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細節都好強,梨央說别像警察一樣盯着别人臉說話,桑田卻說讓他工作的時候振作起來,拿出警察的直覺,阿大卻無奈的回答不靈了。梨央了解的是過去的阿大,桑田了解是現在的阿大。阿大跟着梨央的一天,内心的複雜情緒僅用幾秒的眼神表達出來。而且面對梨央一緊張,就會吓出方言。

梨央呈現出的冷豔被一點點擊破,她原本的性格帶有孩子氣的天真。隻是生活不允許她這樣做,她在很多人面前都無法表現出依靠,不希望别人擔心她。就算心裡充滿苦澀,也會去強顔歡笑。這種不管是她自願拒絕别人,還是别人沒有察覺都不太能影響到她。她認為自己變得很堅強獨立,強大到可以把過去抛下。

這樣的她卻在酒館裡故意叫他阿大,提起我給你起的昵稱,隻有我這樣叫你,以此拉近距離。會在第一次審問主動靠近阿大,會在醫院裡委屈的說想要作為朋友的聊天,面對你隻想回到過去。

一種屬于成人的心機,不同于過去天真浪漫的梨央。這樣的梨央阿大感覺到陌生,但是時不時表現出過往的小習慣,又讓他覺着熟悉。無論是過去的梨央,還是現在的梨央,都足夠讓他慌神為其心動。

阿大始終記得自己刑警的身份,總是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他和梨央的對話,老是被對方牽着鼻子走。是沒有察覺到,還是心裡早就想要這樣做?梨央提出的問題,他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梨央說你當初選的這可不是散步的距離,原來喜歡一個人想要一直陪着你,會挑最遠的路和你走下去。

被梨央步步逼近,阿大的冷靜徹底的瓦解崩潰,還是問出最想說的你過得怎麼樣?話題到此為止,鏡頭最後停在梨央明明在笑,下一秒就仿佛要哭出來。不好,很不好。如果過得很好,就不會總是懷念過去。從第一次重逢開始,梨央的眼神就像一支斷線的風筝,她從一個空洞掉落到另一個空洞。她最終落在行駛在遠方一艘叫阿大的船上,推開的浪花在心裡泛起疊疊回響。彼此氛圍是若有若無的朦胧寂寞,在心裡藏着深不可見的歎息。

世界千瘡百孔,那些記憶即使泛着悲傷的顔色,缺少快樂,也可以安撫我躁動不安的靈魂。直到你出現,記憶遠遠不夠善待我,那些支撐我的迅速垮掉。我變成了野孩子不受命令的任性,卑微的靠近,一切不再是虛脫茫然。隻想和你穿過金燦燦的田野,坐上晃晃悠悠的電車。一切豁然開朗,隻剩回家路。

(關于兩個人的個性,都是溫柔的人。阿大他會去理解受害人,也會公正的對待渡邊康介。梨央研發新藥是為了優,也是為了更多和優一樣生病的人。這兩個人有廣若山河的格局,堅如天地的意志,同時心懷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