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美酒,相得甚歡。一抹陽光,半生歡喜。
——題記
三月,春日降臨,我說我要考試後去看。幸好,幸好。我與阿絮老溫呐,相遇在2021年的春日;山河令,亦承載了我太多的悲喜。第一次在超話簽到發帖;第一次下載豆瓣、抖音、網易雲……也戒掉了從初中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小說。
我的入坑,從何說起呢。或許是2018年遇見了小鬼王和昆侖君——“我連魂魄都是黑的,唯獨心尖上一點點,血還是紅的。用它護着你,我願意。”書齡九年的我看過的小說真的太多,在這個大家都開始标新立異到浮誇地步的時代,P大依舊願意去寫家國天下,人生正義。那時起,我便一腳踏進P大的坑裡,且躺平不出。
第一次見山河令,是百度不知道哪裡的營銷号,說山河令抄襲,但想近來無事,進去看看。兩個主演沒聽過,髒髒包醜到我了。但看到P大《天涯客》,還是可以試着瞅瞅。這一瞅,就打開了三月的缤紛。
快意恩仇的江湖,有悲歡離合、有生死茫茫。一幀幀的畫面,每當想起,卻總是那日那時,一壺美酒,相得甚歡。
“阿絮~”“叫魂呢!”
“老溫”“嗯!”“喝酒了~”
一抹陽光,半生歡喜。他抓住了他的光,活着,給太陽曬着,還有個人的名字給他這麼叫着,真的挺好。
阿絮說“你我這樣的人,平生豈堪一問”。天窗首領周子舒,雙手托起了這太平盛世,也沾滿了無數的鮮血,無辜的、該死的。從少年莊主到殺伐決斷的天窗之主,師傅、師弟、四季山莊八十一人,就隻剩他了。那一幅梅花,終是九九歸一,朵朵泣血。那時的他心中是空的,就想這沒有目标空白而純粹的走走,喝酒曬太陽,了此殘軀。“甯可肆意妄為的活十天,也不違背本心的活十年”,這七竅三秋釘啊,也釘進了我的心裡。
老溫說“世人皆負我,舉世皆可殺”。青崖山鬼谷谷主溫客行,幼年父母慘死,迫食父肉、入鬼谷,在地獄裡一待便是二十年。哪有什麼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隻有一群惡鬼日日夜夜相互殘殺。從聖手遺孤甄家弟弟到惡鬼頭子,他有“天真的殘忍”,這是被命運扭曲後的傷痕,是自我封閉的麻木。“涼雨知秋,青梧老死,一宿苦寒欺薄衾。世道蹉跎,死生契闊,相見恨晚歎奈何。”原來這一生,來來回回,還是不合時宜,不合時宜啊。
難尋少年時,總有少年來。葉白衣和他們初次相遇,與他針鋒相對的老溫,卻因為他一句能救阿絮,“跪上三月又何妨”。他從他們的身上,想到少年時的自己與容長青。無論是葉容的故事,還是溫周的故事,都是世間千難萬難的集合。阿絮和老溫,一個被孤獨感包圍,一個被世間仇恨所累,所幸老天垂憐,終得彼此。世間本沒有多少新鮮的故事,輪回總是一場場的循環。從“誰要跟你死在一處”到“來跟你這個瘋子死在一處”,再到“要不要這樣長長久久地活下去,我得衡量衡量”,才叫說不盡的情真意切,天涯浪客,唯吾與君足矣。
我原本以為山河令會改成社會主義兄弟情,改成好朋友好兄弟,卻驚喜地發現它保留了那份最動人心弦的真情,它是傾蓋如故,白首如新;是但度無所苦,我自迎接汝。這是阿絮和老溫雙向奔赴的愛與救贖呐。
老溫說“你若不在了,千山暮雪,我孤翼隻影向誰去?”
阿絮說“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知己已去,何若玉碎。”
因為阿絮,老溫看到了人間;
因為老溫,阿絮才想活下去。
他愛他。我隻能想到愛這個字,這個字一點也不俗氣,因為愛就是一切,一切情都因愛而生,愛是永恒不變的主題,他們知己相逢、心意相通,攜手餘生共白首,是愛人。
我很感謝張哲瀚老師的周子舒,感謝龔俊老師的溫客行,感謝他們的這份相互成就。我其實很少看電視劇,對我而言,愛的是角色,也是演員與角色的共鳴。就像是我愛周子舒、溫客行,因為他們愛張哲瀚、龔俊。并且我會看着他們走下去,希望他們前程似錦,未來可期。
山河令帶給了我二零二一一個暖意盎然的開春, 一壺美酒 ,驚豔了這個春天。知道他們會攜手走完餘生的春秋冬夏,過着松花釀酒春水煎茶的日子,我很欣喜。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執子之手,坐看雲舒。
因為你們,我也想去曬太陽啦。天涯路遠,我們江湖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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