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敢說,但我思考的是,“敢說”的背後是什麼?

并不是那個時代的人敢說,而是那個時代大環境的寬松,讓我們聽到了影片裡的“敢說”。

在如今這個時代,我也“敢說”,但我的“敢說”可能隻會被我身邊的朋友聽到,因為作為文藝作品,我的“敢說”會消失在編輯的删除線裡,會消失在光腚總局的修改建議裡,甚至會消失在被潛意識洗腦的我自己的判斷裡。

另外就是劇裡安排了一個聽得進“敢說”的老領導,試想如果書記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黨,那影片就會直接結束在剛開始的憶苦思甜會。

所以隻能說,這是一部那個時代一直延續到如今的爽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