款還打擊黑社會,演的真的有點過分了,她讓精英和慈善家這兩個詞變得如此可憎。
鮑德溫:這種是屬于小孩撒謊漏洞百出的,過幾年就開始打滾了。他們會把批評認為是你在嫉妒,或者不如他們,過的一定很慘,他們的内心戲多着呢。
特利安:毫無疑問,奧爾科特的小婦人會為她臉紅,塞缪爾·豪會對她嗤之以鼻,亞瑟·塔潘根本不想跟她那種人有任何瓜葛。
鮑德溫:可惜這種人現在是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